格里芬后知后觉才发现,纪安好像是发情了,他双眼无神,脸色酡红,栀子花的信息素在大量分泌引诱alpha对oga做些什么。纪安已经把自己弄射了一回,他看着醒过来的alpha马上扑上去,在本能的驱使下,在信息素的引导下一步步接近alpha,他希望得到alpha的爱抚。
“格里芬,我好难受,呜呜呜,下面涨得我好不舒服。”格里芬紧紧抓住纪安的双肩,将纪安控制住不让他上前。
在oga信息素的刺激下,格里芬已经满头大汗。纪安全身已经汗湿了,粉嫩嫩的全身透着一股热气,白玉般的双腿在自己的腰间摩擦。尽管格里芬已经度过了易感期,但是面对初次发情的oga,alpha本能的征服欲在作祟,他的獠牙渴望刺穿眼前这个不知好歹来招惹自己的oga,渴望在oga脆弱而美好的腺体疯狂注入松子酒味的信息素。
但是对一个即将成年的oga进行初次标记会严重伤害到oga的腺体发育。况且这是纪安,但这也只是纪安……
终于,在理智和欲望的争斗间理智胜出,格里芬一只手紧紧箍住纪安的双手,另一只手艰难地够到了床头的警报器。在急促的警报声中管家带着人手过来,将纪安从格里芬身边挣脱开来,把他带到安全屋进行隔离。
管家收拾完纪安这边的事情带着医生重返格里芬的房间,检查格里芬的信息素情况。管家和医生都是beta,在正常情况下他们对信息素的感知微乎其微,但是他们一进到格里芬的房间就感受到了不对劲。
昏暗的灯光下,格里芬光裸着身子背对着门坐在床上一言不发,管家和医生不敢贸然进门,敲了敲门,“先生,我带巴特医生来检查您的情况。”alpha好像恍惚了一下,遂才转头示意医生进来。
巴特医生让自己镇静下来,他目不斜视,忽略alpha裤裆撑起的幅度,开始为alpha检查。好在除了信息素水平比平时升高了不少也没有出现其他问题,医生留下alpha所需的抑制剂得到格里芬的允许才离开了房间。直到走出大门,巴特医生在松了一口气,刚才手持信息素检测器房间里的信息素浓度高得可怕,毕竟一只被信息素控制的alpha不是好对付的。
格里芬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他关了灯坐在床上,身体里的血液加速循环着,脑门上始终存在着一股热气无法消散,冲得他脑门晕晕的。抑制剂无法让他的焦躁的内心平静下来,他的心脏砰砰跳个不停。格里芬起身进浴室,打开花洒让试图让冷水使自己降温,最终他还是无视不了下体升腾的欲望,脱下裤子上下撸动勃起的阴茎。
勃起的阴茎充血红得发紫,柱身上青筋凸起,格里芬上手的速度越越越快,动作也越发粗鲁,尽管如此,格里芬的欲望仍然没有被疏解,他感觉心里始终堵着一块地方,反渴求些什么东西能帮他解渴。
纪安的在自己身体上自慰的模样突然在脑海里一闪而过,格里芬并没有停止想象,任由纪安在自己脑海里自由发挥。纪安比刚才做的更过分了,他把衣服全身都脱掉了,露出浑身雪白的肌肤,连下面的小鸡巴也是粉粉的,刚刚射了一次,龟头透出漂亮的红色。纪安把脸贴在自己昂起头可怖的阴茎上,嘴巴舔弄着格里芬两颗睾丸,随着脑袋一晃一晃的,满是狰狞青筋的阴茎和纪安雪白的脸颊摩擦着。
格里芬手下的动作有更用力了,他想象着口技不甚熟练的纪安毫无章法地为他舔弄着阴茎,那几颗洁白可爱的小牙还不小心碰到了他发硬的阴茎,这么可爱,真的没有办法会对他生气,就这样,格里芬在对纪安的意淫下射了满手,脑海中有一丝道德的羞耻试图让他回头,但是格里芬还是不无法制止想象纪安被自己浓稠的精液糊满了脸睁不开眼泪流满面的样子。
抑制剂能够抑制信息素的分泌,但是不能抑制格里芬心里泛出的奇怪的感情。格里芬在纪安隔离期间经常调出纪安的监控,他看纪安因情欲泛红的脸,他看纪安双腿夹着被子摩擦着下体,他看纪安自慰,纪安一只手握着小阴茎,一只手玩弄着后穴,他最喜欢看纪安被玩的通红的小鸡巴一抖一抖地射出精水,粉白的身体上糊着汗水、精液和后穴流出来的水。回过神来胯下的几把已经翘的老高。
格里芬之前托人收集各家族适龄婚育的alpha名单发送到了他的邮箱,打开文件粗略地扫了两眼就移到垃圾箱里了,格里芬觉得现在没有这个需要了,此前他选择的标准是不能给罗德里格斯家族抹黑,但是他此时不能接受自己的东西要被别人占有,为什么培育了这么多年才开花的玫瑰要让给别人欣赏,我的玫瑰只能是我的玫瑰,只有我才有资格摘下玫瑰。
一个星期的周期终于过去了,纪安终于从发情期的恍惚中醒过来。纪安已经躺了很久了,他试图拄拐站起来,但是两条腿虚软无力,他调整了很久直到满头大汗才走了两步。纪安感受到他人的目光,抬头看向门口,是格里芬正在敞开的门外注视着自己。纪安看着格里芬走进来,伸手把自己抱起来,他顺势圈住格里芬的脖子,把头靠在格里芬的肩膀上,他嗅闻着松子酒的味道,天知道他在发情期时多想念这个味道,直到现在本能地将这个味道作为依赖。
格里芬坐在床上,他没有把纪安放下来,他抚摸着纪安的腰,感受纪安对自己的依赖。“纪安,你已经长大了。”纪安歪过头眨着大眼睛看着格里芬,“那您要怎么对我?您要把我嫁出去吗?”格里芬的手从腰部渐渐抚上了纪安的颈部,整只手能够握住纪安纤细的脖子,“不,你哪也不去。”
晚上,纪安又来到了格里芬的房间,他把拐杖轻轻地靠在墙上,打开门扶着墙蹑手蹑脚地移到格里芬的床边,他又闻到了杜松子酒的味道,纪安附下身缓缓地靠近alpha的脸,突然格里芬睁开眼,纪安吓得站不稳向后仰倒,格里芬伸手将纪安拉入怀着。他看着纪安慌张的表情觉得好笑。
“纪安,你老实跟我说你晚上偷偷进我房间多少次了?”
纪安的睡衣被格里芬脱了下来,一路从纪安的颈部吻到胸口,感受到oga心跳在剧烈地跳动,将手伸到纪安的阴茎,上下撸动着。“来了多少次?说话。”纪安裸露的身体发着颤,他靠在alpha的肩上,胸口处留下的是alpha的唾液,“我,我不记得了,嗯啊。”纪安射了,射在格里芬那张骨节分明的大手上。
格里芬包住纪安,亲吻纪安的耳垂,又忍不住张嘴含住,舌头把玩着通红的耳垂,又轻轻地说:“是不是整天晚上都在想和父亲做这种事情?”沾满精液的手伸进纪安的小穴里搅动,温暖湿滑的肠道已经开始分泌液体,格里芬慢慢地增加到了三根手指,反复用力摩擦oga的敏感点。
纪安已经射了几回,肠道异样而又刺激的快感让他感到紧张,不过只需一点时间,窝在alpha怀里的oga的安全感被填满,快感袭来不禁让oga全身绷紧,脚趾头紧张地缩在一起。
格里芬把纪安放下来,拉下裤子露出勃起的阴茎,打手扶住纪安头,让他往胯下的可怖之物靠拢。“纪安,看着它。”纪安被格里芬的阴茎吓到了,这是除了看自己的以外第一次看到别人的,这也,太,太大了。格里芬的阴茎和他的长相实在不甚匹配,纪安看着青筋突起,发紫的阴茎怔住了。
“舔一舔它。”
和他想象的一样,纪安给他口的样子是这样可爱,纪安撑住格里芬的大腿根,下嘴含住龟头,舌头乱舔着。格里芬笑了,他用手把纪安的嘴巴抬起,大拇指抚摸着纪安的嘴唇和那几颗可爱的小牙,纪安正呆呆地看着他,亲了纪安一口,“我的玫瑰。”
格里芬把纪安推倒在床上,叉开纪安的双腿,后穴已经松的差不多了,利落的戴上避孕套,龟头对准穴口,他俯身抱住格里芬,将阴茎缓缓地往里推。紧闭的后穴第一次被异物撑开,纪安害怕地哭喘着,格里芬细细地亲吻着纪安的脸,把眼泪吻住,“纪安,不哭了,不哭了。”直到整根没入,开缓缓开始动作。
纪安感受到格里芬的阴茎在自己的体内抽插着,他急促地呼吸,松子酒的味道要把栀子花的香味掩盖过去了,alpha要把他吻得喘不过气了。慢慢地,纪安从开始的痛觉到逐渐习惯阴茎的进出,alpha的阴茎正在摩擦着他的敏感点,和手指不一样,这次更粗大更温暖,他伸手下去甚至能摸到肚皮被撑开的幅度,他被操射了。
“啊啊……嗯啊……嗯额额……”
格里芬看着纪安的脸,纪安逐渐享受起来,他把纪安翻过身,抓着纪安的腰胯下的动作更加用力。他俯身鼻子靠近纪安的腺体,如饥似渴得嗅闻着栀子花得味道,他舔弄着oga得信息素,用牙齿触碰腺体刺激它分泌出更多香甜的味道。
纪安被格里芬压住,他动不了,只能被动得接受alpha在他身上得动作,太浓了,太多了,太快了,松子酒的味道刺得他流泪,他只能发着抖一遍一遍被alpha操射,终于,alpha狠狠咬住了oga的腺体,注入了大量的信息素。纪安的大脑一片空白,他只能闻到松子酒的味道,其他一切的感官好像都消失了。
格里芬用完了好几个避孕套,他看了一眼浑身湿哒哒的纪安,发红屁股缝满是淫液,身上沾着alpha射出来的精液,后劲的咬痕深且重重叠叠。纪安昏过去了,格里芬轻柔地把纪安抱起来,避开腰上几处明显的淤青,他满意地看着自己的玫瑰,花瓣上都是自己刚刚浇灌的露水,他正散发自己喜欢的味道。
格里芬和纪安订婚了,不管外界的人怎么议论,格里芬相信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他觉得一切的开始都是信息素在作祟,他只不过是服从了alpha的天性罢了,毕竟这只纪安而已,他为什么还要想这么多条条框框的东西。
很多时候,格里芬任由纪安躺在他怀里,尽管是在他办公的时候。他的玫瑰不在吵着要去军校那个无聊的地方了,他乐于看到纪安在家里弹钢琴,在离他不远的地方逗猫。格里芬其实也不想纪安这么早独立,毕竟这么多年纪安都在他身边,就这样吧,格里芬看着大着肚子的纪安乖乖地在他怀里看手机,只要他的玫瑰一直在他身边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