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涌上来的美女侍女们,宗纵没什么兴趣,让她们都下去,不知道为何,这些女人身上散发的香味,让他觉得有些刺鼻,难以接受,比不上桓真的质朴天然。好好的洗了一下,舒舒服服的,整整一夜的好眠。
桓真呢,回到府邸,召集了所有下人,做了一番准备工作,才回到自己的房间,整个人都颓然下去了,反省着自己今天跟宗纵胡闹的作为。他怎么就跟宗纵去去花馆了,怎么就和宗纵一起打架了。实在太糟糕了。桓真绝对不承认,在宗纵肆意妄为下看到的自由,他有过羡慕。他和宗纵不同,他有自己的责任,有自己的坚持,那样的自由,肆意妄为,不属于自己。反省自己,绝对不能被宗纵的快意给蛊惑,他不是宗纵,也不会成为宗纵,他是桓真,只能是克制的桓真,奉大义,尽人事,应天命的桓真。
反省之后,桓真才梳洗了一番,休息去了。
第二日一早,桓真才用完了早饭,就有中庭警卫队的人来访了。桓真真没想到,中庭的动作会这么快,就查到他和宗纵了,他和宗纵似乎都小看了中庭的力量。不过也是,尽管中庭失去权威多年,但是多年底蕴还在,尽管有很多腐朽的地方,也有愿意为中庭尽心尽力的人才。桓真并不惊慌,因为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让他们进来。”桓真吩咐道,自然会有人把他们带去应该去的地方。桓真也去换了一身衣服,他现在身着便装,不适合见外客,没花多少时间,桓真就到了会客室,见到了一早寻来的警卫队之人。
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身上的衣服穿的一丝不苟,规规矩矩端坐的姿势,目光清亮,正直,是个第一眼就获得了桓真欣赏的类型。因为有种和他性格相近的同类感,不过可惜的是,他们可能做不成朋友,不是身份的差别,而是今日他桓真注定欺瞒到底。心中有些遗憾,后不后悔什么的还不至于,他们不过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不能指望桓真心里有多深的感情。
见桓真进来,纷纷跪拜下去,论起身份,除了王上之外,无人可以高过封国封国国君。从他们的动作当中,桓真就发现了,除了为首让他欣赏的这个,其他的几个对他的敬畏之心都很浓厚,想来,如果不是为首的带头,他们一定不会来。如果不是为首的这个决定的话,昨日的事,不用询问都可以成为无头公案。
“你们找我有何事?”桓真命人为他们看茶,并没有刁难,和蔼尊重的态度,让那几个有些惧意的警卫队成员放松了下来,不愧是中庭传言当中,对中庭还有恭敬之心的易国君,也无愧于他们打听出来的好品行。这样的人,怎么也不像是会夜游花馆,还打架的人。一定是他们队长弄错了。桓真不知道,就这么一点和蔼客气的态度,就让这些警卫队成员消掉了对他的嫌疑。可惜,他们队长的猜疑,没那么容易打消。
“昨晚,在花馆发生了一起打架斗殴事件,根据目击者的供述,事件一方的人和易国君、耀国君有些相似,所以卑职前来讯问一番。”让桓真欣赏的队长,非常耿直,也不为强权,身后队员们惊恐的脸色,他一点都没瞧见,目光灼灼的看着桓真,想要看穿他一样。
桓真皱起了眉,“你怀疑我,还有耀国君昨也在花馆打架斗殴?”虽然是事实,不过这么丢脸的好事情,桓真绝对不会承认,对他而言,易国的脸面是大义,给昨天被他们打的人交代,一点都不重要。一个纨绔子弟,一群为恶的胁从,桓真才不会选择屈服他们,对他们道歉什么。一国之君的颜面,不能为此丢了。
“是。”警卫队队长看着桓真,目光毫不退让。
桓真轻笑起来,“你真是大胆。”桓真的态度让警卫队其他成员放心,起码他没有生气,不过下一刻,他们就知道高兴的太早了,“荒唐。”笑容已经没有了,是满满的怒意,“我桓真身为一国之君,怎么会出入那种地方,还和人打架。”不管怎么想,也不可能。
“可是目击者描述的容貌,和易国君很像。”警卫队队长拿出根据他人描述会出来的图纸,当然,这个时代的画,绝对没有那么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