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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江倚年，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司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声音中带着一丝疯狂，如一只盯上猎物的兴奋野兽。
就连一句话也不愿和他说吗？若不是司邈观察了这么久，试探过无数次，他估计都要怀疑江倚年也和他一样，是重生回来的人。
“我对你，没有任何看法。”
司邈看着江倚年那冷漠的眼神，心中的疯狂更甚。他站起身来，摇摇晃晃地走向江倚年，仿佛想要用身体去触碰那冷漠的壁垒。
他不甘心，明明眼前的这个人曾经关心过他，上辈子能为他付出性命。
他知道这人内心并不冷漠，只是……如今对他一人冷漠。
只不过重来了一世，只不过多了一个秦乐游，真的就能带来这么多变数吗。
司邈眼底闪过一丝暴虐，一个念头出现在他心中。
还是说，不论是上一世还是这一世，其实并不是非他不可，他只是终究会爱上自己的徒弟？
这个念头有些疯狂和可笑，可司邈就是忍不住想去确认。
二人僵持一阵，就在江倚年准备把人扔出去时，司邈冷不伶仃开口了。
“那你讨厌秦乐游吗？”
这个问题来得莫名其妙，江倚年不禁愣住了。
司邈紧紧盯着江倚年的脸，仿佛想要用眼神穿透那层冷漠的外壳，探究其内心的真实情感。
看不懂，无论看多少次、多少遍都看不懂。
哪怕是前世还是今生，他从都没看懂过这个人。
见江倚年不回答，司邈心中烦闷至极，一股怒气冲了出来，他几乎恶狠狠的继续开口逼问道：
“或者说，你喜欢秦乐游，对吗？”
司邈迫切地想要得到答案，眼中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的光芒，却又似乎深藏着深深的恐惧，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仿佛这个问题对他来说至关重要。
而江倚年已经被龙傲天的逼问吓得不轻，顿时觉得这人肯定是喝蒙了，此刻在胡言乱语，说话完全没有任何逻辑。
废话，秦乐游是他的徒弟，他一手带大培养出来的优秀弟子，他能讨厌秦乐游吗？
作为师尊，他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的弟子有多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这种欣赏和喜爱是无需质疑的。
开什么玩笑，他不喜欢自己的弟子，难道去喜欢龙傲天吗？！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烦躁。
司邈目前的身份是秦乐游的朋友，这个问题如果回答不好，他怕司邈在秦乐游面前胡言乱语。
他徒弟那种敏感的性子，若是听了进去，估计下次进阶又要走火入魔，到时候拦都拦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