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问题。
她眼巴巴的瞧着他,问:
“允桢,如果,把容安琪换成是我,你会不会出现在十二月的夜空下,去看,双子座流星雨?”
这些话栾欢问得很困难,她知道问出来之后他会很恨她,很恨。
终于,这话让近在咫尺的脸,一寸寸的,成灰。
容允桢眼底一片破败。
栾欢把眼睛睁得大大的,继续说。
“允桢,请你一定要告诉我,这对我很重要,它直接关系到我所有为你做的事,所有为你付出的,所有的退让,是不是都是傻事,请你老老实实的告诉我。”
他伸手,抓住她的衣襟,他问她是不是知道了所有的一切事情。
栾欢点头。
属于他眼底的那些破败变成了绝望的海洋,铺天盖地,仿佛下一刻就会带着巨大的破坏力,毁灭一切。
他大声笑着,笑声里有癫狂,他嘲笑她也不过如此。
“告诉我,允桢。”在容允桢手劲的框固下,栾欢艰难的,固执的问着。
癫狂变成了狂热,他笑,牙齿洁白整齐,深深陷落进去的长长酒窝和着他的放肆让他的笑容里有着倾国倾城之姿。
一如那年在乌克兰俄罗斯边境,属于他第一眼给她的惊艳。
“栾欢,你真想知道?”
“是的。”
“那么,接下来的话你要好好的听着,我想,你以后会把这些话好好的裱起来。”
“好,我会好好地听。”
“如果是你的话,我会出现在十二月的夜空下,我不仅会出现我还会想方设法的带你逃走,不仅会带着你逃走我还会吻你,会摸你,我还会和你做关于男女间会做的事情。”
栾欢扯开嘴,笑。
栾欢听着容允桢和他说。
“知道吗?那年整整的一个月,她每天晚上都会去到那里,傻傻的等着,我都知道我都看见了,可我装作不知道装作没有看见,那是因为我们活着这个世界上,有一些的东西必须遵守着,因为我比她懂得多,所以我自以为是的以为只要不出现就是为了她好,我常常在想,那个时候我哪怕出现一次,也不会像现在这般的遗憾,我所坚持的也只不过是园一回她的梦,哪怕万分之一也想坚持。”
“我也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在情感上我不能接受,因为是你掐断了那万分之一的可能,而你恰恰是我最爱的人,我让她的生命在十六岁停止生长,而你,亲手掐断了属于那万分之一机会。”
“栾欢,我恨你,为什么要是你,为什么会是你,我还从来没有恨过一个人会像恨你一样。”
缓缓的,栾欢眨眼睛,她知道,她都知道!
可是,允桢,你还不懂吗?因为我是你的妻子,因为是你让知道信仰不是单单靠口头上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