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江海左等右等没来,没耐心了,又打起了贺程的主意。他敲着可乐罐子,问沈迪:“这东西,真有那么大劲儿?”
“我又没用过我怎么知道。”沈迪无语,他放下的一条腿一下一下的撞着油桶,越是空荡的地方回音越重,听久了几乎要耳鸣。
“那试试呗。”钱江海推推他,笑的贼眉鼠眼的,“说是能持续很久呢,要不先用上,边看边等。”
沈迪嗤笑了声,没反对。
钱江海从他口袋里掏出药,打开是五粒白色的丸子,他盯着看了一会,实在看不出这里面有什么名堂,这还是张烨从他那吃喝嫖赌的哥那偷来的,也没敢多拿,就拿了五粒,据说是从国外带回来的,药性烈着呢。
“便宜你了。”钱江海把东西泡进可乐里,两粒嫌少,他往里窥了一眼,又加了一粒,剩下两个留给那叫什么川的。
他使劲摇了摇,让药效均匀一点,完了走到贺程跟前,撬开他的嘴,贺程不知道他要给自己喝什么,扭着头挣扎,“什么东西?”
“好东西,别撒了,很贵的。”
一瓶可乐能有什么贵的,这里面一定加了东西,贺程有一瞬间差点以为沈迪要毒死他。
“你过来帮我摁着他点。”钱江海一只手没办法用力,叫沈迪。
“你就怂吧。”他跳下来,从他手里接过罐子,捏着贺程脸颊,往里一通灌,灌到最后,一瓶倒有半瓶撒外面了。
贺程被呛住了,咳的昏天黑地,可乐的甜腻顺着他喉咙滑下去,混着一股奇怪的味道,令人作恶。
咳了一会,他问沈迪,“你给我喝了什么?”
“别急,你很快就会知道的。”沈迪在他身上擦被溅上的液体,全是糖分,粘死了,擦了半天总觉得不干净,他甩甩,对钱江海说:“我去洗手,你看着他。”
工地上很难找到水,沈迪在一个坑洼积水的地方随便洗了洗,洗完粘是不粘了,更脏了,手背上覆着一层脏东西,他烦躁的要死,妈的,烦,那两东西怎么还不来。
他重新走回去,贺程正半侧着身体,脸抵在地上,全身发红,弓着背强忍着,沈迪一看,怒了,“你他妈脱他衣服干嘛?!”
钱江海气喘吁吁的站着,“等会来了,不还是要脱的吗,现在脱和等下脱有什么区别。”
沈迪被他噎住,一时也想不到反驳的词,他脱的时候没给贺程松绑,衬衫是直接撕开的,大概是经过了一番搏斗,贺程身上有好几处擦伤,尤其是背上,混着灰尘非常明显的大块血痕。
他的目光不自觉的往下移,停在贺程两腿间,那里的状态十分明显,沈迪只看了一眼,便转了头,“妈的,晦气!”
他其实知道钱江海为什么脱他衣服,他就是想看那里,想到这一点,他有点胸闷,操,也不知道谁比谁变态了。
贺程终于知道他们给他喝了什么,从身体第一处的燥热开始,他只是没想到,沈迪会这么卑鄙,看来他还真是低估他了,这个人,远比他想的下作。
他死死的咬着下唇忍耐着,想等药效过去,但身体里的燥热一波接着一波,没有丝毫退却,到底给他喝了多少。忍到后来,贺程神智都开始不清,他拿头一下一下的撞着地面,整个人像是被吹足了气的气球,下一秒碰到什么就要爆炸。
他长这么大没这么难堪过,钱江海脱他衣服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的尊严也被一起强行撕碎了,被人狠狠的踩在脚下嘲弄。
如果说还有什么是值得庆幸的,那就是小川,他不用受这种苦,快结束了,已经五月底了,过了这个礼拜,他要么在学校里不出来了,一直等到高考,要么就回家,学校也不会阻拦,之后考场是随机分配的,只要他安然度过三天,他就解放了,他和小川都不用再活在沈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