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然飞快的抓住了某个重点:“……乐心的事,你对简茗摊牌了?”
言希有些失望:“不是摊牌,而是被他发现了,没办法瞒下去了,那就不瞒了。”
“言希……你怎么可以这样?你不是喜欢喜欢简茗吗?不是愿意好好对他的吗?”李安然不可置信的看着言希,“你为了他这样对乐心?结果……结果现在……你玩弄了两个人你知道吗?!”
言希凌厉的看了李安然一眼:“知道我为什么喜欢简茗吗?因为白熵喜欢他。”
“你不知道,白熵是多幸运的人,在白家算是独子,无论做什么混蛋事他老爹都没法真的对他怎么样。我却和他截然相反,无论我做的多好,我们家里的人就是宠着我那没本事的哥哥。小的时候,我很羡慕白熵。”言希说,“明明我们实力相仿,可是他处处都比我强。却怎么也没想到,他喜欢的人却喜欢我,我以为抢走简茗的话能看到他挫败的样子,却没想到,他竟然没什么反应,甚至情圣到要为我铺路,只为了让我去给简茗幸福,哈哈哈。没想到真的有那么好的事。”
“无耻!”李安然骂。
言希耸了耸肩:“挺好的,大家各取所需,我们三个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已。而现在,该得到的我都得到了,无论是简茗还是白熵,我都不需要了。现在我想要的,是纪乐心,没人能阻止我。”
“你这辈子都别想!”
“所以,告诉我。”言希的笑意褪去,眼神变得冰冷,“他在哪里。”
“他已经离开了,去了我们都找不到的地方。”李安然说,“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见到他。”
言希冷笑:“李医生,既然你非要逼我用点手段,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完,手一挥,一个保镖上前来,用一块白布蒙住了李安然的口鼻。
李安然昏迷前想到的是,不知道乐心已经逃出了多远,足不足够安全;不知道自己时间拖得够不够久,白熵……来不来得及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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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当头泼了盆冷水,李安然冻得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视线还有些模模糊糊的暗色,空气里满是尘埃和铁锈的味道,还有些诸如呜咽的哭声。
哭声?
李安然彻底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巨大的废弃仓库里面,他想动,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了,而在他前方十几米的地方,则同样被绑了好几个人,他们比自己更惨一些,不但手脚被帮助了,连嘴巴里都塞了布条,以至于根本没办法呼救,只能发出害怕的呜呜声。
这些人里有几个李安然是认得的,是市心医院的医生,其中一个年轻点的是心外科的左勍,还有两个上了点岁数的他倒是不认得。
“醒了啊,李医生。”远处传来言希的声音,他缓缓的走过来,笑道,“我找了些人来陪你,开心吗?”
李安然狠狠的看了一眼言希:“言希,你要做什么!”
言希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几个人,问:“都认得他们吗?”
“言希!”
“一个是你们心外的实习医生,很快就实习期满了。另外两个是当时给乐心做检查的医生,可惜太没职业规范了,检查中途就让病人被随便一个医生带走了,唉。”言希耸肩,“另外两个你大概不认识,我介绍一下,一个是你住的地方的老大爷,今天我们把车停在你家那巷子的时候这老大爷还来指责我们乱停车,另一个是把你带过来的时候路上看到的,可能是个当奶奶的,孙女吵着要吃冰淇淋于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