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杜小小快跑回来,行礼说一切准备就绪。
司徒景烈闲着无事,便说什么都要一起出去瞧个热闹。
司徒景轩皱眉,但并未拒绝。之后杜小小扶着人小心翼翼出了兰轩阁,三人来到了司徒府的后门口。
门外头,张管事已安排好一切,一辆轻便的马车,加几个身手矫健的府卫。
杜小小扶司徒景轩上了马车,又等司徒景烈也上去后,便识相地坐在外头与赶车人一起。
司徒景烈本想拉她进来,手刚伸出去便立马察觉到一抹打探目光,不禁怔怔收回动作,摇着扇子,笑而不语。
马车行驶到府衙前果然过不去,司徒景轩掀开窗布一看,见黑压压一片人挤在榜单下不时地指着上头的卷子议论什么,心里顿时有点费解。
“三弟用不用下去也看看,我想解元的卷子,必定是字字珠玑,不同一般。”司徒景烈收着扇子看他。
司徒景轩并没什么兴趣,但见前面人多,马车也过不去,便点头答应。
三人下了马车,司徒景轩命赶车人去一旁等候后,就在杜小小的搀扶下挤入人群。
说是挤,其实半点没废力气。几名府卫张开双手,用了自身内力,逼得旁人不得不退开,这样开出了条路。
府衙边上的青砖墙下,不少人围着翘首注视,墙上有一张金榜,前三甲的名字单独写在一排,第一个就是赫然三个大字——赵文广。
前三甲的名字下面,贴着他们试卷的手抄份,张贴出来供所有文人考生品评。
每份卷子下的人都不少,意外的是,司徒景轩的那张卷子下面站着的人最多。
司徒景轩有些吃力地向前挤过去看,却在看见解元名字时,脸色变了一变。
身旁的司徒景烈面色未改,只是收了扇子,话里惊讶,“怎么反了,不是骆流云拿了解元吗?”
司徒景轩冷笑,心知他刚才所说的一切都是为了试探,心下顿时没了再看卷子的兴致。
“回去。”他对杜小小冷语道。
“噢。”杜小小呆呆应了声,眼睛还望着那张金榜。她心里可惜,到这了竟都没能瞧上一眼,真想知道少爷写了什么,看那些人的唇形无非是“精彩”和“可惜”,不知道什么意思。
“少爷,您是不是没答完啊?为什么那些人总说可惜可惜的?”杜小小实在纳闷,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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