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成了焦躁,他一把搂住向安格要去亲吻他的唇瓣,但这一次向安格却没有配合,反而一把将他推开,脸色也是阴沉沉的,似乎比他更要愤怒。
方才向安格哄着他,陪着小心道着歉,公子晋气势就越来越强,似乎要把天都捅穿了似的,恨不得让他什么话都听自己的,这会儿见向安格的脸色也阴沉下来,整个人都没了方才那些小心翼翼,公子晋倒是不确定起来,心中那根弦绷得紧紧的,连带着气势也颓让了一些,两个人就在那边僵持着,屋子里头就听见相互间的喘息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向安格才忽然开口问道:“你到底在怕什么,还是该问,你透过我在看谁?”
问完这话,向安格也完全不等他反应,站起身来甩身就走,等到了门外,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人追出来,这才嘴角犯上了一丝苦涩,直接开车走人了。
其实公子晋哪里是没有追出来,他是被向安格的话题吓傻了,第一时间就感到心虚,几乎不敢看对面的人,等人走远了,他才回应过来,他为啥要心虚呀,向安格跟那个人就是同一个人,他完全就没有心虚的必要吧!只是等他想通了这点出门找人,人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公子晋连忙拨打他的电话,谁知道那头根本不接听,他又是担心向安格气头上开车危险,他现在身上可没有福运珠了,又是后悔方才不该那么生气,气昏了头说了一些混账话!早知道他就该把福运珠的重要性说清楚,就是撒谎骗他自己离不开这珠子也行啊,偏偏珠子都散了才回来吵架。
公子晋平时多么理智的一个人,偏偏每次遇到向安格的事情就方寸大乱,不管是以前的乱吃醋,干涉他人生自由,对他的生活一手包办,还是现在因为福运珠而吵架,说到底还是一个关心则乱。
而现在,最让他觉得焦头烂额的是,向安格不知道哪根敏感的心思作祟,居然以为他透过他看别人,这可真是六月飘雪。公子晋压根不知道向安格从什么时候有这样的想法,说不准他早在心里头憋着呢,这次吵架才爆发出来。
那头向安格原本也是愤怒,等开车出去的时候就变成了伤心,越是回想,他越是觉得有时候公子晋看着自己的时候,分明带着几分怀念。原本作为一个男人,他是不在意公子晋以前有过什么的,再说了,这位还是古人呢,死之前肯定有过一些情感经历不是,他也不能要求在他们相爱之前,人家都是清白的吧。
但是他宽容,公子晋却小心眼的很,屡次拿他的病人说话,罗斯切尔德那次就弄得他有些烦躁,作为医生,难道他还非得跟病人冷言冷语不成。在向安格看来,公子晋心中就是有两把尺子,还是非常不公平的那种。
作为一个合法公民,向安格第一次飙车出门,等开的远了,他却不知道要去哪里,回头想想,他的生活似乎永远围绕着工作和公子晋两个中心点在转,有时候连向安泰都忽略了,偏偏公子晋永远都不知道满足,似乎老觉得他不重视自己。
向安格觉得憋屈的很,索性无事了手机不断的声响,等开了一阵子,手机终于停止了震动,他在心中骂了一句,拿起来拨通了杜子诚的电话。很快,那头传来愤怒的声音:“我靠,老子好不容易休息一天,你能别来打扰我吗?”
“杜子诚,出来陪我喝酒。”向安格不客气的说道,平常他休息的时候,这家伙也没少打扰。为此公子晋还很不高兴,没到休息日就得把他的手机给关机了。一想到这个,向安格的脸色更加难看。
杜子诚一听,倒是觉得新鲜,平常约向安格出来比登天还难,偶尔出来一次,酒都没碰一下,家里头就催着走人,他就没见过这么黏糊的恋人。现在向安格明显有事儿,他怎么可能错过这样的机会,连忙说道:“成,就九圆酒吧,你等着,我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