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虹听着罗昭阳这样说,她马上抹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然后收拾了一下心情,开始在这一间并不大的房子里扫视了一下,当他看到在不远处的一个掉落在地上的瓶子时,她马上以最快的速度去捡了起来,然后递到罗昭阳的面前,紧张地问道:“这是她前几天买回来说要毒老鼠的药水,她可能喝了一整瓶了。”
阮虹说完,她那刚刚停下来的哭声又再响了起来,她很相信母亲真的是服毒,还将这一瓶有着350ml的毒药喝了个见底。
“量虽然多了点,毒性也猛了点,我尽人事试试了,行不行我只能尽力了。”罗昭阳看了看瓶子上面的产地,然后又看了看瓶上注明的成份,他深深地舒了一口气后,依然是毫无感情地说道。
“罗医生,那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我妈,如果你帮我救我妈,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阮虹突然跪在了罗昭阳的面前,她一边抓着罗昭阳的衣服,一边哭着说道。
“那我要你以身相许,你是不是也愿意呀?”罗昭阳拿过了一把水果刀,放在自己的面前看了看那刀锋,他出来勿忙,没有将工具带在身上,所以他现在只能就地取材,他现在只是在担心着这刀可不可以快速地划破病人的动脉。
罗昭阳的这一句一出,阮虹马上停止了哭声,她看着罗昭阳,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她完没有想到罗昭阳会这么坦白,会这么直接,因为在她的眼睛,罗昭阳怎么也算是一个正人君子,如果他对自己有非份之想,那刚刚在跳舞的时候他就不会用那样的眼神来看自己,更不会花钱不用自己跳完舞还不算,还大方地给了她五百块的小费。
“你,你这不是乘人之危吗?你是不是太过份了?”罗燕气愤了起来,她感觉自己这一次是引狼入屋了,她也没有想到罗昭阳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连一个都不愿意,那你讲什么做牛做马这老套的话呀?如果你做不到,你千万不要随便许诺。”罗昭阳将手放在指手上轻轻地试了一下,一副很不在乎的样子,仿佛他早已经看穿阮虹的犹豫,也看清楚阮虹的那一句做牛做马只是拿过来说着顺口罢了。
“小阮,你别理他,他不救就算了,我现在马上送我姐去医院。”罗燕白了一眼罗昭阳,一边说着,一边扶起了阮虹,对于罗昭阳这样的见死不救,罗燕一脸的怒色。
“我……”
“你不用说,现在你去给我拿个盆子来装血吧,别弄得到处都是了。”罗昭阳的话刚刚一说完,他手中的刀马上就在阮虹母亲,罗燕大姐的手上划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随着那口子的划下,那暗红色的血马上流了出来。
看着那流出来的血,阮虹马上反应了过来,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盆子,接住了那些从她母亲手上流下来血,随着那血的流下,她那感激的目光转向了罗昭阳,然后很小声地说道:“谢谢你。”
对于阮虹的谢谢,罗昭阳只是笑笑,因为他觉得这样的一句谢谢还来得有点早,这血放了,那他就得给病人输血,所以找不找到血,那才是让病人起死回生的关键。
“你过来帮我把人给扶好了,我要给她施针。”当罗昭阳用力去挤病人的手臂也没有血出来时,他马上对站在旁边因为看着流了大半盆血的罗燕说道。
“你把她的血都放了,她……,她还能活吗?”罗燕又再担心了起来,此刻她的心里开始在作着最坏的担心,她开始在怀疑着罗昭阳的这一个方法可不可行。
“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罗昭阳有点不高兴地说道,她没有以在现在这一个时候了,罗燕这才来质疑他的能力,才担心他的这一个方法可行性是否高的问题。
罗昭阳将汪老送给他的那一包银针从口袋里面拿了出来,从也答应治疗汪老开始,他发现随身带套银针的做法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养成了一种习惯,这一种习惯就像抽烟的人会忘带钱包,但是他不会忘记带烟一样。
当几支银针扎入后,阮虹母亲的手指突然动了起来,而她那两片仿似有着千斤重的眼皮也开始慢慢有了反应,接着开始慢慢地开张,当她的眼睛看到已经哭成泪人一样的女儿时,她那白白的嘴唇轻轻地动了两下。
“妈……,妈……,你醒了,你醒了!”阮虹看着张开了眼睛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开始激动了起来。
罗燕看着醒了过来的姐姐,她开始对罗昭阳投来感激的目光,她为自己刚刚对他的责骂而不好意思了起来。
“你们别高兴得太早,这毒还没有清完呢!”罗昭阳继续在阮虹母亲的身上扎着针,对于阮虹母亲有这样的反应,在他看来只说明他现在放血是有效的,如果要彻底地清楚阮虹母亲身上的毒,一是把病人送到医院去做血液透析,另一个办法就是用他的中药手法来,敷药排毒;而在这两种方法里,前者见效比较快,但是费用有点高,后都见效慢,但是治疗费用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