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都看了吗?你还问?”罗昭阳看着男人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他很是不高兴地说道。
“我问你话,你只要答是与不是就可以了,你说这么多干什么?”中年男人把本子一合,生气地说道,以罗昭阳这样的态度,他就可以给罗昭阳安上一个不配合的罪名,如果不是看着罗昭阳有军方的人支持着,他早已经不用对他客气了。
“是!”罗昭阳有气无力地说道,他搞不明白这些人到这里来找他是什么事情,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些人不去抓张丰年,去审张丰年,而是来这里找他这一个受害者。
“我是负责东区清查行动的工作人员,我姓靳,你可以叫我靳警官,关于你被赵威铭绑架的事情,我们想来了解一下情况,给你做个笔录。”靳警官将手中的笔录本翻开后,又让他身后两个人做好现场录像的相关工作。
“哦。”
“现在我们开始做笔录,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籍贯是哪里,你……”勒警官还没有说完,罗昭阳突然举起了他那还插着针头的手,然后也很不高兴地说道:“警官,你让我用是与不是回答你的问题,我的名安是三个字的,我怎么回答你的问道?”
那本来就板着脸的靳警官听着罗昭阳这样说,他那低头看着笔录本的头慢慢地抬了起来,他的那两只眼睛好像要喷火了一样,在沉默了不到一秒钟后,他突然将好笔录本朝病床上一扔,大声地骂道:“你别以为有人帮你撑腰,你就在我面前扮聪明。”
“靳警官,我这是在提醒一下你用词要正确罢了,你这么生气干什么?再说了我只是孤儿一个,我那里有人帮我撑腰呀,如果你不信,你可以在户籍档案里面查的呀。”罗昭阳看着眼前这一个被自己气得暴跳如雷的靳勤而高兴。
靳勤现在是公安厅刑侦队的科长,他和张丰年曾经在同一个连队,同一个班,他们可以说是一起扛过枪的人,如果不是在为有张丰年的帮忙,他退伍后也不可能落户到京都,更不可能进得了公安厅,而现在的这一个科长之位,更是全赖有张家的支持与推荐。
所以在他到这里来跟罗昭阳做笔录之前,张丰年和张继宗都找过了他,在他看来要将东区绑架事件严查,那就要先对罗昭阳这样的关键人物严查,他相信能够从罗昭阳身上找出点什么把柄来的话,对张丰年来说应该是一件好事。
对于东区的清楚行动,在所有的媒体和群众看来,这只是针对东区开始的打黑扫黄专项行动罢了,没有人会想到这一个突然开展的行动其实更多是因为了罗昭阳和汪美馨,也正是因为这样的一层关系,又让靳勤为接下来的笔录而忧心重重,所以他到这里来,他的心情就没有放开过。
给罗昭阳安点罪名,那可能得罪军方的人,但是如果不做点事情,他感觉又对不起张丰年和张继宗这些来一直对自己的栽培。
罗昭阳的提醒他不是没做,他来之前已经将罗昭阳的祖上三代查了一个彻底,虽然罗昭阳生在这武术之乡,但是他的底子却是十分之清楚,就连斗殴这样的事情在他的挡案里面也没有,这让他觉得有点不相信,他不相信在那样的一个杀气腾腾的地方,竟然还有一个如此忍得的人。
“我不用你教我做事,我们有我们做事的方式。”靳勤一把抓住罗昭阳的衣服,他现在终于明白张丰年不是他的对手了。
“靳勤,你干什么?”就在靳勤瞪着罗昭阳,正想动手的时候,门口处一个更为洪亮的声音响了起来,随着那声音看到,罗昭阳看到了一个比起靳勤更高一级的领导,他身上的警服和他的仪态,都让罗昭阳觉得这才是讲道理的人。
靳勤看这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增进来,他马上松开了手,然后立正站在了边,低声地问道:“沈厅长,你怎么来了?”
“罗昭阳的笔录现在由我来做,我独单跟罗昭阳谈谈,你们可以回去了。”沈刚走了过来,然后对着靳勤后面的人两个警员挥了挥手,显意他们出去。
靳勤看着沈刚的到来,他知道这一个案件的严重性又再一次的棘手了,只是他想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沈刚真正到来,还要单独和罗昭阳做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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