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顶天一直在猜，张冰倩到底知不知道按摩的是他，最初以为张冰倩知道了，后来又有些怀疑，不敢肯定，但这会儿听到这句话，阳顶天瞬间就知道了：“她知道是我。”
而张冰倩话一出口，也立刻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与阳顶天眼光一对，她脸一红，慌忙错开眼光，伸手去拿茶杯，慌张之下，一下把茶杯碰倒了。
“啊呀。”张冰倩忙站起来，更是脸红如火，拿了纸巾过来吸干茶水，阳顶天也拿了纸巾帮忙，两个的手碰了一下，张冰倩倏一下就收了回去。
这下就真的有些暧昧了。
张冰倩站起来丢了纸巾，有些慌张的道：“这死丫头，慢腾腾的，我再打个电话催一下。”
她又拨打了夏曦的电话，借着打电话的空档，尴尬气氛稍稍好转。
这让阳顶天更拿不准她的心理。
“没事。”阳顶天摇头：“我是广告经理，本来也是市场的。”
“这边贵是肯定的，不过这边的幅射效果应该更好吧。”
他想了一下，还是觉得不可孟浪，张冰倩到底不是赵小美阮红雪那些女人，真要闹僵了，搞得大家都尴尬起来，那就没意思了。
当然，这一点上，阳顶天不太相信，可问题是，他不敢确定啊。
“这样啊。”张冰倩点头：“报纸这些，现在确实没人看了，广告效果差。”
张冰倩打了电话，又转身去了卫生间，应该是洗了个脸，再出来的时候，脸色就恢复得差不多了，挑开话题，问阳顶天：“对了小阳，让你跑京城来，对你工作没影响吧。”
女人这种生物，实在是过于复杂了，哪怕是桃花眼，很多时候也是看不清的。
阳顶天心里也乱七八糟的，他有些拿不准，再一个，张冰倩好象是为了给夏曦治病找医生的意思。
“现在的广告，一是电视，另一个，则是新媒体。”阳顶天解释：“不象以前，主打报纸什么的，现在那些地方都不做了。”
“京里好象没你们东兴的广告啊？”
女人啊，神秘的生物。
到底是玩游戏，找剌激，还是以身试水找医生呢？
“是啊，现在主要是新媒体，然后户外广告尤其是高铁站的电子屏还可以，但京城这边太贵了，我们没做。”
张冰倩到底是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很会找话题，聊着聊着，就把先前的尴尬错开了。
随又说到那个夏曦，张冰倩叮嘱阳顶天：“她性子有些冷，你看我面子，顺着她一点。”
如果张冰倩真的想玩，他当然奉陪，虽然张冰倩四十多了，但保养得当，加上有一种习惯性的逼人气势，越是这样的女人，把她压在身下，就越剌激。
但她不敢肯定张冰倩愿意走到哪一步，也许前日的脱衣按摩，已是极限。
搞不太清楚。
或者，她干脆就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夏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