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阳顶天心中有些遗撼,但还是毫不犹豫的点头。
南月衫这样的女孩子,内心是极有主见的,她拿定了主意,就很难更改,勉强她也没有什么意思。
笑容在南月衫脸上漾开,她亲一下阳顶天:“阳,再要我一次。”
“你吃得消吗?”阳顶天有些担心。
“没事。”南月衫摇头,她笑看着阳顶天,眼中竟是有了一点荡意:“我曾经幻想过,要一个强壮的男人,在海上粗暴的要我,就象那狂暴的大海,而我,要象暴风雨中的海燕,尽情的翱翔,尽情的尖叫,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所以,让我尖叫吧,把我撕碎,不要有一点点怜惜。”
接下来的两天,两人在天海之间尽情的嬉戏,南月衫彻底的打开自己,她仿如海的精灵,又如同女神与荡妇的聚合体,让阳顶天简直有些应接不暇。
阳顶天潜下去,海沟底部,有一条沉船,船身大部份给沙子掩埋着,也有一部份露在外面。
星期天的晚上,南月衫疲极而睡,阳顶天也打算睡了,手上得的那枚戒指突然发热。
这条章鱼很大,一条触须伸长,能有十多米,这么大的章鱼,算得上是海里的霸王了,一般的鲨鱼都不敢招惹,至于人就更不用说了。
这箱子不算小,方方正正,是那种老式的构形,四角还镶了铜。
不过真正先撑不住的是南月衫,她因此而有些恨恨的咬阳顶天:“你比我想象的还要强壮,简直跟西非大平原上的公野牛一样,感觉骨头都要给你捣碎了,你怎么这样啊,就不会累的吗?”
阳顶天进洞,就在洞子不远处,有一个箱子,半埋在沙子里。
阳顶天带的套套一个也没用,因为南月衫说她是安全期,她要阳顶天在她体内,留下最深切的记忆。
阳顶天只是笑,彻底征服南月衫这样的女子,让他很得意。
阳顶天闭上眼晴,放空心神,他马上就知道了,或者说,桃花眼知道了。
所有女人都可以是荡妇,只看她愿不愿意。
沉船不远处,崖壁上有一个洞,洞子很大,里面有一条章鱼。
她说着,再次含了口红酒,身子滑了下去,眼光却始终看着阳顶天,眼眸中是无尽的放荡
这枚戒指,碰到了熟人,或者说,熟悉的事物。
戒指熟悉的事物在海底下。
这枚戒指让桃花眼都琢磨不透,后来阳顶天也就不管了,这会儿突然发热,什么意思?
“咦。”阳顶天好奇起来。
海下面有起起伏伏的暗礁,形成一条海沟,不很深,最深处估计也就是百多米。
阳顶天放开南月衫,起身,一跃下海。
大海是神秘的,但阳顶天并无半丝畏惧。
但阳顶天例外,他能感应到,戒指熟悉的那个东西,就在这洞子里,他灵力一发,章鱼立刻如飞而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