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红星厂民兵营不在这里,而看赛义德士兵的士气,只怕未必顶得住自由军的坦克。
“只怕要糟。”
阳顶天看得有些累了,这种借眼,很耗精神。
差不多看清楚了,他也就收了心神,微微闭眼定了一下神,这才转身,却发现珍妮和井月霜都眼巴巴的看着他。
珍妮就是一脸可怜巴巴的样子,但井月霜看着他的眼光中却似乎在探索。
显然,他这么站半天不动,让井月霜起了疑心。
“阳。”珍妮叫了一声。
相对来说,阳顶天的脑子其实远没有她那么灵光,如果是撒谎骗人斗嘴,也还不差,但说到处理事情的识见经验能力,阳顶天跟她真不是一个水准。
无论如何,她只是一个女人,当有男人的肩膀可以依靠时,她也一定想要依靠一下的,只是不象珍妮表现得那么明显而已。
“别怕。”阳顶天轻拍她背,转头看井月霜。
阳顶天摇了摇头。
井月霜一直在看着他,道:“怎么样?”
阳顶天没说,井月霜先解释了。
阳顶天胡扯,他不能说借鹰眼看啊。
她二十九岁爬到正处,家世有一定的原因,但她的精明强干,也是有目共睹。
“上帝呀。”珍妮叫。
她一直是个极为自信也极有主见的人,在国内,她一般很少这么问别人,而是自己拿主意,然后说:这么办。
井月霜眉头也皱了起来,看着阳顶天道:“那怎么办?”
“码头那边,是赛义德的退路,有士兵把守,十有**,不会放我们走。”
“我默算了一下。”
这时远处响起一声沉闷的爆炸声。
“不会吧。”珍妮叫了起来:“没道理啊,为什么不放我们走?”
但这会儿,身处这样的环境,最重要的是,阳顶天的能力诡异得有些逆天了,所以她情不自禁的问了出来。
她看着阳顶天,道:“那你说赛义德的部族军能不能守住。”
阳顶天道:“你听,自由军和民主联军有炮。”
阳顶天过去,珍妮立刻就抱住了他。
“因为关健时刻,我们的快艇可以装人。”
“有些难。”
其实珍妮的表现才是最正常的,她的表现嘛,在中国,有一个特定的词汇:女强人。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这几晚天天给阳顶天搂着睡,虽然没过最后一关,但给他亲了摸了,然后每天早上醒来,基本上是缩在他怀里的,这也改变了她一部份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