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了井月霜,卡了谢言的单,那就麻烦了,所以他表现得非常老实。
叫他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早,井月霜居然又打电话过来了,而且还是责问的口气:“这盆黄杨又死了,你们是怎么回事,不想送,就不要送嘛。”
“又死了?”阳顶天又惊又怒:“我马上过来。”
阳顶天立刻打的过去。
今天井月霜穿的是一条淡绿色的无袖旗袍,两个膀子,欺霜赛雪,胸前更是玉峰如怒,也不知道她有多少条旗袍,但每换一条,都是另一番韵味。
但阳顶天根本没心思欣赏,到屋里一看,几乎要骂娘了。
当然,他这一声叫,有些作,这么一点血,不可能大伤元气,他只是奇怪,他的血有这么大功效,可脑子里就是有这个意念,照做,也确实有这个功效。
“臭女人。”阳顶天忍不住骂了一声,但随即又冷笑了:“你这一招,对别人管用,惟独碰上哥哥我,没有用。”
井月霜下手太狠,黄杨的根都快烫熟了,必须得用他的血。
同时他更明白一点,井月霜是纯心找他麻烦。
他先前其实是有些侥幸的,虽然他揍了井月霜侄子,但事情他说明白了啊,不是他先惹事,所以他想着,也许井月霜并不会生气,至少不会恼了他而牵连到谢言身上。
果然,血一涂上去,黄杨软垂的枝干立刻就直了起来,枝叶也翘起来了。
她喜爱尊敬谢言是一回事,但在心中yy又是另一回事,这是人性,事实上,他们班上很多男同学都这样吧,喜欢谢老师,但其实大部份人都想着把谢老师压在身下吧,阳顶天当然也是一样。
但现在,他知道了,井月霜还就是生气了,就是要报复他,而且完全有可能牵连到谢言。
阳顶天却想到了谢言,突然就想:“这会儿睡了没有,晚上做了没有,她会不会叫的。”
他找了把水果刀,把手指扎破了一点点,然后把血涂在了黄杨的根上。
“打呗。”阳顶天笑:“谢老师本来就给送人了啊,这会儿正在某个男人床上呢。”
除非他能把黄杨再次弄活,否则,井月霜就可以用谢言送礼不诚的借口,卡她的单。
回到家里,起出黄杨一看,明白了,井月霜应该是把黄杨的根用开水浇了。
把土重新填上,晚间吴香君回来,奇怪:“你这黄杨不是说帮谢老师送人了吗?”
阳顶天想不出井月霜是怎么弄的,也没跟井月霜说话,生怕一个忍不住,骂出声来,搬了黄杨,一声不吭出了井月霜家。
“去死。”吴香君虚踢他:“信不信我打电话告诉谢老师。”
“大伤元气啊。”阳顶天哀叫一声。
第二天,阳顶天给井月霜打电话,井月霜只说:“又活了?那十二点你送过来,我看看。”
“呸。”吴香君呸了他一口,不理他了。
那盆黄杨的情状,比上次更凄惨,不但是叶子下垂,连枝干都软了。
“把谢老师送人了,我没说啊。”阳顶天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