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们一起跳。小雪反手搂住凌威的腰,语气似乎不是去死亡,而是像去宾馆用餐一样开心。
胡闹。鹰钩鼻怒吼一声,语气却没有刚才的寒冷,带着些许无奈:小雪,跟我回去,其他人把这个人带走。
凌威没有反抗,任由两个人跟在身边,沿着山道向前走。小雪见危难解除,很是高兴,拉着鹰钩鼻的胳膊晃来晃去,带着几分撒娇,鹰钩鼻也被她逗出一阵笑声。小雪乘机转脸看着凌威身后的两个人,大声说道:不要难为这个人,知道吗不然我不会放过你们。
个人齐声回答,对小雪非常恭敬。
夜幕很快降临,山谷显得幽深沉寂。小雪的话很管用,那些人没有为难凌威,床上是野兽皮毛做的被褥,房间内还升起一堆火,暖融融非常舒适,吃的是烤好的野味,居然还有酒,酸酸的,应该是山里野果酿造,还算可以,吃饱喝足以后,凌威躺在床上了无睡意,从繁华的都市转眼间进入深山老林和野人一样的家族住在一起,这一切如同梦中。但是他知道这不是梦,而是残酷的现实。长生不老药的寻求只能到此为止了,禁区是不可能有机会进去的。现在自己的命都掌握在那个鹰钩鼻手里,听小雪的称呼是她爹爹,也就是这里的族长。
没有人看守,凌威却没有丝毫逃跑的念头,论身手,在山外自己也算得上厉害,在这里却一点作用也没有,就连柳五那样的人都对付不了,就更不用说族长等人了,况且地形不熟,没有人追赶自己也未必走得出去,不如休息一下等待事情的发展。
不知叶小曼现在怎么样,凌威对自己的生死倒不是太在意,现在想起来不放心的是叶小曼,那个傲气的总裁私下里是那么弱小,弱小得生命随时都可能失去,需要人呵护和照顾,现在自己离开了,说不定是永远,谁来照顾她
想起叶小曼如画般清丽的脸颊,凌威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天刚蒙蒙亮就爬起来走出房间,在房子四周随便转悠。出乎意料的是这里竟然不是雾气蒙蒙,不一会儿有阳光照进来,是一片山清水秀的好地方,许多妇女就像山外面一样起得很早,在洗一些衣服,见到凌威都笑了笑,不过都是很丑陋,笑起来很瘆人,要不是凌威见惯了各式各样的病人,心态很好,见到这些女人说不定就吐了。他尽力装得不介意,面带微笑。
早饭居然有牛奶面包,不知道怎么加工的,味道一点也不好吃,但很地道,凌威可以保证这些绝对是无公害的食品。
吃完饭,昨天站在鹰钩鼻身边的矮胖子走进来:凌先生吧,我们族长有请。
语气客气了很多,是个好兆头,不知小雪和她爹说了什么。凌威跟着矮胖子走过一座石桥,来到一片开阔地,有许多石头砌成的房屋,不是很高,但古朴大方。
走进正中间最大的一个房子,迎面看见鹰钩鼻坐在正中间,旁边是小雪,还有一位妇人,五官长得还算可以,应该是小雪的母亲,旁边还站着几个人,有老有少,气氛有点像审讯,又有点像看热闹。
你叫凌威。鹰钩鼻指了指一张凳子,等凌威坐下,立即发问:小雪说你是个不错的中医师。
威回答了一下,他不明白对方要干什么。只好静观其变。
小雪让我放了你,但是我身为族长不能破坏祖宗留下的规矩,所以还要和大家商量一下。鹰钩鼻说得慢条斯理,似乎一位公正的法官,事实上所有道理都在他一个人手上。
爹,昨晚不是说好了吗,你答应放凌大哥走。小雪焦急地叫起来。
不要插嘴,我自有分寸。鹰钩鼻抬手打断小雪的话,继续对凌威说道:我知道你们外面的人找媳妇注重相貌,还好,我的女儿不算丑,现在两个选择,一是按照规矩处死,二是娶我女儿。
不行,我不喜欢他。小雪立即提出抗议,俏脸急得通红。当面逼着人家娶亲,让她有点难堪。
你不喜欢他就愿意和他一起跳悬崖鹰钩鼻没好气地瞪了小雪一眼:昨天要不是你坚决陪他死我不会留下他,我们鬼谷世代长得不光彩,从你开始我想可以改变了,我让你出去带一个外面人回来,难道这个不是。
不是,不是,当然不是。小雪接连摇头否定。鹰钩鼻却没有再搭理她,继续看着凌威,声音一寒:你考虑一下,是洞房花烛还是抛尸荒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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