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问问。”胡朝芒心底涌起一股不好的感觉，恐怕今天，还是拿不到准许上市证明。
苏念眉头也皱起来，拿起手机看了一眼，上面很确定地说明，不是双休，更不可能是什么节假日。
赵信点头离开了。
没过多久，赵信脸色非常难看地回来了，在他手中拿着一张纸。
“怎么了？”胡朝芒问道。
赵信将手中的纸打开，“上面说，上个星期六，他们整个部门出去进行年终旅游了。要后天开始上班。”
胡朝芒急忙接过，上面说的很简单，就是整个部门休息三天，所有人都出去旅游了。有什么事情，后天过来处理。
苏念眉头皱着，接过了纸张，看完之后，也没有说话。
许文孙拿过来看了之后，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等他们回来的话，时间已经过去了。要知道，国际文学奖的严格，也是全球出名了，他们更绝对不可能因为一本作品而等待延迟截稿时间。延迟这种事情，国际文学奖也从来没有发生过。
而没有准许上市证明，谁敢上市，等待他们的，恐怕就是封杀，更是违法。
即便是许靖衫，也不可能做这种违法的事情，更何况许文孙，何况苏念？
沉吟许久，许文孙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拨了几个号码，“老郭，今天出版总署是不是全体出去旅游了？”
“出版总署出去旅游？你问这个做什么？”对方似乎有些奇怪，问道。
“不要管这么多，你帮我看看。”
“你等一下，我查一下啊。”那个老郭说道。
“快点。”
很快，那边就回答了，“对，28号申请的，旅游两天，不是正好有两天是双休吗？于是，他们就说旅游四天了。怎么？你有什么事情吗？是不是有小说要出版？”
“不是我的，是老爷子那个徒弟的。”许文孙眉头皱起来。
“苏念？”
“对。”
“怎么？很急吗？要你亲自打电话过来？”
“等着今天上市，参加国际文学奖的。”
“你开玩笑吧？苏念我知道，才多大啊？就参加国际文学奖？”
“你认为我会拿这事开玩笑吗？老爷子亲自下的命令。让我们这帮人看着帮一帮。”许文孙说道，“可以想办法联系到他们吗？将他们找回来。”
“老爷子亲自说的？”对方应该也正色了，“一定要这一届吗？”
“你应该知道老爷子的想法，这么多年了，好不容易又看到机会，难道他不想看到吗？多少年来，老爷子最担心的东西，是什么，你也应该知道。”
沉默许久，电话里才传来他的声音，“我联系一下他。”
“你转告一下林术。如果这本书在今天没有胜利上市，老爷子出了什么问题，我拿他是问。”许文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冰冷。
“总署长对这事也不知道啊，你这样，是不是有些过分？”对方有些尴尬地说道。
“我不管这些，老爷子自从看到那本小说之后，整个人心情好了许多，如果因为一些人的瞎搞，让这件事情破产了，老爷子出了什么好歹。那么，我只会找他。”许文孙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非常冷峻。
苏念在一旁听着，脸色变幻，林术他知道，是影视出版总署的总署长，下面出版总署、影视审核总署等等部门，都是他们的下属机构。
许文孙居然可以完全不给林术面子？许靖衫的能量真的有这么大吗？
胡朝芒却自然许多，他知道的事情比苏念多很多。
比如许文孙和林术的关系。
当年，是许文孙刚刚毕业留校，成为京城大学的文学老师，他教的第一个班，就是刚刚进入京城大学的大一新生林术所在的班级。
所以说，林术其实要叫许文孙一声老师，不是那种客气或者尊敬含义的老师，而是实实在在的老师。
在这个因为京城大学的存在，师徒关系，父子关系极为重要的时候，老师的身份，是林术永远不能摆脱的。除非他不想在这个国家生存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