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往他怀里扑,蔺臣川完全是肌肉记忆地条件反射将人搂在怀里。
上次他就发现纪燃瘦了。
腰上一点肉都没,还缩小了圈。
前两次见面还跟他争锋相对,可喝醉后,就跟五年前般,喜欢抱着他乱蹭。
也不知道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毕竟以前两人在一块,纪燃也有几次喝醉的时候,锋芒收敛,变得无比的乖巧。
在别人的面前或许会很正常,可一旦到了蔺臣川面前,醉态尽显。
如果是真的醉了的话,明天醒来岂不是要羞愤。
蔺臣川唇角抑制不住地上扬,却没有动作,任由纪燃抱着闻,语气清冷地问,“哪里疼?”
闻言,纪燃脑袋宕机须臾,将脑袋搭在他的肩膀,声音闷闷地回答,“头疼.....”
“还有哪里?”
迟钝两秒,便伸出手抓着对方垂放于腿侧的手。
轻轻放在自己的小腹,“这里。”
随后又顺势往上,按在腹部,“这里。”
最后落在胸膛心脏的位置,“还有这里。”
冰凉的手紧紧攥着青筋凸起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膛。
又抬起脑袋,语气颇为认真地说,“蔺臣川,我好像要坏掉了。”
若不是对方眼底氤氲又含着醉意,蔺臣川都快怀疑纪燃是在装醉。
可装醉的好处是什么?
总不可能是为了揩油。
想到两人傍晚在餐厅洗手间里的不愉快,那时的纪燃整个人就如同暴躁的刺猬,浑身都是刺。
只要靠近,就扎死他。
然而此刻喝醉的小刺猬身上的刺就如同软化了般,统统收敛起来,露出柔软的肚皮亲近他。
“......”小何实在是没眼看。
内心直接土拨鼠尖叫。
他不应该在这里,应该在车底。
什么鬼朋友之间的互动这么gay。
真的想不到平时恣意张扬又散漫的纪燃竟然有这么乖的一面。
主要是,明明只是简单地喊全名,为何会有别样的亲昵感?
“我带你去医院。”蔺臣川没有抽回自己的手,温热的手掌就按在那坚硬的胸膛。
听到‘医院’这两个字纪燃万分排斥。
“不去。”
“也不想吃药。”
“好苦。”
随后松开手,用下巴又蹭了蹭蔺臣川的肩膀,“你给我揉揉吧。”
蔺臣川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