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大臣大多也是被蒙在鼓里的。
门外忽然响起谢府管家的声音:“今儿这些人是不长眼睛啊,告示都贴到西街来了。”
“兴许是哪些新来的吧,不懂规矩。”一个家丁随声应到。
斯咏忙问了一句:“什么告示啊?”
“回公主,没什么,就是处斩的告示。”
“呵,这是生怕人不知道啊。”斯咏摇头,我问怎么回事,斯咏道:“苏延难道没告诉你,三日后,他就要被处斩了。”
“你说什么?!”这两天的给我的惊还真是一波接着一波,我连忙飞出院子看到了对面的告示。
我把告示看了三遍,确定那个名字就是苏延无疑,随即愣在原地,苏延之所以没告诉我就是不想让我冒险,我心里揪紧了,即使看在他曾伴我游走四海的份上,我也当救他。
夜里,孤枕难眠,斯咏安顿好毓均就抱了被子过来陪我睡。
“清枝,事已成定局,我们无力改变。”
“还有三天,来得及。”我虽慌乱,心中却坚信不疑,坚信苏延不该这么早死。
“傻子都看得出来,苏延处斩只是个饵,为的是引苏家的人出来。”斯咏的意思我明白,她不希望我插手,以免引火烧身。
“可是我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我今天说的那些都是真的,皇上真的跟我在汾州待了两个多月,她没有在宫里。”
斯咏握住我的手,淡淡道:“我信。”
“那——”
“可是我信又怎样呢?我只是个公主,决定不了什么大局。”斯咏的话语里藏着许多无奈,从谢城归被“流放”开始,她的无奈似乎就越来越多,很多事也不想过问了。
我没再说话,深沉夜色里思维比白日更清晰,我和斯咏都能看出斩苏延是个陷阱,没道理苏家的人看不出来,想必这背后还有另一层深意。
正当我寻思要到哪儿再去找几个帮手时,苏家的人悄悄找到了我。
“这明摆着是个陷阱,你们真的要冒险?”
“牧姑娘你难道就不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对方一句话把我问到了,我想说我和你们不一样,一想这话有恃宠而骄的嫌疑便咽了回去。
苏家三人,加上我四人,胜算有一半,我这人没多少脑子,如果不是有他们在,我一人定然成不了什么事。
经过一番周密的计划,决定由我打头阵,他们掩后并带走苏延。
一不蒙面,二不偷袭,我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现在了押送的人群中,我知道即使我蒙面,一交手还是会有不少人认出我来,索性什么遮掩也没有,堂而皇之冲了出去。
果然是重要人质,在我出手之后,又从四面八方冒出了很多便衣护卫,虽有另一人时不时在旁帮我几招,但他们的主要任务终归还是营救苏延,很多时候便顾不上我。
他们带走苏延的同时也带走了一大队追兵,为了防止追兵前进,我又追了上去,岂料他们兵分几路追了出去,我没能力挽狂澜,在连续负伤的情况下,终逃出重围,跳入了护城河。
湍急的河流很好的掩护了我,虽然在水里被尖锐石块又磕伤了不少,好在水流快所以没有留下我太多鲜血在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