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清楚为什么,总觉得世间连理并非“人好”就可以的。
“你啊,就是太挑了,要不,难道你真是个投错胎的小子,喜欢姑娘不成?”苏延语不惊人死不休,一语让我想起了曾经偷亲未雪的事。
不不不,怎么可能喜欢她,除非我脑子有病,一向以来,怕她还来不及呢,我如此想着。
“可能真如青天鉴曾说的那样,我怕是要孤独终老了。”说来我也感到有些凄凉。
“没事,我可以陪你,反正我也不想娶亲。”苏延很仗义的勾住了我的肩膀,坚定地看着我。
“也是,我看你这样子还是别坑害人家姑娘了。”
作者有话要说:
更
第22章二十二、跟从日月
苏延陪着我去了很多地方,脚步遍及煊国大江南北,也正是这两年的远行,让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也明白了为何澹台叔叔说年轻人要多出去走走。
再次回到洇地时,珣阳的儿子已经三个月了。
小家伙太小了,我捏着他的手指,感觉一用力就能折了。
“他还没取名字呢,不如清枝给想想。”珣阳望着我说到。
我反问:“王爷王妃都是一肚子墨水的人,怎叫我这个草包来想名字,也不怕人耻笑?”
苏延逗着小孩子,接道:“你可不是草包。”
“你不要谦虚,我和王妃也不是没想过,只是想着多些参考也好。”
凡大家贵族取名,多寓意深远,常引经据典,我脑子里记得的名句文章实数有限,转来转去想起一句:握手相从日,寒云未雪天。
“就叫‘从日’如何?”
“跟从日月,是不错,我就说你不是草包吧!”苏延忙拿纸笔将名字写下,交于王爷、王妃二人看,他们也点头称是。
珣阳以为我这信手拈来的名字蔚蔚大气,很可取,于是便将孩子的名字定为“从日”。
只有我知道,这与原句的意思已相径庭,生出这等高意来实属巧合。
当了爹的人总要啰嗦一点,上次见珣阳,他便叮嘱我要早日寻个好人家,这次见面,他变本加厉,直担心说:“再蹉跎下去就成老姑娘了。”
“我都没觉得自己老,你啊就别瞎操心了。”我摆摆手,见苏延抱着从日一脸温情,便插了句:“这么喜欢孩子,赶快成亲生一个去吧!”
苏延斜睨了我一眼,道:“喜欢是喜欢,但不想养。”
“你就是没责任心罢了。”我自认此定论很准。
“说得你多有责任心似的,还不是成天只知游山玩水。”这话我无法反驳,说得亦是准确,我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
珣阳见我俩三天两头抬杠吵嘴,忽然冒出一句:“我倒觉得清枝和阿延挺合适,性格都一样不服管,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
“你给我闭嘴!”我和苏延几乎是同一时间喊出这句话来。
“说话都这么有默契。”珣阳又扫了我们一眼,我只得再三申明,我对苏延那个断袖分桃的毫无兴趣。
“清枝说的是,我与她性别不合适。”
我在苏延说了以后又补充道:“是性别不合适,他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