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全都被昭云公主收买了是吧?斯咏是这样,现在珣嘉也是这样。
“那谁知道?”说完,未雪望了望珣嘉,珣嘉一脸天真的看着我说:“表姐,你为什么在墙上啊?”
我顶你个肺!
有些话与小人多说无益,我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去搭理他们,自顾自地翻墙头走了。
我寻思着,得努力练功,待把昭云公主打趴在地那天,就是我扬眉吐气之时,其实更有一个原因是,我想超越那些个大内高手,到时候,京师内外还不是任我来去?
哎,是的,我也就只有这点追求了。
“清枝,你生日快到了,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正很没形象地啃着一个苹果,斯咏一边写字一边问我。
生日,我的生日啊,斯咏不说,我都快忘了。“随便吧!反正每年送来送去还不就是那些东西。”
“那这回就送你个不一样的吧。”斯咏在认真地思考这个问题,但我并未放在心上,直到直到斯咏将一根绿玉杖交到我手上。
斯咏说:“虽说生日送兵器不吉利,但我知你不是拘泥这些讲究之人,便特地命人为你寻来了这个。”
那手杖通体碧绿,看似寻常,实则内藏机关,可伸出一把一掌长得尖刺来,还可藏毒,平时挂在腰间甚合适。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手持绿玉杖,朝别黄鹤楼。
这便是我以后的武器了,而这武器也伴随了我很多年,直到……
“真不愧是斯咏,你最懂我了。”我拿着绿玉杖给了斯咏一个大大的拥抱,这一抱,我感觉碰胸口碰到了一团柔软,瞬间放开了她。
原来,我们都在长大,在某些看不到的地方,悄悄长大。
得了兵器的我,开始加紧练习起来,白天黑夜,有事没事都要比划两下,闵妃摇头叹:“这做别的事都有这劲儿多好。”
这年秋天,母亲来信,说想我了,希望我回去小住一段时间。
“斯咏,我不在的时候,你要好好保护自己啊。”我和斯咏依依惜别,斯咏却毫不留情地拆穿了我,“别装了,当我不知道呢,你巴不得赶紧出宫。”
本来闵妃为了准备的马车,但我执意要轻装出行,随便打点了个包袱挂肩上就走了。说到底,我当不惯大家闺秀,倒宁愿做个江湖游侠。
我走后,闵妃隐隐有些担忧,“清枝一个人上路,不会出什么事儿吧?”她知道我是第一次一个人远行。
旁边的斯咏不以为然,“母妃您就放一万个心吧,她能出什么事儿,只有她让别人出事的份儿。”
我:斯咏,你当真无情。
京城离扶余山庄有上百里的路,没个十天半个月是无法到达的,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到不了,我便打算走走停停,一边玩一边赶路。
刚出京城不到半日,我便在路上见到了一辆马车,马车平常,引起我注意的是赶车的人,那不是昭云公主身边的宫女微雨吗?听说她也会些功夫。
见她那赶车的姿势,熟手无疑。莫非车中的人是未雪?
真是冤家路窄,不是最好,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决定躲着这马车走。
“这不是牧清枝小姐嘛。”只有在叫我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