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枭从善如流的点了点头,那就是真想跑了?
原来在这儿等着她!
温冉心里咯噔一下。
我记得我说过,如果背叛我的话,想好怎么死
因为你混蛋!
温冉声音脆脆的,倒是给周祁枭骂的一愣。
转瞬侧头看她,嗤笑一声:温冉,你这是觉得自己有靠山了?那老东西护得住你?还是说你那什么破哥
你说你就是想和我玩玩!我很生气,不想理你了!
温冉几乎是吼出来的了,主打一个我声音大我有理!吵架气势上不能输!
说着脸颊就真的气鼓鼓的了,这也不用装了,所以我就走了,但,我不是不告而别,写了信的,不是你看的那封,是放在了礼品袋里的,不知道你为什么没看见。
温冉说完又跟泄了气的皮球。
该说的都说了,要死要活,给个痛快吧!
视线却偷偷瞄着门口,她喊这么大声,也不知道能不能有个路过的听见。
问一句,也能救她一命了。
想着,脸颊却猛地被男人的大手掐住。
被迫抬起脸,两人四目相对。
她还有点不太习惯戴了黑色美瞳的男人,眸色太深,衬的原本就冷冽的眉又锋利了几分。
亏他那时候还觉得小姑娘听见了他说的玩笑话,不作不闹是爱他爱的要死。
原来这是闷声给他来个大的,直接棚顶消失术了。
行!他这是又自作多情一把。
周祁枭也说不上来是不是气,似笑非笑的问她,那你有没有听到我说,想玩你一辈子,下辈子也给我玩儿?
温冉:嗯?!
解除误会的欣喜吗?
没有半点,反倒是如惊涛骇浪一般的恐惧。
哪个正经喜欢是用玩儿来形容的。
这真是把她当猫猫狗狗了?
温冉真恨不得扑过去咬他一口。
还有怎么就一辈子了?还下辈子?
温冉很想问一句:你到底对我哪儿感兴趣,我改好不好?
周祁枭看小姑娘还气鼓鼓的。
得,如今还说不得了。
这喂不熟的小白眼狼,只能身体力行的多喂几次了。
哄了句:信还有你跑了的事翻片儿了,以后乖一点,嗯?
周家可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地儿,温冉小脑袋瓜好用,但没见过世间至暗,不懂那些腌臜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