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住这儿了。”
花冉冷着脸儿,又回头瞧了瞧帘子后面的女人。最后笑笑说道。“那狼爷就自己瞧着办吧。”说完,他站起身掸了掸袍子。有要走的意思。
犬牙又嘱咐道。“少爷要注意身体。常言道民以食为天。”
“那就不劳狼爷费心了。”花冉一乐,又说道。“我现在就饱得很。”
眼睁睁地瞧着花冉愤愤离去,犬牙又喝了一杯。
女人从里屋出来,伸过芊芊玉手将酒壶夺下。随即问道。“刚才那位就是花小爷吧。”
“嗯。”
“他是担心你。你该跟他说实情。”女人在风月场合里打混多年,这点儿事儿她还是看的出来的。
犬牙咧嘴一笑,转换了话题,说道。“你能找人帮我送封信吗?”
女人点头。犬牙让她代笔写了封帖子。又找了个可靠的人,送去衙门给张捕头。这一整天,犬牙都窝在春香楼里喝酒听歌。直到晚上了,张捕头才应约而来。
他急冲冲进了屋,面色甚是难看。女人很识趣儿地躲了出去,让他们俩单独说话。
犬牙倒了杯酒递给他,说道。“张捕头近来可好?先饮一杯春香美酒,待会儿更有佳人献舞。”
张捕头夺过酒杯又狠狠地墩在桌上,急道。“我的狼爷耶,您还有心思在这儿喝酒赏美人?”
“出什么事儿了?”犬牙明知故问。
“还出什么事儿?事儿都大了去了!”张捕头又操起酒杯一仰头喝了干净。然后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继续说道。“我说狼爷,您怎么才想起来找我呀?”
“到底出什么事儿了?”
“您还记得陈师爷那档子事儿吧?”
犬牙一笑。“这怎么能忘呢?”
“我早给您打听出来了。这案子是大内总管李大人亲自给掀的。”张捕头直歪歪嘴。想是事情越来越辣手了。
犬牙倒是没露声色,只说道。“随他们掀去吧,愿意查就查。反正花家不欠他姓陈的。”随即又喝了一杯。
张捕头脱力地直摇头,说道。“狼爷,您怎么到现在还没转过来这个弯儿呢?我实话跟您说吧,这案子在半个月前就定成谋杀了。”
犬牙不以为然地挑挑眉。说道。“那也得有凭有据呀。再者,就算是谋杀,又跟花府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