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殿下所说,枼家小姐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府上,不过方才还差人送过来一封信。”
说着,景添就从袖子里面拿出来一封信递给了穆宜阳。
信上只简单的写了一句话:为大事而今赴往荆州,枼锦绣有孕定要小心监视。
看到这里穆宜阳把纸条放在火缸里烧成了灰烬。眉头紧紧的皱着。
“殿下,这信中说了什么?”
“枼锦绣有孕,务必好生监视。”穆宜阳淡淡的吐出了这重要的一句话,这话刚刚说出来就不由得让人心里一沉,
“殿下,这似乎有些不对劲吧。太子殿下已经离京一个多月了,即便是在太子殿下离京是就已经怀上了,可是据属下得知,这期间枼锦绣可是受过不少伤了,孩子竟然还能如此完好?”
景添皱了皱眉头,此事有些不对劲啊……
“你说的不错,此事的确是有很多可疑之处,想必枼九歌也是想到了这一个层面才会让我们好生的盯着枼锦绣。”
穆宜阳淡淡的点了点头,把剑插入了剑鞘之中。
“枼九歌和枼锦绣同是在枼府之中,她来盯着岂不是比我们更方便么?为何要这么麻烦?”
“枼九歌去了荆州,想必是要去太子那里无声无息的把这件事情给了结了,”
听到这话,景添的心中着实有一些惊讶。“殿下,这个枼九歌虽说只是一介女流之辈,但是行事果断,思维缜密,真的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啊!如今不知道为什么这太子殿下和太子妃得罪了她,怕是不会有什么安生日子了。”
听到景添的这话,穆宜阳轻声的笑了笑,“怎么了,你前些天不是还说过这个枼九歌或许并没有什么用么,你这变化变得可真是有点大啊!”
被穆宜阳这么一说,景添也有一些不好意思,抓了抓脑袋,“属下知错。”
“不必认错,你何错之有?”穆宜阳摆了摆手。“对了,这些日子怎的没有穆凌阎的消息,他现在在做什么。”
“回殿下的话,近来五皇子倒也是安分,一直在尚士监朝堂还有寝宫这三点之间运动着。”景添微微弯了弯腰。
“是吗?他如今这副安分守己的模样还真是让人有些不太放心呢!走,我们去他那里看看。”
穆宜阳嘴角扯出了一抹微笑刚刚站起来就看到了斜靠在门外的穆子秋。
“四弟何时来的,也不打个招呼。”
“就在你们方才说到五弟的时候,我也想去看看他,不如我们一起?”穆子秋收起了折扇在手上敲打了一下。
“如此甚好,说不定在某些地方上,四弟还可以好生的教教五弟。”
穆宜阳微笑着点了点头,又是平日里的那副无害的模样。
即便是两人都心知肚明对方的心里再想什么,是一个什么人,可是表面上依旧还是要维持那副虚伪的面孔,真是可悲。
“对了四弟,近来你可有荆州那边的消息了?”
“三哥此话怎讲,你不是派了一个军队过去了么?怎的还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