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的转过头看着枼九歌,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着枼九歌,还有些颤抖,“定是你陷害我对不对?对不对!”
“枼锦绣!你这话怎讲?我难不成会为了陷害你把我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么?再说了,这耳环是当初我与你挣扎的时候从你耳朵上拽下来的,若这耳环早些时候真的如同你所说已然丢了,那你耳朵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枼九歌有些气愤的猛然站了起来,没曾想会扯到伤口,白色的纱布在还隐隐约约的透露出来淡淡的血迹。
“九歌!都告诉过你要小心了,小桂子,传太医!”
“你这你紧张她做什么?那日你对我说的话莫不是再骗我?我耳朵上的伤是府里丫鬟给我梳洗的时候不小心弄伤的!根本就不是枼九歌你抓伤的!”
枼锦绣咆哮着,活脱一个发了疯的猛兽。
“若是如你所说,可敢将那丫鬟叫出来亲口对峙?”
枼九歌推开了穆青风,晃晃悠悠的站住了脚跟。
“我们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何来畏惧?春梅,去把当日那丫鬟喊过来!”
殷娴狠狠的看着枼九歌,这谎话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打算落泪承认了!
“九歌,快坐下,你这伤口这下撕裂了有该严重了,不怕,爹爹在这里呢!”
枼荃扶着枼九歌坐了下来。
“锦华,你这么做怎的不事先通知我一声!”
听到了锦华告知的真相,白夜气的一下子就蹦了起来。
“白夜,你且先坐下,此事锦华不告诉你也是对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多一点纰漏。此事需小心谨慎才好,况且九歌也应该知道,若是此事你知道了定是会想尽办法的阻拦她的。不过这一次走的还真的是一步险棋,虽然这一次糟的罪还不至于让穆青风休了枼锦绣,但是却对于九歌的计划来说,前进了一大步。”
一边的樊洛离拍了拍白夜的肩膀,安抚着他有一些激动的情绪。此事发生倒是已经发生了,就算再生气,枼九歌的伤,也是受了,总不可能再会愈合,接下来就是要好好的配合枼九歌的计划才是。
“可是……”
“别可是了,九歌背后的几处伤口还是我划的呢,该自责的人最应该的是我才对。”
锦华虽然看似再淡定的喝着茶,但是那颤抖的手指已经把他给彻底的出卖了。
“行了,白夜,穆青风是知晓你的,你就到东宫里去保护着九歌吧,虽然穆青风一定会派人保护她的,但是如果你没去,反而可能会让穆青风起疑心。”
樊洛离看了看院落外面的树,刚才好像就已经有人把那个小丫鬟给带走了。
“好,我现在就去。”
白夜点了点头,用了些两成的功力,踏着轻功的步子走出了这院子。
“你把白夜支开,有什么事情要和我说么?”
“真不愧是萧月的人,果然都是这么的聪明,我喜欢!”
说完,还狠狠的拍了一下锦华的后背,差点没让他把茶喷出来。
“到底什么事?不说的话我就走咯!”
“哎,别走啊!”
樊洛离一把吧已经站起来的锦华又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