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紧了栏杆,腰肢扭起来,想挣扎出去。
却意外迎合上了姜悬舟。
耳后、前胸、腰臀、乃至……意识几乎要失控。
廊下小巷里开进来一辆车,车灯远远照过来,硬曲劲歌伴着油门轰鸣而来,竟然就停在了楼下。
姜望姝浑身发紧。
这一下,夹得姜悬舟后腰一麻。
他控住她腰肢的手朝下,按住了花蒂,飞快逗弄起来。
恶劣地凑在她耳边笑:“他们……要上来了。”
说话声和脚步声越来越近。
那种身体至极端的刺激。
意识上几乎要被发现的禁忌。
他们无法公之于众的背德关系。
伴着姜悬舟有意为之的逗弄,姜望姝终于被撞得叫了一声。
上楼声静了下去。
“……是我听错了吗?”
“我丢!这么劲!”
姜望姝微微睁大眼,浑身僵硬,伸手捂住嘴,不敢轻喘。
姜悬舟被夹得浑身都燎了起来。
他不死心,又舔弄起她的耳后。
见她捂嘴轻颤不敢发出声音的样子,满眼色欲,紧搂着回到角落。但他们实在嵌合得太紧,此时要躲着人,动作又轻又慢,将一切感官都放大。
每动一下,两人都似被掐住了命门,禁不住要喘出声来。
姜望姝闭着眼,一边颤,一边骂。
真是要命了……
千钧一发。
刚到角落,那群人便走了上来。
“人呢?”
“哟,Burberry的大衣……”那人笑起来,声音拔高一个调儿,“谁家姐姐这么败家,衣服都不要啦!”
二人身前是顶天立地的废弃柜子,堪堪遮住。
只要有心人绕过来就能看见。
“姐姐,你在里面吗?”
“衣~服~掉~啦~”
姜望姝死死盯着柜门边。
计划着如果下一秒有人冲进来,她要如何应对。
可姜悬舟像不要命似的,更加滚烫灼热。
姜望姝眼里的泪水憋都憋不住了。
偏偏那人在哇哇叫的时候,姜悬舟还慢慢儿、慢慢儿地碾磨抽动,自内而外的各种刺激,让她的嗓门都快要失控。
只能撑着柜子,微微抖着,调整呼吸。
可偏偏,越紧张,越在意,感官越放大,越刺激。
如同有无数个吮吸的触手,在身下、在小腹里,撑涨、吮吸。
外头,那人恶劣地走过来,从那边用脚踢踢柜子。
咚咚的声音响起来。
“姐姐~你的衣服都~湿~透~了~”
姜望姝吓得赶紧收回手,失了依靠,只能靠在姜悬舟身上。
这样反而更适合被他抓握住。
在外头反复调侃时,姜悬舟速度越来越快。
姜望姝的眼前几乎要发白。
滚滚热流从腿下滚落。
尖叫喘息卡在喉咙,不敢叫出声,难受得快死掉。
不能出声……
绝对不能叫出声……
姜悬舟更用力地舔弄耳后。
两只手,无一只闲下来。
他知道姜望姝撑不住了。
他要她疯,要她失态,要她求欢,要她双手搂着他、双腿夹着他,死死不放手,要她主动。
她回回装作满不在意,装作心里没他。
那他就偏偏要让她在最无法逃避的时刻,经受道德和身体的双重考验,让她死死记住。如果这是一扇门,他无论如何也要闯进去。
外头有人催促起来。
随着关门声音响起,姜望姝憋了许久的喘息声终于尽数释放出来,被雨声和他的撞击,搅弄得淫靡娇艳,断断续续。
随着最后猛烈的撞击,姜望姝整个人被按在了墙上,腰臀高高撅起,颤抖着叫了出来。
性事结束,她依旧还浸在刺激中无法回神。
胸脯起起伏伏。
姜悬舟抽身离开后,她差点滑倒在地。
幸好又被他一兜手,揣在了怀里。
她轻颤着睁眼看他。
不同于她的满身狼狈。
他只是头发微乱,脸颊绯红,衬衣扣子松了几颗。
虽不算得多体面,却看着还算人模狗样。
他从裤袋里拿出一张干净手帕,蹲下去,替她轻轻擦拭。
末了,抬头轻吻了上去。
姜望姝浑身一抖。
摁住了身下的那颗头,十指插进他的黑发里。
雨水似乎有从身体里淌了下来。
但姜悬舟有分寸,只是吻了吻,替她收拾完,便起来了。
居高临下看着她,指尖蹭过她锁骨上泛红的皮肤,“憋得难受吧,以后在床上,也不用忍着。叫给我听,总比叫给外人听,要好得多。”
姜望姝拍开他的手,“狗改不吃屎,在旁人眼皮子底下,你倒是越起劲。”
眼里是春潮,虽是冷冷的,看起来却比从前好相与多了,平添几分娇憨。
姜悬舟仅是看着,又要有欲望了。
他接住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一口,“有科学研究的,你不也体会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吗?”
“你如果真不想,这一巴掌,早在我进去的时候,你就应该打过来的。你要承认,你的第一次是我的,你最舒服的高潮也是我给的,能护住你的人也只有我。而不是……梁嘉豪那样的杂碎,面上做给你看,背地里败坏你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