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矫情。”
晏伽说着,还是把顾年遐放到自己肩膀上扒着,用面纱遮住,一人一狼偷看着那边的动静。
“我好厉害。”顾年遐突然感叹,“是不是?”
“太厉害了。”晏伽抬抬他的爪子,说,“我教得好。”
顾年遐把头埋下去,想了想,故作漫不经心地问他:“我和你那个徒弟,谁更厉害?”
晏伽一怔,半晌才笑出声来:“这也比?都厉害,但好歹给我留些面子,我要说自己徒弟不厉害,那不是承认我自己教得差么?”
顾年遐急得蹬了蹬腿,刚好一个不浪费地踹在晏伽背上。他似乎又觉得不能让晏伽看出来,自己其实很着急地想听答案,便顾左右而言他道:“刚才好险,其实我根本不确定你是不是在那里,只是顺着你法力最浓郁的地方扑过去,心想大不了摔下去,还好你接住我了。”
“我说了会接住你,就肯定会。”晏伽说,“他们骂我什么的都有,可从来没人骂我胡说八道信口雌黄,我说到做到。”
“那到底谁厉害?”顾年遐又不死心地追问,仿佛不问到自己想听的答案便誓不罢休似的。
晏伽无奈,只能哄着他:“你厉害,你最厉害了,好不好?”
顾年遐满意地挺起胸膛,又道:“只不过那个泉眼也太奇怪了,是一把青色的剑,但是样子又有点……”
“青色的剑?”
顾年遐挥动爪子比划了几下,皱起眉:“现在想想,也不太像一把剑,但要说像别的什么……那还是更像一把剑。”
“你是想说,看起来像剑,但又长得很奇怪?”晏伽问。
顾年遐点头:“对,剑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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