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招栽赃嫁祸,这些那些契丹人必然认定是突厥人恶行,更让人无法辩解的是那些故意留下的‘证据’。
妃暄仍旧小看了秦一,这些定是你早在巴蜀就制定好的祸水东移之计吧?”
一座隐蔽的小山凹中,上千名骑士正静静的修整着自己身上的装备。
不远处的山坡上,一男一女正迎风而立,眺望着远处的天空。
师妃暄轻叹一声,说道:“妃暄只是仍旧不明你为何偏偏嫁祸突厥人,事实上中原战场上才是秦兄的根基所在吧?”
秦一扭头望着师妃暄,哑然笑道:“若是你师尊听到这句话定会认定你已经心向我秦一,但我却知这不过是妃暄早就隐藏于胸中的疑惑罢了。
其实事到如今,真正原因告诉你也无妨,在本座眼中,你所选定的李世民不过是瓮中之鳖,只要本座愿意擒下他那好色的老爹简直易如反掌。
而他也将变成一个变成一头丧家之犬,到时两面夹击给他来个包饺子亦是个不错的选择呢!
所以,在解决李世民之前我必须先给突厥人找点乐子。”
师妃暄精明通透,看秦一如此笃定自信,知道以他的心性若无十成把握定然不会吹法螺,脑筋一转,仔细回忆以往经历。
终于想到一个可能,顿时色变道:“莫非是杨公宝库?”
“哈哈”秦一洒然笑道:“真不愧是静斋传人。一下就明白了我这招苦心布下地杀手锏,怎么样,这是我专门为李世民准备的大礼。
你说。若是这天下有朝一日姓秦,你那师尊会有何想法呢?”
师妃暄脸色骇然,惊疑不定的望着秦一。
良久,才无奈地苦笑道:“秦兄真是好演技,整个长安的人都被你给骗了,看来,杨公宝库真正的秘密定然另有玄机,是在下面吗?”
秦一悠然笑道:“鲁妙子才是玩心理战术的大师。一个库中藏库就抓住了所有人心中的盲点,我也不过是侥幸成功罢了。”
“难怪你对这南北战争一直表现的并不热心,甚至在外人看来。舍本逐末,远赴南洋去行那强盗之事。根本目的却是为了分散旁人的注意力。
同时让寇仲等人吸引李唐地焦聚,而你则刻意的淡出人们的视线,然后再突然杀个回马枪,兵发长安,直捣黄龙,真是狠辣绝毒。等若是一刀捅进了李阀地死穴。他们这回真的是在劫难逃了。”
师妃暄突然感到身体乃至精神极度软弱。与秦一这样地战略大家争斗,真的是件万分痛苦的事情。
许多时候你根本还没有察觉就已经深深的落入了他布下的陷阱。当你再想爬上来的时候已然来不及了。
秦一傲然说道:“与其说李世民不幸,不如怨他们偏偏选择了长安作为国都,看来连老天都不站在他们那边。
与李阀地战争覆手可定,而真正让我担心地却是那些草原异族,近些年突厥人越发势大,他们才是我们中原汉人未来数年内地真正大敌。
我们双方的关系乃是不死不休,所以,我才需要提前布下棋子。
挑拨契丹人与他们地矛盾只是其中一步,要想彻底颠覆突厥人,就要不惜一切代价狠狠的打压他们。”
秦一话音一顿,冷声说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历史无数次证明,我们汉人想要重新崛起也注定了要踩着这些异族人的尸体向上攀怕。
那些北方的异族不也打着同样的主意?天下如棋,要想成为最后的胜者,本就要不择手段!”
师妃暄冷然说道:“就算要不择手段,但也没有必要把那些婴孩牵扯进来吧,这样恶行与禽兽何异?”
秦一闻言不屑冷笑道:“现在确实是婴孩,但你似乎忘记了十数年后他们就是身高八尺手拿兵刃肆意屠杀劫掠我汉人同胞的胸徒。
对于任何潜在的敌人都要毫不犹豫的铲除,既然同样是杀人,像妃暄这般区别对待岂不是太过伪善?”
暄闻知哑然,沉默片刻后,沉声说道:“不知秦兄接计?”
秦一哈哈笑道:“但凡做事最重要的是把握个度,听闻契酋摩会总算是号人物,吃了这么大的亏当然不会善罢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