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不知从哪儿又出现几位蒙面黑衣人,虽然只有几人,可看得出来,不简单。
死士?!好大的手笔。
虽有意外,但语气却依旧带着几分不屑。
阁下当真是火眼金睛!其实在下无意与阁下交恶,只是上头的人交代了,严筠卿必须死,所以
所以你是执意找死了!
听这语气似是生气了,屈晚赢赶紧笑着解释道:阁下说笑了,这点自知之明在下还是有的。只是阁下就这么将人带走,在下实在是不好交代。不如这样,阁下若愿意赏脸一见,或许屈某可以拱手相让。
威胁我?
在下不敢!
呵!区区死士,你莫不是以为仅凭他们,能在我眼皮底下将人带走?
屈晚赢欠了欠身子赔礼道:阁下这就误会在下了,在下这也是为了阁下着想。在下虽然是奉命行事,但也不是一定要办到。若是阁下愿与在下合作,在下可以让阁下将人带走。
合作?
对,合作!在下虽是奉命行事,但事情能不能办成全,全是在下的一句话罢了。既然,阁下想救人,那在下自是不会阻拦。
为何?
听着有戏,屈晚赢又接着道:也没什么,严将军是乃我莒国少有的良将,若非迫不得已,我自是希望他能活下去,毕竟如此忠良之臣确实不多。还有就是,阁下三番两次相救,在下着实有些好奇。
再者,像阁下这种武功高强之人,任凭是谁怕是都想结交一二吧。
他说的真诚,可谁能知道这样真诚的面孔下,藏着的到底是什么。
等待片刻,正当屈晚赢以为人不会出现时,一道身影缓缓从密林中走了出来。
此人一袭黑色长袍,将整个人包裹其中,莫说是脸,就连男女都分辨不出。
可以放人了?黑袍下唇瓣张合,饶是特意改变声线,都掩盖不出言语中的强硬。
这一声也成功将屈晚赢的思绪唤回:抱歉,失礼了。人阁下尽管带走就是。
而此刻的严筠卿,早已失血过多,陷入昏迷。饶是如此,却依旧单膝跪地,撑着身子不允许自己倒下。
看着近如咫尺的身影,黑袍下的手不自觉握紧成拳。
你们竟敢将他重伤至此!这一次她没有刻意压低声线,而杀意已经将理智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