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江月平日是不喝酒的,而且对酒也有点儿心理阴影。
“主人怎么不喝?”
但虫清却不知道现在的江月不是从前的月白,所以有些疑惑的歪着脑袋,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了。
而看到虫清那又呆又蠢的表情,再想起那尸山之中,自己饮酒作乐的场景,江月也猜到了,这虫清是把他当那时的月白在对待,所以小小的解释了一句,“我……不会喝。”便想推了酒杯。
“主人是墨雲仙界醉将军啊!酒袋从不离手,怎么能不会喝酒?”
却不想一句话引得虫清叫出来,好像这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我以前真的那么喝酒么?”
醉将军?
可这些江月真的不记得了,脑中唯一清晰的画面便是那一晚,竹林之中,月下、饮酒……因为一人的离去。
…………
酒?江月幸好没喝,因为渃薹这乌鸦嘴很准,不多时之后大部队果真跟着宁静这个叛徒来了。
“……回来了怎么不回去?躲在这里喝酒?”
女眷们一进门便特别关心人,不过和梵旸这轻声细语比起来,珺红那边可激烈多了。
“不是,在云台里遇到了从前的灵宠,有些事儿比较在意,所以先过来与小狐狸聊聊。”看着梵旸拿起自己面前的酒杯闻闻,江月心里的汗哗啦啦的淌啊!
在他们家,谁引他喝酒,那几乎就是死罪了,毕竟上次在魔界被挖心那一遭,就是因为酒的事儿给引出来的。
所以这个时候顺口就把事儿给引到章云玑身上了,反正刚才伍月和渃薹也有说他,相比虫清这家伙不会傻得不帮他圆场吧?
故作镇定的胡说八道,江月一抬手想着把虫清这家伙拎上前给梵旸看。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在腰上抓住这小肥虫儿,却死活拽不下来。
“喂?虫清你干什么?下来,下来!”
一时间这家伙好像还羞于见人了。
“什么东西?”
而梵旸见江月手上抓着个绿呼呼、肉呼呼的东西用力,便也纳闷的凑上前,想看个究竟。
“呵呵,月染大人,是……是小的。”
却不想梵旸只是一步上前,竟吓得虫清一抖,赶忙松开江月,然后化作空的巨大样子,哆哆嗦嗦的蜷缩着行礼。
“月染是谁?”
“你是谁?”
一时把江月和梵旸都弄愣了,不知道现在这又是什么状况。一个不知道月染是谁,一个不知道这巨大的透明体是谁。
…………
关于月染,虫清后来只说她是江月的姐姐,说什么以后他们见了便知。然后又说刚才他只是认错人,梵旸不是月染,他是老眼昏花了,一恍惚就眼迷了云云,怎么也不肯多说关于月染的事情了。
所以关于章云玑的事儿……
这次是真的被炮灰了。
不是为了江月圆场,而是为了自己不被问那些不敢回答的事儿,所以虫清这次搞的和激情放送似得,也不知道他这次所映射出的记忆是为了证明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