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一去都耐人寻味,因为再怎么想得天下,也不至于用玉做引吧?还有就是这玉消失的也蹊跷,鬼都不信会是某某人仓皇出逃,结果忘了拿宝贝。毕竟那就是天下,谁能忘了他?
还有这第三方玉,出现的也是诡异。若是哪一家想得天下,直接找个理由跳出来不就好了么?怎么还要弄个什么宫女的尸体?恐怕真相并不是表面所说的这个样子。
“对。”
梵旸的故事被江月打断,她便进一步的解释道:“所以后来那些人才用了火来取这方玉,不然怎么说那玉是被烧没了呢!”
那一年战火纷飞,正牌儿的灵玉又‘消失’了,的确是被传说烧没了。
所以这方灵玉从木无异,只是不知道当时用了什么法子,昆仑的人竟然强收了这玉。
“不过这昆仑各仙门也真是够坏的了,前前后后千年,轮番的来算计这几方玉。”听了这么多,江月掐指算算,“那后来呢?不是一共五方么?现在去其三了,凡人这边的修士只掌握两块儿,看来是失势了吧?”
世间之事瞬息间变化万千,何况是千百年过去,的确可能会风水轮流转。
“不是两块儿,是一块儿。”
但江月不想梵旸竟告诉他莫名的凡人这边又少了一方灵玉。
“啊?什么时候又让人偷一块儿?”咧嘴笑笑,现在江月基本上已经把昆仑的人定位在宵小之辈了,毕竟这一而再再而三的用些鸡鸣狗盗的法子,还真是不怎么磊落。
“不是偷,是消失了。”
江月在心里嘀咕昆仑的做派,但梵旸却又丢出一个未解之谜。
“消失?还好的灵玉怎么会消失?”
“恩,听说那方玉会择主。”
万物有灵,何况是一方天地之根本。
“靠,这么个性?自己不爽了还要换主子?这到底谁是主子啊?”舒展的向后一靠,江月仰头看着屋顶的缝隙,还真是没想到,世人争夺不休,灵玉也闹腾不止。
“不过当时昆仑的那块儿从水的方玉也消失了,还附带灭了昆仑中拥有他的仙门。”
学着江月的样子放松的向后靠着,梵旸几乎瞬时将他带去了那个纷乱不止、争夺不休的年月。那时不止凡世间,修士的世界也是一片混乱,各方势力均有牵扯,没有一个能够逃脱的掉的。
“啊?什么……什么状况?”
而听到这里,江月是彻底傻眼了。
这到底是什么玉啊?不但自己选主子,不高兴了还灭主子满门,这哪里是什么宝贝啊?简直就是天下第一凶器!
“所以昆仑夺了那从木的方玉,与之前那从土的方玉,一共是有两块儿。而消失的两块儿分别从水、从火,至今从金的那一块儿还在帝都真正的掌权者手中。”
“听的有点儿慌啊!”
故事听到这里了,江月也是大概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五方灵玉都在以凡人为根基的修士手中掌管,暂且算作凡世一方。而昆仑那边虽然都是修士,但是却没有灵玉镇山。
而随着五方灵玉的不断易主,世间人族的话语权最终转移到了昆仑一方。可以说还是那句话,得玉者得天下。
不过梵旸和他讲这么细这个干吗?
侧头看看也顶着屋顶梵旸,江月猜测的道:“不是要我找那玉吧?”
天啊!
天下第一凶器,他可真不想和那东西扯上关系。
“不用找那玉,我只是告诉阿月,帝都的核心有不亚于昆仑的好东西,因为他们始终还有一方玉固守根本。”而万幸的是,梵旸斗转了一圈,讲了几千年的古,只是为了证明这个。
“那……不偷、不抢,难道去换积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