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梵旸,一听说江月遇到而来木家的人,立时便沉了心思琢磨起来。
“是啊!我晚上去斜井的时候遇到的,也偏巧了,当时黄菲她妈正和她外婆吵架,谁都没注意到我。”压了几口气,江月才把那丝不适给压下去,然后又细细的将自己听到的话都和梵旸说了。
“你确认你见到的是木家的人?”
掐算着时间,花了全部心思去想事情的梵旸又问道:“不会看错?”
“当然了,黄菲不是有件卡其色的土袍子么!我今儿见她外婆正穿着呢!”身体的不适被完全压下了,江月便开始和梵旸说斜井那边遇到的状况。
“走,我们去找人。”
可不想他还没说几句,梵旸竟然拖着病体站起来了。
“哎?什么?”弄得屁股在椅子上还没坐热的江月一愣,然后道:“你还有伤呢!”
不过江月就是喊出大天儿也没用,因为梵旸根本不听劝,这个时候硬是拉着他向外走,好像是遇到了在意的事儿。
…………
离了昝云这里,梵旸便扯着江月向斜井那边赶路。
“木家的女人之前的确在这里,不过我们来晚了,我现在捕捉不到她们的气息了。”可是到了地方,梵旸却是完了一步,怎么也找不到木家的人了。
“找她们干嘛?你这还有伤,我们回去吧!”
身体的不适之前好不容易才被压下的,可是梵旸带着这么一跑,江月又开始觉得难受了。
“记得当初我们给你画咒用的金魇墨么?我问过黄菲,她说那是她母亲二十年前在斟鄩城得到的,后来送给了她。”找寻不到任何信息了,梵旸便停下来解释。
“而我们都觉得这金魇墨来的太轻松,恐怕当初黄菲的母亲也是被人算计的。”
虽然以这种方式回到了二十年前,着实让人郁闷。但是如果能够找到些真相,也不算是白来了。
“什么?金魇墨?难道你怀疑那个算计我的人……”
低头平了两口气,江月却不觉得现在是个追查的好时候。
“不知道他现在有没有和黄菲的母亲交易,如果没有,我想我们应该能够看到他的真面目。”
江月感觉越来越难以压制身体里的不适,而梵旸还想着那金魇墨的事情,她是实在难以咽下被人算计的那口气。所以这次是一个机会,也许他们就能找到那个幕后之人了。
“有没有交易都无所谓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我们还是回去吧!”
抬手搭上梵旸的肩膀,江月觉得他眼前开始变得模糊。而最重要的是梵旸此时也没有恢复实力,就算他们找到对方,也等于是送死。
“江月!?”
而感觉到搭上自己肩膀的手似乎很无力,梵旸则慢慢的转头,与强打着精神的江月对上,“你受伤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梵旸其实便开始特别的注意江月。而这还是第一次,江月受伤了,她却没有发现。
“回去吧!”
单手挡住嘴巴,江月知道自己的脸色应该特别难看,不过他除了吃多了灵药,就没有做过其他的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