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咬了。”周宴辞压着声音低吼,声带像是被砂砾磨着,嘶哑得厉害:“你想夹断我?”
“那你出去。”沉微夏哭腔脆弱,潮湿的睫毛像是雨打的蝶翼,“你出去不就行了。”
出去?
箭都发出去了,哪有回头的道理。
周宴辞低下头来,视线编织成一张密不透风的网,把她的身影困在瞳孔里。
“想让我放过你?”他声音喑哑,像裹着糖衣的毒药,催人昏沉,“夏夏,死了这条心吧。”
沉微夏没有接他的话,只是面色潮红地呻吟。
小逼被他狠狠插着,白嫩的奶子在他眼底晃来晃去,荡漾出一汪春色。
周宴辞咬住她的耳朵,声音带着一股狠劲儿:“今天不把你办瘫了,我就不是你二叔。”
话音落定,刚抽出三分之二的性器又狠狠顶进来。
健硕的胸膛压着她两条细瘦伶仃的腿,几乎折到丰满起伏的胸口。
“啊——”沉微夏皱着脸尖叫,用一双梨花带雨的眼睛盯着他,满是控诉:“周宴辞,你弄疼我了——把我腿放下来——”
她双腿一直被压着,时间久了,酸痛得要命。
周宴辞余光扫了眼,见她腿抖得比先前厉害,看样子是真的不太舒服。
他放下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个能让她舒服点的姿势,又欺身压上去。
“明天我回杭城,你跟我一起回去。”
沉微夏被他撞得不想说话,只是摇头表示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