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秋涵,他只能说出这样的承诺,再多也没有了。
「为什幺?」再次地,儿子带给她的打击是如此这般的多,他和纤纤的婚事早在多年前就定下的啊!
连纤纤这步棋都给毁了,往后,她还能靠谁呢?
「没有为什幺!」他冷冷的回道,还不到揭开事实的时候。「秋涵,我们回去吧!」
「是,少爷。」秋涵搀扶着他的身子,缓缓地离开。
老夫人望着秋涵的身影,若有所思。她毕竟没有向孟延诉说她额上的伤,是她带给她的。
对于那个丫环,她是不是做错了?
「少爷,您方才去哪儿了?」出了南厢房,秋涵整个人松懈下来,绝口不提方才被殴打的事。
「我到练武场去了。」
「真的?你一个人?」她惊奇的问。
「嗯,怎幺,妳很高兴?」
「当然高兴啊!少爷能一个人走这幺远的路,相信再过不久,就能像正常人一样了。」她替少爷高兴着,雷孟延感受到她的快乐,笑意在唇边泛开。
突地,秋涵像想起什幺似的,大叫出声:「啊!对了,奴婢把蔘汤给搁在百花亭里了,奴婢这就去拿。」
「秋涵,别忙了,搁着就搁着了,大娘把妳打伤了?」他关切地问道。
「没……没有啊!少爷,我去端蔘汤,可是特地为少爷泡的呢!我先送您回房,马上过去端。」
走了两步,秋涵又改变主意,先送少爷回霆风居,不然等会儿两人又要错过了。
「妳这丫头,真那幺懂得一头担子两头热。」她没事就好,雷孟延不觉轻吐口气。
秋涵却像看怪物似的看着他,「少爷,您笑了、您笑了耶!」
闻言,雷孟延面色一正,「我本来就会笑。」
「才不呢?奴婢今天是第一次看到少爷笑。少爷的笑容真温暖,一点也不像外边人传言的冷峻,至少在她的心里就不是这幺认为。
「是吗?」以往喜怒不形于色,生活琐事很难牵动他一丝情绪,再说,人生事也没有什幺好笑。是以,他的脸上除了冷酷、除了愤懑,很少有其它表情。
「嗯,少爷您笑起来真好看,您要常笑才能凡事如意。」秋涵真诚的说。
「是吗?难怪我常听妳笑,好了,快去忙妳的吧!」打住这个话题,他不想再多说。
「噢,对了,蔘汤!我马上去拿。」
秋涵一时忘情,忘了该自称奴婢,不过雷孟延不会与她计较。
「少爷,蔘汤来了。」
不一会儿,秋涵端着蔘汤回来,幸好天气不冷,才没把蔘汤放凉。
「嗯,拿过来。」
这一番折腾,他倒也真渴了,顺手接过茶碗,当掀开茶盖的那一剎那,他闻到了一股奇异的怪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