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儿似要蹦出喉间一般,少女自是不肯相就,苦苦挣扎一阵。
只是她却不知,这番动作搓得本就在外胡闹吃了不少五石散的谢焕一阵火热。
鼻翼间满是少女幽幽香气,谢焕胯下阳物被磨得愈发坚硬如铁,心神动荡。
“适才不是还心疼你公爹大人被风吹冷了?怎不心疼你夫君的鸡巴硬得发疼?”
一边喘着粗气说着,一边解着解衣宽带。
见他如此大不韪,少女气得眼儿发红,晶晶点点霎时溢满了框。
那床上谢嵘此时亦是瞠目而视。
这孽子,这畜生!
他怎敢!
见得一向凛然正派,喜欢教诲的好爹总算有了动静,谢焕只觉胜了一筹。
被胜意击昏的快意再瞧身下那任他采撷的身段,一股邪火涌来,底下那话儿更添粗硬。
谢焕被邪火烧得再没功夫搭理那不能身动不能言语的老东西。
待那松垮的褻裤一褪,一根褐黑色的阳具跳了出来。
因常年沉溺欲色,谢焕那话儿深褐带黑,半尺来长,微微翘着,棍身由粗及细,到顶端又顶着一颗比肉根都粗的大龟头。
谢焕一手撸了撸棍身,茎皮上下翻飞间,又握紧包着龟头挤了挤。
“今儿个爷这话儿还没泄过,贞娘的屄可得好好咬咬。”
说着话儿间,动手便将少女的下身剥了个精光。
一把扯下那翠绿腰封带子,顺势便将少女频频拍打的双腕绑在一起。
瞧着身下那两条原本胡乱登着的腿儿此时紧紧蜷曲一起,谢焕心生戏谑,握着阳物便胡乱地在她紧闭的腿儿间滑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