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青筋迸发,更是加大了力度挺着肉棒狠狠肏入,撞得身下娇人儿贝齿微松,口舌间抑制不住地痛吟。
“肏死你,把你屄干烂,让你勾引爷……”
男子眼睑青红交加,口里凌乱地呼喊,身下动作不断。
那幽深湿泽的穴儿深不见底,随着肉棒来回开路凿弄,深潭不断浸出春水,蜜肉春水裹挟着肉茎欲拒还迎般愈咬愈紧。
“别,别咬!”
男子仓惶间抽出肉根,顶头那深红发紫的大龟头离着少女幽径不远处微旋着。
男子粗喘了两口气,提着阳具,再次闯入那畅滑的花径,却被那穴儿里淫肉胡乱攀咬。
底下一时紧得令人窒息,一时又绞得他痛苦难耐,恨不得立刻马上冲烂它。
“啊!”
光滑的甬道不过微微一缩,男子忽地一声惊叫,动作一顿,挺直了腰,一股阳精便射在了花径内。
男子浑身僵硬,脸色骤变,一闪而过的凶狠之色令少女不由瑟缩了身儿,神色怆然,眼神闪躲不敢对视。
微匀了半拍气息,男子一双阴鹜不甘的双眸狠狠盯着身下颤栗的白嫩乳羔,大手猛地抓住少女细嫩脚腕,抽起下身,一团黑色毛发中那深色巨物滴着白浊抵在少女嫩苞上。
“啪!”
男子握着阳具鞭打在少女无毛嫩屄上。
“啪,啪,啪啪!”肉刃无情地拍打在少女粉嫩阴户上。
“浪货,小屄就这么骚?爷让你夹了?不听话?”
“夫,夫君,我不是故意的……”
少女声若蚊蝇,虽然慌乱无措却又带着她独有的娇软甜糯。
男子怎肯听她解释,一把握住腹下阳具抵在少女臀缝,试探性地往里挤,蠢蠢欲动。
少女满颊春色如潮汐般褪去,脸儿瞬时发白。
“夫,夫君,不,不要……”
身儿抖得如同筛子,贝齿不由自主地上下颤栗,少女羸弱无助的声音断断续续。
看着身下可怜无助的少女,男子这才捡了些如意,嘴角微勾。
“这般败兴,看来还得要姨母多加管教些。”
听到“姨母”二字,少女浑身一颤,泪儿不由地往下落,却也不敢多言。
无助羔羊的呜咽反勾起男子兴意,不过看着身下逐渐疲软的巨物,眼睑微掀闪过一丝烦躁。
都怪贞娘这穴太过淫浪,稍不注意便一泄如注,与她弄事,难得有几回能得兴。
也是怪哉,贞娘这穴与他以往弄过的穴格外不同。
他谢焕自十三岁初通人事,这些年来也入过不知凡几的穴,其中不乏无毛名品。
那如烟仙的千金名穴他更是一掷千金亲自拨弄过,初时倒是颇有滋味,然不过肏了几回,那穴儿便与普通穴儿没甚两样,空泛得很。
贞娘这方穴却是越肏越淫,越肏越紧,十三岁便破了身,此后他更是用尽了力弄她。
如今两年有余,这嫩汪汪的穴儿偏似干不坏一般,竟比初时还嫩得出奇,淫得惊人。
是的,男子正是谢嵘独子谢焕,白生了一副富贵相貌,却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沉溺女色,纵欲淫逸。
谢焕不甘地握着阳根顺着根身撸了几下,茎皮翻滚着吞吐顶端深红龟头,然而棍身仍旧软软地瘫在指腹间不复勃起。
胯间阳物疲软地向下垂着,脸上淫意位退的谢焕最终阴鹜地盯着床榻上赤裸蜷曲着的少女瞧了几眼,终是不忿地起身下地。
长臂一伸,从床边一楠木小箱中掏出一柄赤铜做的男势,强势地掰开少女曲迭在一起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