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堂堂长公主,怎的这般好生欺负。”见自家皇长姐在听到李太傅这样说之后,回头看他,慕容重华立马一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嘟囔了一句,就转身往李太傅的方向跑去了。
真是糟糕,被李太傅逮回去,免不了一顿唠叨,他的耳朵倒是又要遭罪了。
要是言喻在就好了……不对不对,他在想什么,那个经常羞辱他皇长姐,叫做言措的女子就是言喻的长姐,他竟然还对言喻挺有好感,皮囊长得好就了不得吗!
傍晚的时候,慕容重华经过栖梧殿,竟听到殿内传来隐隐约约的啜泣声,为了听得更加清楚,慕容重华往里走了一些。
站在门外的大宫女长安先看到了他,几个宫女俯下身子正要行礼,慕容重华立即伸手虚抬一下,阻止了她们出声。
“长公主怎的了?”慕容重华看了长安一眼,问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也不知,长公主刚从外面一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然后,就这样了。”
刚从外面一回来……慕容重华首先就想到了言措和那群毒舌的女子,转身就朝着宫门走去。
出了白虎门之后,路上总觉得有什么人在身后跟着,然而,转头看的时候,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是他多心了?
慕容重华是闯进冠军侯府的,门外守着的侍卫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没有侯爷的应允,不得进入!”
冠军侯府外面的那些子侍卫显然也是刚换的,自然还不认识他。
慕容重华瞧了下那些侍卫的脸,侯爷?言措那个毒舌的女人。
听到慕容月华躲自己地儿哭,本来他心里就来气,现下又给他来个这事儿,心想,这楚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在他自己的土地上晃悠,莫非还真的要经过言措的同意不成!
当下就将自己随身携带的令牌扔给那侍卫,撸起袖子往那开口拦他的人揍去,人见这令牌是宫中的东西,也没敢对他动手。
三两下揍爽之后,慕容重华这才将袖子放下来走了进去,然而,进了侯府之后,慕容重华并没有先找到言措,倒是看到了正躺在一片姹紫嫣红的花圃中对月饮酒的言喻。
明明是冬季,冠军侯府中却总能找到绽放的娇花,也不知道当初先冠军侯从何处找来的。
虽冬季的宫中也有许多花绽放,但慕容重华就是不觉得宫中那些花能和言喻身旁的这些相媲美。
这景,看着看着,便能轻易让人出了神儿。
“皇上怎的这个时辰还往宫外跑,不怕遇上歹人吗?”
言喻的确是世上难得的美人,一双丹凤眼微微带着讥诮的笑意,微醺地看着他,酒意更为他添上了几分妖娆。
言喻一手握着酒壶,一手支在脖颈处,看着他,在月色下泛着水润色泽的丹唇勾着一抹浅浅的笑意。
白天时还看着整洁的墨绿色直缀已经变得有些凌乱,以至于,上半身已经敞开了一些,露出里面那泛着微微古铜的肌肤,撩人得很。
言喻本来平时是最最正经的人了。
只是,这一沾酒,就变成了个妖精,还是专门勾人魂魄的那种。
看着这样一幅光景,慕容重华整个人都没了刚才闯冠军侯府时的气焰,也似乎忘记了这人的长姐对自己的皇长姐是如何如何的刻薄。
回过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眼睛从言喻身上移开,慕容重华感觉有些微微的不自在,轻轻咳嗽了几声之后,这才缓了过来。
罪过罪过,他可是要做大事的帝王,怎能因为美色耽搁了。
“朕有话要同言卿讲。”
“既然有话要讲,为何皇上不敢看着臣,难道是臣长相太过可怖,让皇上受惊了?皇上,这礼节,难道还需要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