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害怕吗?
萧曼卿笑一笑,搂着墨如鸦的腰,在她耳边轻语:“我不怕。”
雨水敲窗,雨又大了起来,萧曼卿吻上墨如鸦微凉的薄唇,笑道:“你看,天意如此,我是走不脱了。”墨如鸦双手捏紧,试图读出萧曼卿前世种种,萧曼卿握着她的手,说:“你想知道什么,为什么读我的记忆?你我之间,不用这么费劲,有话可以直接问我,我绝不会隐瞒,嗯?”
江南细雨滴在青石巷子陈旧的房檐上,雨水丝丝密密,似在牵扯故人间说不尽的哀怨缠绵,萧曼卿手掌放到墨如鸦发间,他手指轻巧抽开她一根银簪,如鸦华丽如墨云般的长发倾泻而下,他将她打横抱起,喉间轻轻发笑,“怎么抖的这样厉害,怕了?”说罢,他抱着墨如鸦坐到阁楼里那张唯一的木质小床边上,小床本就不甚宽敞,如今加上萧曼卿一个身高腿长的大活人,愈发逼仄,墨如鸦往衣柜那头移了移,萧曼卿一手搂紧她的腰,“别动,我抱一会儿。”
床头上搁着紫檀多宝箱,墨如鸦将那箱子搂在怀里,萧曼卿搂着她,两人弯成一个温柔的形状,如鸦手指微动,说:“我不会嫁给你,我嫁不了人,我……”
“嘘!”
萧曼卿掰过墨如鸦纤瘦的肩膀,墨如鸦莹白的脸上有些难见的悲伤,再仔细一看,她那双灿若星河的眼眸里弥漫了水光,那是,泪意?
“我活着已是奢侈,我恐活不长了,这红尘呆的太久,反了世间条率,会受天谴的。“墨如鸦喉间哽咽,平日里极为悦耳的声线此刻尽是沧桑破碎,萧曼卿搂紧她,吻一吻她发间,“天谴有何惧,它能耐你何,它让你爱不得,恨不得,得不到,也躲不过,你惧它何?”
“萧哥哥在何处?”
萧曼卿道:“在你身边。”说完这句话,萧曼卿就拨开墨如鸦交领的上衫,吻上她精致锁骨,墨如鸦眼角滚下泪来,“你是谁?”
“啪!”有人砸窗,小石子弹在玻璃窗上,萧曼卿侧目,笑道:“你这里倒是热闹,好了,我有事请你帮忙,我们的事……”他笑一笑,“来日方长。”
英念初换了一套长旗袍,在石板青苔的小桥上撑一把油纸伞留下倩影,天公作美,暴雨忽至,连后期特效也省了,远景美人,导演感觉良好,忙上门请萧二公子点评。萧曼卿穿着天蓝的冰丝衬衣坐在沙发上,看了导演送上的剪辑片段,道:“你带英小姐先回去,拍摄团队留下,我另有他用。”
导演一时不明白这萧二少的意思,萧家几兄弟都甚是难缠,先有萧三少不满意玉蝴蝶,现在又是二少不满意英念初,可这英念初不就是萧三少钦点的人吗?他转念一想,当初的玉蝴蝶还是萧大少力保的人呢,还不是说换就换,想通这一章节,导演立马表态:“是不是需要再拍一辑,不费事的,我可以留下帮二少,请二少给个机会。”
萧曼卿笑一笑,“胜会华筵重要,各位都费心了。”
得到萧二少的褒奖,那导演干劲十足,在见过墨如鸦以后,只剩感叹,萧家三兄弟的眼光一个比一个毒辣,这萧家二少,从哪里寻来的绝色?墨如鸦穿明代仕女装,百蝶穿花半裙,上面衬着天水碧的交领衫,腰间垂着碧绿绦,显得细腰盈盈一握。待她走近了,才看见她臂上还挂着同色丝帛,萧曼卿走过来,搂住墨如鸦,说:“来了?”
萧二少神色亲昵,那女子倒是坦然大方,这二人关系不一般,导演立马站起来,伸出手,“你好,我是这次胜会华筵宣传片的导演,庄梦周。”墨如鸦笑一笑,也不伸手回握,只说,“我姓墨,墨如鸦。”那导演显然也是读过几天歪书的,立马接道:“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