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歇屈肘捅了捅闫箜的腰“你上次来这里也是这样吗?”
“当然不是。”闫箜四处看了看“这一看就知道不对劲,真刺激!”
谢歇:“……”
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这座城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谢歇和闫箜直奔当铺而去,走近却发现当铺门窗紧闭,饶是闫箜对这事不上心也不由得傻了眼。
闫箜一时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只得干巴巴的解释“我当初就是在这里当掉雪莲的,都过去这么久了,不知道这家当铺现在还开不开……况且就算开了,能当回雪莲的可能也微乎其微,这次恐怕……”
闫箜搔搔头,没继续说下去。
谢歇没将闫箜的话听进耳朵里,他伸手抹了下门框,指尖沾染上一层薄薄的灰尘。
谢歇强压下行头烦闷,低声道:“或许老板只是有事出去一趟,我们在这儿等一下。”
闫箜知道谢歇现在肯定心情不好,也不想惹恼他,没有反对,坐在门阶上陪他等。
太阳从头顶落到了山顶,两人也没能等来当铺老板,闫箜从包袱里掏出一个冷硬的馒头递到谢歇眼前“虽然冷了,但你好歹也填下肚子吧,本来赶了这么远的路就挺累的。”
这座城的夜晚与白天温度相差巨大,冰凉的空气下,一切都显得那么安静,谢歇看了眼馒头,又看了看闫箜那张略显疲态的脸,顿时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涌上心头,自我反省到“对不起,是我冲动了。”
“媳妇儿!”闫箜笑出两个小酒窝“你开心我就开心啊,所以你想做什么都行,只要你觉得开心。”
馒头已经硬到咬不动了,谢歇把它收回包袱里,一边道:“我们先去找个住宿的地方吧。”
闫箜满口答应“成,最好是能吃上一顿热乎的!”
两人围着街道走了一圈,也没见谁家开着门,来时多少还能碰见几个行人,这会儿却半个人影都见不着,就连官兵也不再巡逻。
绕了一大圈又回到原点,闫箜怕谢歇冷又给他添了一件衣服,嘴里骂到“什么破地方,连条狗都见不着。”
谢歇配合着闫箜伸出手套上袖子,嘴里道:“我觉得我们得找个人问问。”
“问谁去?”闫箜一手搭上当铺门前的石狮雕像,口中念念有词“石雕啊石雕,你知道这儿为啥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不?”
“它不知道,可我知道。”石狮后面传来人声。
谢歇被闫箜的举动逗笑了,没成想石狮背后真的钻出一个人来,笑声卡在喉咙里,堵得他咳嗽起来,本来旧伤就还没好利索,现在又猛地吸入冷空气,一时咳嗽竟是止不住。
闫箜急得不行,想安抚又苦于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只得逮着那人骂“干什么呢你!装神弄鬼的吓人!把我媳妇儿吓坏了你赔的起吗你?!”
岂料那人的担忧并不比闫箜少,他微皱着眉,一手轻柔的顺着谢歇的背。
谢歇咳嗽得整张脸都泛起了红晕,只是掩在面具下无人知晓,闫箜看他那么费劲,心都揪成了一团。
过了好一会儿谢歇才缓过劲来,他微靠在那人身上,仰起脸,好看的下颚就这样呈现在闫箜面前,谢歇对那人道:“寡欢,好久不见。”
郁寡欢浅笑“久日不见,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