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难好难地吐出了那三个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她怎么能算是性伴侣,一个26岁还是处女的女人,一个完全没有性经验的女人,是个狗屁的性伴侣.
安安一听,说不出的复杂情绪,"性伴侣!!!!"说不上难过,更无从谈开心,只似觉得心中有地方特别空特别空,那个黑洞像有磁极一般把她给吸附了进去,只觉得黏黏的,稠稠的,让她出不了气,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这种不舒服的,闷闷地钝痛,她用身子贴近她的身子,缓缓地靠着她,她的双手抚摸着她的后背,她在她耳边软糯地说到,"那你教我."她的声音那样低,却无限凄凉.
乔正依回应着她,撩过她的长发,回了一个"好."
那就这样吧,这一夜,只有性,和爱无关,和一切都无关,她只是和一个女人上床而已.
安安也想着那就这样吧,和她□一定是一件很让人着迷的事情,和爱无关,无关爱的东西就会变得好简单.
她撕开了乔正依的白色衬衫,那就疯狂做.爱吧,承.欢吧,欲生欲死吧,这一夜,管它是什么呢没有办法勇敢地去爱,那就勇敢地做.爱吧.
117
117、恶魔中的天使...
那一夜,注定带着一种决绝的方式,一种向死而生的心情,两个完全不搭调的人滚到了一起,她们,一个是37岁在异性恋的世界里过尽千帆以为自己已经爱无能的人,一个是26岁还是处女还未尽过人事的人,一个是豪门之女,知书达理,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女人,她聪慧,成熟,优雅,一个是普普通通的小职工,又二又呆只有自己亲人朋友细数来不过十来人爱着的小青年,她普通,再多的形容词都放不到她身上,唯有这个词可以完全概括她,她26年没有任何的情史,只有一段只有自己知道的坚持暗恋,她没有任何和别人上床的经验,上床这个事,有时特别简单,有时又特别复杂,她从未和别人有过多的身体接触,儿时的记忆早不复存在,只是从能懂事之日起,就连和友人拥抱都是很少的,在那些日子里,言珈不经意地搭过她的肩,牵过她的手,她都可以凭着这些记忆度过很多个寒冷又寂寞的夜晚,她当然不能做出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她的家庭是最普通不过的家庭,家人表达感情的情绪都是那么内敛,她妈更是从未给她做过健康的性教育,她的性启蒙那么晚,还是在念高中的时候偶然读到了台湾的小言,其实现在想来也不过是尔尔,可当时看到男主在女主的胸胸上画圈,女主嗯嗯啊啊的脸红害得自己把那本台湾小言直接给扔进了垃圾桶里,当然后面自己又给捡回来了,她18岁的时候才开始喜欢一个人,而且喜欢的那么卑微那么纯洁那么柏拉图,她从来没有想过这样的事情,偶尔会在大学寝室里被普及一些□的常识,她自是不喜欢的,那么裸.露的器官,那么直白的做,可身体终究是躲不过去的,她又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女,她依然有欲.望,于是她开始看韩国□片,那种有情节的,唯美的,不露点的□故事,可就在今年,才那么莽撞地把自己的初吻丢给了身下这个女人.
乔正依在这件事情上自是驾轻就熟的,如果说一个37岁的女人还在性事上懵懵懂懂的话,这里面自是有些猫腻在的,她在很早的时候就已经尝过欢了,正当盛年,面对欲.望的方式更是坦然得多,她附在安安耳边,柔声问到,"你好紧张."
她当然不承认,把被子拢了拢,心虚地说到,"只是因为有些冷."
乔正依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那今晚就算第一课."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说的那样坦然淡定.
安安羞得满脸通红,什么叫第一课,"那一共可以有几堂课"
乔正依愣了愣,没做答,只是覆□去,亲吻着她的唇,她本能地回应,她有些手足无措,一双手不知该放在哪里,她当然是紧张的,非常紧张好吗她都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首先,让我了解一下你什么地方最敏感."乔正依在床上的声音真是太勾魂,这完全是引诱好吗安安那个猪脑袋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乔正依在电视节目里播音的声音和这一对比,她以后再也看不了女主持的播音节目了.
乔正依轻轻撩了撩她的头发,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