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师父这么说,劳浩南也有些无语,不过,谁让他是自己的师父呢,而且还是外表看起来二十多,实际年纪已经一百多的“怪物”。
摘掉帽子,挠了挠头皮,劳浩南压低声音说道:“那个……嘿嘿,再过三天不就是龙组选拔的日子了吗?我就是想问问师父,能不能让我去参加啊?”
听到劳浩南的话,御剑青年撇了他一眼,语气变得有些冰冷起来:“你小子真是不知好歹,跟你说过多少回了,等你进入辟谷期再去想龙组选拔的事情,你真以为龙组是个好地方啊?低阶的超能力者进入龙组完全就是炮灰般的存在,就你这筑基的实力,你以为你能有多大的生存能力?”
虽然师父的语气冰冷,但是这也是劳浩南早就想到的结果,自从拜了师之后,他就经常提起想要参加龙组选拔的事情,在他看来,只有加入龙组,才能够更好的为祖国效力,也是对他能力的一种认可,用他的话说,那就是——那才是一个人真正该做的事。
然而,师父从一开始就不同意让他加入龙组,甚至连选拔都不让他去,因为进了龙组的人才能够知道,真实的选拔跟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尽管如此,劳浩南的心里还是有些不痛苦,说道:“我知道,但是,进入龙组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这也是我\t自己选的路,如果真的死在了战场上,我也无怨无悔。”
劳浩南说的理直气壮的,不认识他的人吧,或许会觉得是应该认同他的想法,可是,此时站在他面前的是他的师父,是一个金丹期的修真者,他心里的那点小算盘他能不知道?这不,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就堵得劳浩南说不出话来了:“你那所谓的一直以来的梦想,就是三年前知道龙组的存在后才开始有的吧?”
被自己的师父这么说,饶是劳浩南的脸皮再厚,也不禁感到脸上有些发烫。
对于自己这个在某些时候有些一根筋的徒弟,御剑青年表示很无奈,摇头叹气道:“算了,我先带你去见两个人,至于去不去参加龙组选拔,看你们家傲小子怎么说吧。”
傲小子?这就是御剑青年对劳金傲,也就是自己徒弟的父亲的称呼,想想也是,以他的年纪,称呼劳金傲小子,一点也不为过。
劳浩南更没有意见了,特别是他说出看自己的父亲怎么说的时候,他都高兴得想跳起来了,自己的父亲是属于那种铁血军人的类型,相信如果自己想要去参加龙组选拔,他一定不会反对的。
司徒夏找到一个空姐要了一杯水,很快就又跑了回来,将杯子送到洪继龙的嘴边,说道:“来,快喝点水。”
虽然不知道之前发生了些什么,可是作为一个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肯定跟洪继龙脱不了干系,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不然就不会对发生了什么事都一无所知了。
勉强喝下半杯水,看着司徒静那紧紧皱着的眉头,还有那担忧的眼神,洪继龙努力的开口说道:“放心吧,我真的没事,休息一会就好了。”
为了让洪继龙放心,司徒静努力的挤出一丝笑容,即便洪继龙知道她笑得很勉强,不过这已经足够了。
这一次他确实是有些疯狂了,以他现在的修为,虽然能够调动的能量非常庞大,但是他的精神力仍然也只是达到了辟谷期的强度,这也就是为什么说他的修为还没到金丹期了,所谓的修为,其实是跟精神力想对等的,而且精神力与自己能够掌握多少的能量有关,像他自己现在的这种状况,辟谷期的修为掌握元婴期的能量,甚至是更高,都是非常危险的,一个不好,都有可能走火入魔,甚至是被能量反噬,不过,似乎这样的状况他完全不用担心,因为那些怨气已经和他彻底的融为一体,不分彼此。
疯狂的目的在于救人,也是救自己,哪怕机上全是一些不认识的人,只要他们是华夏人,他都会救,并不是他歧视外国人,而是他根本没把外国人当人,特别是那些曾经在华夏犯下过滔天罪孽的国家。
这一次他堵对了,当他拼掉全部的精神力的时候,终于找到了躲在角落里的*还有那个掌握着这架飞机以及所有人的命运的引爆器。
跟全智贤说了位置之后,洪继龙就开开软趴趴的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直到司徒夏醒来,他想不说话都不行了,因为他不能让司徒夏太担心。
两人从确立男女朋友的关系一直到现在,时间并不是很久,但是,洪继龙知道自己让司徒夏担心的太多了,她是属于那种乖乖女的类型,最看不得男孩子打架了,虽然自己出现后打架的次数不多,但是那一次在一个普通人的眼里看来不是惊心动魄的?司徒夏的担心完全是有必要的,即便每一次自己都将敌人揍得连他们的妈都不认得。
相比于洪继龙与司徒夏的互相担心,全智贤和寇艳玲两人就有些没心没肺的了,见洪继龙两人在那边惺惺相惜,他们就没打算过去打扰他们,让他们继续相惜个够,但这并不表示两人什么事情都没有。
这不,此时的寇艳玲正一手揪着全智贤的耳朵威逼加利诱的说道:“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快点如实招来,否则大刑伺候,当然了,如果你老实回答,我就有好处给你。”
全智贤的兴趣一下子就被提了起来,连耳朵的疼痛都暂时的忘掉了,赶紧问道:“有什么好处啊?”
寇艳玲脸上的笑容一点都没有变,只是手上用的力加了那么一点点又那么一点点,嘴里轻轻的说道:“你说呢?”
“啊……”
全智贤惨叫着求饶,心里不停的大叫:“倒霉倒霉倒霉,我真是猪脑子啊,都这种时候了居然还惦记着好处。”心里的痛苦也就算了,**上的折磨同样痛苦,那耳朵都快被拧成麻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