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对我们有没有信心,如果不愿意的话,你们可以回到卡拉奇去。我们就把自己的骑兵留一部分当成步兵再这里守城算了。”吴三桂挑起了眉头,向着那马光淡淡地道。
“有,当然有,吴将军您就放心好了,这米扬瓦利就『jiāo』给我们吧,保证让他们知道咱们海军的厉害。”马光喜不自胜连连点头道。
吴三桂板着脸向着马光郑重地『jiāo』待道“记住了,你们的任务只是防守,只要守住了这座城,奥朗则布和西方诸国的联系都会被我们切断,重要『xing』可想而知。敌人一定会想一切办法夺回此城,当然我并不是让你们去拿人命填。实在不行,你们就离开米扬瓦利与我们汇合或者直接往南撤往卡拉奇。我们再找机会重新攻下此城就是了。
我们骑兵队到时候北,向东,甚至向西,狠狠地『sāo』扰那些印度土著的居民点,让他们不得安生。我们有印度河舰队顺河补给,所以,你们不用害怕会被困住。”
第二天一早,就在印度土著联军拔寨转道向北行进的时候,吴三桂率领着骑兵队离开了正在加固城防的米扬瓦利,数万铁骑,往南。
当速度迅猛如雷电一般的吴三桂骑兵团仅仅用了一天的时间,先头部队就在印度河平原上发现了那只印度土著联军的踪迹。
之后,来去如风的明军骑兵依凭着自己的机动力,还有那锐利的马刀和枪械,就像是一群流寇,一群让人发狂的马蜂一般。向队伍庞大而臃肿的印度土著联军频频地发动了『sāo』扰行动。
“卑鄙无耻到极致的明人总是会出其不意地出现在联军的周围,他们的骑兵不仅仅使用马刀,而且还使用一种让人头疼的可以联发的枪械,收割着那些印度可怜虫的生命,来去如风,你根本无法去想象他们什么时候会出现。
有时候是夜里,有时候是凌晨。有时候是黄昏,甚至就连那些印度异教徒们在作祈祷的时候都不得安宁。
最令人伤心的是他们居然在夜里。向着已经进入了梦乡之中的我们开火,一枚枚的开『huā』弹在大营里点燃了帐篷、军旗、草料,总是有人不停地受伤,甚至有时候还让一些到霉鬼直接去见上帝。”
炮兵将领卡鲁在自己的日记里边不停地抱怨着那些该死的明军骑兵给他们联军的行军造成了极夫的麻烦。
但是又不得不在军营里边鼓舞着士兵们的士气。
“三天,整整的过去了三天了。我们却仅仅走了八十英里,尊敬的殿下,我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抵达米扬瓦利城下?”比埃霍夫那愤怒而又显得无奈的声音总是在那军营里边大声地回『dàng』着,只不过现在。却是在联军的大帐之中咆哮。
联军的总指挥奥朗则布一脸的无奈与不甘“这是谁也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但是,那些明军骑兵就像是该死的苍蝇一样,四处『luàn』飞多则三四百骑,少则数十骑,一会儿在这里,一会儿在那里,我们的骑兵疲于奔命,可是,却没有办法保护整只大军。”
比埃霍夫的语气显得份外的刻薄“但是我们不能在这样继续跟那些明军杂种这种纠缠下去,再这么下去,等我们抵达米扬瓦利城的时候。说不定那里早已经变成了古迹。”
“荷兰佬,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一位印度土邦将军站起了身来,十分愤怒地大声叫嚷了起来。“你们荷兰佬还不是照样让那些东方人给打得屁滚『niào』流的,否则,你们怎么可能找上我们?”
比埃霍夫气得面『sè』铁青,看架势很想跟这个粗俗而野蛮的印度土邦将军来上一场决斗,旁边的卡鲁连忙阻止了这位脾气暴燥的上校。“伯爵,请您冷静点,我们现在是同盟,不该这样。”
“我真恨不得把这些杂种都送进地狱。”恶狠狠地瞪着那个洋洋的意的土邦将军,比埃霍夫咬牙切齿地诅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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