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神叨叨的九生也听不太明白,大抵只明白宋芳州的身体里有两个魂儿,真正的宋芳州就是平日里那个,而另一个只在宋芳州受欺负昏迷之后才出现,倒像是为了保护自己而生,只是手段狠辣的点。
再问有没有破解之法,归寒很是神秘的道:“我师父知道,不如你跟我回去见我师父,亲自问问他?”
九生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就是为了让她去见那个所谓的师父避免她再祸害人。
便也没有兴趣再问下去。
晚饭时纪淮雨竟是来了,说是不放心九生特地来看看她。
柳眉山那会儿又昏了过去,九生看纪淮雨带了绮罗来知道奈何不了他,便见也没见让苏伯打发他走了。
是到了晚上嵬度都没有回来。
九生是知道他今日怕是就不回来了,但依旧是留了门,自嵬度跟着她,他从来没有离开她这么久过,她怕嵬度回来被锁在门外,这样冷的天,他那样的大傻子一定会在门外站上一夜等她醒来开门。
她没想到,她们分开不适应的竟是自己,她侧身朝着榻内躺着,看着墙上薄薄的月影,却是怎么也睡不着。
直到她听到门被轻轻推开,有人蹑手蹑脚的走到榻前,慢慢的蹲在了榻边。
她听到那细密的呼吸声,看到墙上那一剪单薄的影子没有转过身去,这脚步声她听得出来,是嵬度。
嵬度蹲在她背后半天,又起身小心翼翼的探身子过来瞧她的脸,呼吸细细密密,似乎在瞧她的伤口,竟带着一股的酒气。
嵬度是从来不吃酒的。
九生便转过了身来,正对上他的眼睛,喝的通红的脸,他被吓了一跳,惊慌的猛一抬头“咚”的一声后脑勺撞在了床边的雕花顶上,也惊了九生,忙起身拉着她的手臂去摸他的后脑勺,“撞哪儿了?”
嵬度偷眼看她,问道:“你不生我的气吗?”
九生心里窝着的火看到他这形容又气又无奈,“我气你不跟我说一声就一走这么久。”又问:“你喝酒了?”
“对不起。”嵬度小声道。
却是没有解释,九生是想听他解释的,至少告诉她发生了什么,隐瞒了什么,让她安心。
但等了许久只等来嵬度轻轻摸了摸她脸上的伤口问:“怎么弄的?还疼的?”
九生心里发沉,拉下他的手道:“不疼了,不碍事。”抬眼看他,“你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嵬度看了她一眼,又低了低眼,再抬起看着她时眼睛里神色深重,对她道:“九生我们走吧,我们离开京城,今晚就走,随便去哪里都好,我可以挣钱养活你。”
九生是怎样也没料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话,看着他半天,慢慢皱了眉,“你为何忽然想走?到底发生了什么我不能知道的事情?”
他神色慌张起来,却不回答她,只是道:“我们走吧九生,找个地方还像从前那样生活,好不好?”
那语气竟不像是他的,带着哀求,像个小孩子。
“怎么了嵬度?”九生对他是心软的,伸手把他的碎发挽到肩后,柔声问:“到底怎么了?是闻人越对你做了什么威胁你了吗?”
“没有。”嵬度道:“他不曾威胁我,也没有做什么,只是我想走。”他轻轻握着九生的手,“我怕再不走就走不了了。”
“怎么会走不了了?为什么要走?”九生心里愈发的急,他今日太过反常,一定是发生了什么。
“你别再问了,只要应了我。”嵬度握着她的手发紧,“这京城是个是非地,终有一日会改变你改变我,我们从前那样在一起不好吗?我们只要离开京城就还能像以前一样。”
“嵬度。”九生被他抓的发疼,轻轻往外抽手,“我现在走不了……”
“怎么走不了?为什么走不了?”嵬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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