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后闪过一个黑影,惊呼还未出口,便被人抱到了旁边的绿叶遮掩处。
已经猜到那人是唐隶,郑昙看四周无人,慌忙推开了他。
“你做什么?这可是在宫里!”
[中间部分因为锁章略去]
他抱着她平息了一会儿,待侍卫走过,才放开她。
郑昙亦是十分想念,方才被他带入那销魂滋味里,如今醒悟过来,亦有些气闷,连忙推开他:“你快走,被人看见了,我们可都逃不开。”
唐隶的呼吸平息下来,眸色沉郁。停留了片刻,而后露出了一个笑容。
“阿昙,我病中听到的话,你可是不能反悔的。过段时间,我定会同皇上求亲的。”
说完,便如一阵风一样离开了。
郑昙红着脸颊将身上的衣装理好,暗暗啐了自己一口,心里却有点甘甜和期待。
过了些时日,郑樾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也坚持开始上朝,郑昙见他身子日渐如常,便也不再阻拦。
冬意渐浓,长安宫里的梧桐叶落得差不多了。郑昙穿上锦袄的那一日得了个好消息,翠柳那边有了喜事,要给孩子办满月酒了。
阿娆帮她穿戴好后,两人都裹得严严实实后,坐着马车出了宫。
一到了那院门外,翠柳已经早早地站在门口候着。
郑昙下了车,走到她身边,一摸她的手,冰得吓人,不免有些不悦,嗔怪道:“怎么穿得这样少?你还在坐月子呢,何必出来迎我?”
“奴婢哪里有这么大的荣幸,公主来了自然要好好等着。”
许是当了母亲,郑昙瞧着那腰身也变得圆润了不少,面上也是莹润的,怕是没少被夫家好好养着,郑昙也放下了心。
进了屋后,翠柳忙唤下人倒了热茶递给郑昙。很快,那婴孩也被抱了出来。
刚生下来一段时间,这孩子看着可真小,软软的一团,嘴唇粉粉嫩嫩的,口水都留了下来,可郑昙却不嫌弃,拿手帕帮着擦干净,悠悠地哄了一会儿,才有些不舍地递给了旁边的奶娘。
翠柳见她喜欢,也眉开眼笑起来。
“许岳对你还好吧?”
翠柳点点头:“嗯,平时对我很照顾,也没有纳妾的意思。”
“纳妾?”郑昙吃了一惊,这才想起来,这纳妾是常事,只是于她而言不能接受罢了。
翠柳脸有些红,低声说道:“男人欲望强,我这怀胎十月,才刚坐月子,他日日睡不好觉,还想让我给他口出来,我不愿意,只给他用手。”
郑昙脸色通红,不知道这平俗人家聊这些都是常事,只顾左右而言他:“这胎生的是女儿,他没有难为你吧?”
“没有,他说男女都欢喜。”
郑昙笑了笑:“那就好。”
“前些日子,宫里宫外出的事情奴婢都知道,将军那时候中毒,阿岳也是急得生了些白发。后来皇上病了,奴婢也不敢打扰公主,前几日听说稳定了,才敢请公主来吃这满月酒。”
“嗯,”郑昙抿了抿唇,“前段日子确实是劳神了。”
停了一会儿,翠柳兀自笑了起来,郑昙瞧着那笑怎么看怎么揶揄。
“公主,听阿岳说,将军已经准备求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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