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在的日子、我拼命倒数着与你相见的时间。我多想、一刻都不离开你。”
答非所问。
明明是想听他口出欲念当头的魅色情语,他却剥着心瓣往她眼里送,惹得她满目酸涩。
他的话却总能击溃她的坚韧,化作细流,温润遍染。一而再再而三的牵扯着她的情动,让她陷入他的温怀。
她以帮衬农忙为借口,一次又一次的久日离开他。
他从未多言挽留,更未吐露思念。
他说,那是她想做的,那是她生活的一部分,他不应剥夺,不应阻止。
他只会笑着对她说:
我等你回来。
因风动而屡屡攀在窗台细听,以为会是她的衣摆动晃。
因叶落而频频在夜里起身,以为会是她的轻步归来。
他满腔的思念填埋了一遍又一遍,孤影之下是他细数着与她相见的时间。
他一个人的时候,得多想她啊。
得多惦念她啊……
可她没有办法完完全全成为言小曼,时时刻刻守在他的身边。
“誉清……江誉清、”
小满环着他的颈,压制着抖动的声调,深嗅着属于他的气息。
她吞咽下了会让他自责的歉意,化作情深脱口而出:
“我爱你……”
他吻着她的耳廓,急促的喘息愈加深重。
身下快速的撞击迫得她打张开双腿,一下一下撑开穴肉的粗茎直抵宫口,酥麻的快意即将让她沉溺。
紧箍的双臂将她拢在怀里。
就在她被快感送达巅顶吞没深海时,猛烈的撞送之下,一股热流在体内扩散,填塞满了她的腹腔。
花穴筋挛着绞缠着射精的性器,像是要将里面的精水都往身体里挤,半分都不允他留下。
江誉清细声闷哼,眉心抖动。
搂在小满身上的臂并未松开反而更紧。
小满只感到逐渐硬挺起来的性器再次撑得她发胀。
他压抑着喘息,退着身想从她身体里撤出。
她却扭动着腰又顶了回去。
“誉清,没事。纵欲一两次,不败你自矜风骨。”
事到如今她还取笑他。
江誉清顺着她的力度猛力一撞,将绷得发硬的性器一挺到底。
白稠的精水与蜜液一同挤出穴沿,坠着丝线垂落而下。
“这可是你说的。”
他温声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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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史司理事:陛下,想听江誉清说骚话。
小满:……我试试。只能说我尽力。
【事后】
小满:(扶腰)恕我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