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站 > 都市言情 > 哑巴的劫难 > 第一章 村里的那个哑巴

第一章 村里的那个哑巴(1 / 1)

哑巴并不姓李,可从出生起就一直活在李家村里,也一直以为他会跟他爹一样在这里娶妻终老。

他爹就是个老实本分的农民,娘却是不知哪里来的流民,生下他後没多久又消失不见。村里人谣传他娘那张脸一看就不是个安份守己的,肯定是跟着哪个野汉跑了。

哑巴越长是越像他娘,这让他从小就倍受村里孩子们的欺负——谁叫他有那样一个不要脸跟人跑了的娘呢。

幸好不是个女娃,老人们看着小小的哑巴那张以男娃来讲过於漂亮的脸,总在背後这样说。

哑巴不小心听到过好几次村里人的话,可也没搞懂为什麽男娃可以女娃就不行。搞不懂就搞不懂吧,对哑巴来说最重要的是自家的田要播种要浇水。

他娘跑了後他爹也没再娶,就守着哑巴过日子。

那时候哑巴还不叫哑巴,他有自己的名,一直到他长到3岁多还没开口说过话,所有人才知道他天生是个哑巴。

造孽啊……哑巴小时候他爹常这样摸着他的头叹气,看着小小的哑巴懵懂又清澈的眼,却没跟他解释什麽。

父子俩都不是什麽懒人,虽然一直穷巴巴的,却也是顺顺当当把日子过下去了。

他爹直到把哑巴养到了14岁,才在一场大病下撒手人寰,从那之後就没有人叫过哑巴的名字。村里人提到他就是「哑巴」、「哑巴」这样叫,久了,就更没人记得哑巴真正的名叫什麽。

家里祖上传下的田地并不多,每日辛勤劳动在缴了赋税後,留下的粮食也就堪堪够口饭吃,当初他爹会讨他娘做媳妇也是因为穷,村里的小娘子们哪看得上他爹这种人。

从两个人变成一个人过日子,虽然苦了些,哑巴也总算是长到了18岁,小时候那张雌雄难辨的漂亮脸蛋长大後倒是有了几分英气,可跟李家村其他人比,还是俊秀得不像个种田的。那张皮啊是晒也晒不黑,虽然没白得像豆腐那般嫩,可却像是成熟的大麦一般色泽。哪像村子里其他人,往田里一站,黑得像木炭似地。

虽然他家仍是穷,可小娘子冲着那张脸,偏爱向他招呼。

每次听到小娘子们笑着唤他「哑巴」,哑巴就红了脸,点了点头快步走过再不敢多看一眼。

这几年老天爷赏脸,收成不错,要是能再多攥点钱,够他讨个媳妇,再生几个小子……这就是哑巴对未来最大的愿望了。

李承业听着自己老娘叨叨絮絮的抱怨,只觉得头都要炸了。

他平时在镇上读书,半个月才能回家一趟,没想到这趟回来才刚回来,就被逮着听他娘叨念他弟。

「娘,您说小弟他怎麽了?」揉了揉了自己太阳穴,李成业温声问。

「怎麽了,还能怎麽了,这兔崽子这些天不知道中了什麽邪,没事尽往外跑,总不见人影,也不知道上哪鬼混去了。你说他这副德性我怎麽好意思给他讨媳妇?村子里哪家姑娘愿意嫁?」提到那不省心的玩意,李氏就没好气。

就算他们家在这一带已经算是数一数二的富贵人家——不然也供不起老二去私塾——可哪家姑娘嫁人不是想把日子过好,一个担不起家的男人可娶不到好媳妇。

「您又不是不知道他玩性重,年纪也还小……好好好,等会小弟回来我会念他,行吗?」您就行行好放过我的耳朵吧……李承业只差没把这哀求说出口。

李氏噗哧一笑,哪能不知道自己二儿子早已不耐烦了,反正她也只是想找个人叨上几句,现在气顺了也就大方地挥手把儿子赶走。

年纪轻轻就已经考上秀才的李承业可是他们李家的骄傲,哪能给这种小事给耽搁了。

李承业笑了笑,回自己屋子里捧着书开始读起来,现在不是农忙期,他要是想下田帮忙还会被赶回来,倒不如就待在屋子里温书。

没过多久,就看到一个影子闪过窗前,他放下手上正读着的典籍:「李承言,你进来。」

「二哥,你回来啦。」李承言见躲不过去,摸摸鼻子推开房门,乖巧地走到他二哥面前。

「你这几天上哪鬼混去了?惹得娘发火。」李承业头也不抬,冷声质问。

「没有,就随便走走……」李承言眼珠子咕溜咕溜乱转,不知想到什麽亮了一下,「不然二哥你晚上跟我偷偷出去一趟,就知道了。好事,是好事。」

「你啊……」李承业摇摇头,自家弟弟他还是知道的,浑是浑了点,鬼点子又多,只是像那种杀人放火之类恶事是没胆子做的。

教训了几句後,李承业也没再多说什麽,放李承言离开。反正只要不惹出大事来,好玩了些也没关系,他们家的家底还是能给李承言这份底气的。

可他没想到,到了晚上,等家里人都睡下了,李承言还真来寻他出门。

李承业也想看看李承言到底葫芦里是在卖什麽膏药,换了衣服就跟着走了出去。

只是这方向……李家村里谁不知道村子北边的破房子里住着个哑巴,那户人家是几代前才迁徙过来定居,跟村里人一向走得不近,偏偏现在仅剩的一个人还是个哑巴,村里多的是觉得那户秽气不愿接近的人。

就连李承业试图努力回想,也仅仅是想起那哑巴残留在记忆里一张模糊的脸……还是小时候他领着弟弟跟堂弟他们出去时远远见着的小人。

自己这小弟什麽时候跟那哑巴认识了?李承业看着他小弟用力敲着对方那屋子的薄薄门板,然後再看到对方推开门後一见李承言明显就脸色大变,分明是想关上房门却被李承言硬是用蛮力挤了进去,还招呼李承业也一起进去。

这算个什麽事啊。

李承业摇头苦笑,只得迈步跟了过去。

那哑巴见着除了李承言外,李承业竟也进到屋子里,脸色更难看了。即使李承业替他将门关好,也没换到个好。

在李承业看来,这哑巴的反应就像是头受惊的野生动物似地,紧盯着他们两人,脸上眼中都写满了警惕。

「小弟,你叫我来是……」李承业打量着周遭,他好久都没见过这麽破旧的房子了。「难不成这哑巴惹着你了?」

「哥,你别小瞧了他,这哑巴虽然不会说话呢,可是个妙人。」李承言嘿嘿一笑,「我可是看你是我哥,亲哥,才愿意跟你分享的。」他上前意图逮住那几乎要退到墙边的青年,哑巴慌乱地想试图要远离他,却给李承言硬是紧箝着手腕给拖到李承业面前。

「你看,这家伙长得不错吧?」献宝似地,李承言得意洋洋地问。

「我对男人没兴趣。」李承业也是这时才第一次仔细看哑巴长得是什麽模样,虽然过去听过村里传言这人长得不错,但近着看才发现何止是不错,就算是镇上大概也找不出几个比他长得更出挑的人。

虽然容貌间带着男子的英气,可那双眼睛却细细长长的,偏又到了尾就微微上勾,现在他睫毛因为紧张颤得厉害,看上去不就像在用那眼尾勾人的魂。而身材虽说不上壮硕但毕竟是田里劳动惯了,可以感觉到该有的肌肉都有,可因为整个人偏瘦,腰又细得像个姑娘家似地。只是不知道什麽原因,看上去有些憔悴。

「谁说他是男人了。」听到自己哥哥的话,李承言翘着嘴角笑了。

「……阴阳同体?」愣了下,看着哑巴明显属於男性的身板,李承业瞬间明白了自己弟弟的言外之意。

李承业这麽一开口,可以看到哑巴身体立刻僵直了起来。

「是啊,这哑巴瞒得可紧了,要不是前几日我撞见他躲在河上流洗澡,也不知道这身体要便宜了谁。」李承言把话说通了,一手迫不及待就迳自朝青年衣襟间伸了进去,哑巴身体左闪右闪却闪不过,让那手就这麽埋进了布料内,然後开始不断揉捏着那被遮掩住的半边微鼓起的肌肉。动作一大,哑巴身着的那衬衣也给李承言搞得不断隆起变形。

「你给他破身了?」李承业盯着自己弟弟动作,以及哑巴惊慌又畏惧的表情,眼睛里不自觉地隐隐烧起一把暗火。

「当然,我怎麽可能放过这麽个宝贝,自然当天就破了。哥,你不知道,这哑巴肏起来可舒服了,比镇上窑子里的花娘都要紧多了。还骚,肏着肏着就开始边哭着边自己扭屁股,我差点没给他榨乾。」

哑巴用手紧扯着衣服试图夺回自己的自由,还朝着李承言拼命否认似地摇着头,眼底满是哀求。

他张着嘴像是想求李承言放过他,可偏偏什麽声音都出不来,憋得他脸上红晕越发的浓……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李承业看着那可怜模样,心中微动,指尖更是微微蜷缩起,只是面上却还是保持着冷静。

「装什麽,前几日不是还爽得直掉泪吗!」感觉给哑巴的反应下了面子,李承言嘴上骂咧咧的,手中揉着胸肉的动作更加粗暴了起来。

「小弟,你什麽时候去过镇上窑子?」李承业皱起了眉。

「啊……就一次,二哥,我真的就去过一次!」意识到自己竟说溜嘴,李承言嘿嘿直笑,赶紧弥补,「这不就前阵子起床时感觉身体怪怪的,跟王二一提,那家伙贼笑着说我长大了,就带我去见识见识一番。」

自己小弟那群狐群狗党是什麽德性,李承业也是知道的,只是见那些小子正事虽然不干,却也没干下什麽坏事所以才没多加干涉。

「少去那种地方,窑子那些女人脏得很。」李承业叹了口气,「而且,你怎麽能做出强迫人的这种事。」

听到李承业的话,哑巴像是找着了救星一般眼睛亮了起来,要不是被李承言紧紧捉着,怕是要立刻跪下求李承业让李承言放过他。

「哥,这怎麽能怪我呢。你不知道这哑巴那天洗澡时就撅着个屁股对着我晃,那双脚是又长又细,屁股又翘又挺,腿中间那道缝还漂亮得像朵快要绽开的花苞似地……哎呦,我还真第一次知道为什麽给女人破身又叫开苞了,那景色是个男的就忍不住。」回想起那天见到的光景,李承言忍不住用舌头舔了舔嘴唇,只觉得喉头乾涩了起来。

哑巴家穷,没吃过什麽好东西,这让李承言年岁明明比他小,个头却还生生高他一节。

李承言一手霸道地环着哑巴的腰,一手深入哑巴的衣襟里乱搓乱揉,给李承言这麽一弄,哑巴不管原因是为何,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哥,你是还没尝过不明白,你不知道这哑巴的味儿啊,可是能让人念念不忘,想起来就下身发紧,我这几天念着那味儿就没睡好过。」李承言边说,示意李承业看他下身。腿中间那块还真的已经微微鼓了起来,正蹭着哑巴的身体呢。

「你真是……你有没有想过被人发现会怎麽样?」对自己弟弟这不要脸的行为,李承业没好气地斥骂。以为这人至少坏事不敢做,没想到一下就给他这麽大的惊吓。

「二哥,你不说我不说,谁会晓得啊。况且这还是个连话都说不出来的哑巴,他对谁说去?」李承言嗤笑,乾脆把哑巴衣襟给往两侧拉开,顿时露出底下颈项到锁骨的大片皮肤,感觉就像剥掉蛋壳的水煮蛋一般光滑,虽不算白,可落在男人眼中却也算得上是一片大好的春光。

「……」哑巴摇着头,两手都用上了又是打又是推地,想抵抗李承言在身上作乱的手。

可他越是抗拒,上身衬衣就乱得更快,之前给李承言揉弄了一阵的胸肉就这麽从大开的衣襟间跃出,曝露在空气之中。李承业可以看到揉红了的肉上像点在白纸上晕开的淡红乳晕,以及就像花芯般点缀在中间硬起的乳头。

哑巴越是不从,李承言就像是杠上了似地越是不肯放手,并乾脆把乳尖给捻在自己指头间搓捏。

原本那粒小小的乳头给李承言搓揉得像上了色一样,红红艳艳,还因手指挤压更加突出了形状。

胸肉给李承言大手搓揉到变形,发硬的乳头再给指头一捏一转,一股极难用言语描绘的感觉就从那处钻进了肉里作乱,让哑巴不由得身体发颤。

紧也挣脱不开,哑巴只能巴望着看向李承业,盼着这站在旁的人能制止李承言。

「哥,你赶紧过来摸看看。」李承言丝毫没有停手的意思,「我知道你也想这事的,嘿嘿,你房里藏的那些书呀,我可都一个不落看过一遍了。不过书里画得再精彩,哪有真肏起来有感觉。肏过一次,保管你也对这哑巴刮目相看。」

「你呀……」李承业眼底的异光闪了闪,无奈地摇头。

他在家里的房间可没人敢随便进,也就这被宠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弟敢避着人进去翻他东西。

不过……李承业目光扫过正被弟弟玩弄的青年,衣着凌乱,脸上既羞又愤,可偏偏就这模样,竟让人有种移不开眼的魅力。

李承业今年已过19,要是平常人家怕是早给他娶了媳妇,可他却想等功成名就後再来谈论婚嫁。年纪轻,有时候实在忍不了,也是会去馆子里找妓子泄火。一个月里总是要去个一两次,却很难真正满足,所以他其实清楚自己算是性慾相当强的人。

「二哥,窑子里的姑娘你不是嫌脏吗,这哑巴就不一样,可乾净了。毕竟还是我刚给他破的身呢。」李承言的手往下探去,似乎是打算扯掉青年腰间的衣带。

李承业听着李承言这话,嘴角忍不住上扬。

的确,他嫌窑子脏,这点看起来,眼前这哑巴倒真的是个不错的对象。

哑巴看李承业这模样,眼底浮出一抹绝望,瞬间更大力挣扎起来。李承言一个不小心,竟让他挣脱开来。

青年一手扯着自己松开的衣襟,跌跌撞撞就往门口跑,却在中途就给李承业拦了下来。

李承业虽然是读书人,可在家时也是会帮忙下田的,力气一点也不小。他捉着哑巴的手,倒没做什麽,而是将人给甩回了自己弟弟怀里。

失而复得,李承言把哑巴紧紧箍在自己怀里,「我说过了,你生了这麽个女人的穴,就是天生伺候男人的。」凑在哑巴耳旁轻声地说,李承言语气中还带着几分得意。「放心,我跟二哥总不会白嫖,会好好待你的。」

哑巴听着李承言这话,更是挣扎不休,只有了一次教训,李承言是丝毫不敢放松。

未免再生什麽意外,李承言连拉带扯,直接把哑巴往内室里拖去。

这破屋子也没几间房,一下就看出哑巴是睡在哪——一片乌漆摸黑中,也只有那间房还点着烛火。等见着屋内简陋的床板,他直接将人往上一甩,人就跟着压了上去。

「不想我将你这身衣服撕了,就别乱动。」警告完後,李承言单手扯掉哑巴腰间衣带,跟着就把下身裤子往下一拉,将哑巴那与常人有异的身体隐密暴露出来。

哑巴脸色发白,牙齿紧咬着下唇,额上都渗出了紧张的汗珠。

「哥,你瞧这人,明明身体都给我肏透了,偏生还要摆出一副冰清玉洁的模样,好不好笑。」李承言转头朝着李承业一笑,一只膝盖挤进哑巴意图并拢的双腿中,硬生生地开出了供人观赏的空隙。

李承业这才走近。

许是那处少见阳光,哑巴下身又比方才见着的部份要白皙了许多,滑腻白嫩,看上去倒有了点肤若凝脂的感觉。正如李承言先前所言,这哑巴的男性性器下果不其然还有另一处性器,两瓣柔嫩的肉唇如蚌肉般紧紧闭合着藏起了那道细缝,上面虽然有些细软的毛,可疏疏落落的,就像生在路边营养不足的杂草。

李承业还没瞧够呢,下一瞬就见李承言用两指残忍地将软肉往两旁掰开,那隐藏起来的细缝就像是被撬开的蚌壳,在指头下被强迫露出内里鲜嫩的肉色。

细缝间那小小的洞口彷佛像在呼吸般地蠕动张阖,被指头这麽一拨,两片粉嫩的肉唇不得不被迫屈从,向外翻着表达着顺服之意。哑巴像是想躲避两人的目光,又是想把身体缩起来,又是左右扭动。他这一动,带着指尖在肉唇上摩擦,让原本嫩红的颜色多了几分浓彩。

虽知李承言不会骗他,可亲眼见着这般光景,李承业还是有些啧啧称奇。

这世上竟真有如此奇特之人存在。

再往上看到哑巴那张脸,惊慌失措中神情更显委屈,本就勾人的眼尾在染上一抹红後,更添了分之前没有显露过的艳,李承业心想倒也不是无法理解小弟对这人念念不忘的理由。

不说那身体,单就这明眸皓齿的容貌,要不是看上去是名男子,还藏在这小村子里,放在外怕是能招祸……不,即使是真正的男子身,这样一个尤物也多的是人想要一亲芳泽。

李承业还盯着那人那张容貌,就看到李承言已经急不可耐地扯掉自己身上衣带,把哑巴按在床板上欲要成事。

「停停停,你上次也是这样干的……?」什麽都不做,直接提枪就上?见弟弟那急色貌,李承业赶紧张嘴叫停。

「是啊,不对吗?我上窑子时就这麽做的啊?」对李承业,李承言倒是听话,一听自己哥哥让停,他也就卡在那临门一脚上不动了。粗壮的肉棒就顶在那通往极乐之地的幽谷入口上,把肉唇往外挤开後,彷佛就黏在上面了似地。

听着自己弟弟的回答,李承业不由得想摇头叹息,可以想见开苞时哑巴遭了怎样的一场大罪。自己藏起的那些春画本,这弟弟还真是白看了。

「窑子里那些女人伺候惯了男人,不知给多少男人肏过,自然可以随你爱怎麽弄怎麽弄。他一个刚破身没多久还算雏儿的人,哪能经得住你这般粗鲁的折腾。」李承业数落着,看向哑巴的目光不由得带上一丝怜悯,难怪见到这人时感觉对方神色十分憔悴,怕是遭了罪,身体还没养回来,「你将来找媳妇要是还这麽干,肯定得给人踢下床。」

「是这样吗?」听见李承业这话,李承言愣了下,他对这种男女情事其实也是懵懵懂懂,经验少,自然什麽都是顺着性子来。他又是个被宠惯的,只知道自己怎麽舒服就怎麽做。

他松开制住哑巴的手,站着想了会。那哑巴就趁机赶忙扯住自己衣襟与裤子缩在床角,想用这种方式将身体遮掩起来。

「不然,二哥,今天你先上?让我顺便在旁边观摩一下。」李承言只苦恼了一下,就扁了扁嘴说。

「你舍得?」李承业白了他一眼,然後看着那看上去像是畏惧自己二人,实则却一直暗暗打量着周遭,随时准备找着机会逃跑的哑巴。

这样的性子,让李承业对他又多了几分兴趣。

玩具嘛,能用得长长久久是最好的。

「舍不得,但哥不一样。」李承言坦言说。他有时候是真怕这个二哥,但是同时他也是真钦佩对方。村子出一个秀才多难得,所以李承业说什麽肯定都是有他的思量的。「况且哥你一个月才能回来一趟,总要让你先尽兴才好。」

姑且不论李承言这种借花献佛的行为可不可取,至少这份心意李承业是收到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来帮把手,先把他身上衣服都脱了。」李承业笑了笑,解了自己衣带先慢斯条理把自己上半身衣物脱了,还整整齐齐地折起来放到一旁柜上。

「哎!」李承言欢快地应声後,直接就朝着缩在角落的青年那处伸手。

对伸过来的手,哑巴慌张地挥舞着手不让李承言接近,可他的确因前几日李承言那场暴行才大病了一场,手脚提不起什麽劲,一下就给李承言捉住了手,重新压制在床板上。

天热外加替换衣物不多,哑巴本就穿得单薄,没几下就被剥得精光。

李承言做事可没他哥那麽讲究,将从哑巴身上扯掉的衣物就这麽直接扔到地上。

等李承业放好衣物回头一看,就看见自己弟弟身下压着那具躯体,隐隐约约,却掩不了那身好皮肉。

李承业一走近,李承言就起身让开,给了李承业细细打量的空间。

那人的身体比李承业想得还要更为美好,除了一双腿修长劲瘦,身上也比他想得要有肉,可这包覆着骨头的匀称肌肉,反而更为突显出青年腰身的纤细。

也不知道是在害怕还是什麽,哑巴身体不断在瑟瑟发抖,眼神也像是跌落进陷阱的小动物般哀切。

在烛火映照下,这光景看上去竟有几分暧昧的旖旎。

「怎样,我没骗你吧。」李承言看着他二哥目不转睛盯着哑巴看的模样,不禁得意地挺起胸膛。要是没有他的话,谁知道村子里还藏有这麽一个难得的宝贝呢。

李承业没回话,只是迳自坐到床边。

他的目光顺着青年脚踝一路爬升到光滑的大腿,根处那看地方因双腿交叠形成了一个无法窥见全貌的深谷。他还记得刚刚小弟掰开那两条长腿後看到那处的模样,被两瓣肉唇隐藏在内的鲜嫩的薄红,明明已经尝过男人的滋味了,却仍像未知人事的羞涩花苞。

李承业的目光不由得幽深起来。

「帮我压着他。」看着李承言把哑巴的双手给制在床板上,李承业旋即伸手捉住哑巴的脚踝往两侧拉开。看着张开的双腿间逐渐露出的风光,他呼吸一窒,却坚定地让那两条长腿以最大程度分开。

青年身体颤得厉害,可眼尾那抹红却显得越发鲜明。他嘴巴不停动着,彷佛是在说着什麽,只是在场无人能听到那无声的哀求。

李承业指尖探向那道细缝,拇指与食指并用狎玩起那两瓣如门扉般紧守防线的肉唇,试图藉由这样的刺激来让羞涩的花蕾主动绽放。揉捏了一阵,李承业只觉得指头揉弄之处又嫩又软,像是才刚冒尖的嫩芽一样生嫩,让人爱不释手。

哑巴何曾经历过这种狎玩,那连自己都没怎麽看过的私处,现在却被个陌生男人随意淫弄、挑逗,热气似乎往小腹汇集过去,紧跟着就是一波又一波的陌生感觉涌上。他眉头忍不住皱起,摇晃着头,躯体更是不住扭动,这让他的臀部随着在他腿间捣乱的那只手的动作而微妙地上下起伏。

李承业一直到感觉指尖上有了些微湿意,才朝那被隐藏起来的小孔探去,只是指头才进了个头,就知道那用来容纳人的甬道还是太过乾涩,便又退了出去。

他也不急,而是用指尖沿着肉唇的形状描绘着,直到觅着那藏匿在肉花顶端如花蕊存在般的小豆。指尖在那已经有些微微硬起的圆豆上打转了几圈,竟像是摘取茶叶似地用指尖揪起那娇嫩的肉珠。

哑巴浑身一颤,张大了嘴,腰身更是忍不住拱起。要是能出声的话,怕是早听到他发出的惊叫。

李承业并不是为了折磨青年,所以立刻又松了指尖力道,可是却又开始像剥莲子一样在上面摩擦着、挤压着,而那肉珠也像是回应着一般胀了一倍大小。

这过於强烈的刺激令哑巴身体扭动得更为剧烈,可他一个人怎麽抵得过两名男子的力量,不管怎麽挣脱全成了无用功。

李承业一手玩着那敏感的肉珠,另一手则游走在大腿根处、肉唇……甚至用拇指逗弄着微张的孔洞,过了一会後又试探地朝穴口伸去,这次指尖探入,可以感到甬道内比之前湿润。知道哑巴身子已经给李承言给破了,自然不需要顾虑什麽,於是直接就两根手指并拢插入穴内抠弄起来。

哑巴虽给李承言破了身,可毕竟只有过那一次经验,不管身心都还十分青涩,哪受过这般无耻手段。随着手指抽送间水声渐大,腰身到臀部的肌肉都绷了起来,女穴上方的男性性器竟也开始微微翘起,而穴口那圈羞涩嫩肉在手指动作下已然进到含苞待放的状态。

没过多久,李承业探入甬道内的指尖觅着了一点,才堪堪擦过就看到哑巴脸上烧似地燃起了火,身体更是不停抽搐。李承业知道自己这是找着哑巴里面最敏感的地方,面上不动,指尖却刻意在那处上轻轻刮弄。

此时哑巴的呼吸已经完全乱了,更有泪水从那染红的眼尾滚落。

手指又抽送了一阵,就看到哑巴抿起了嘴,头不受控制後仰,腰身往上弓了又弓,就连男性性器都跟着颤动,大腿则是夹紧了李承业作乱的手,竟像是到了高潮。

李承言在旁看着忍不住咽了口口水,只觉得喉头的乾涩急需清水滋润。

等哑巴身体缓了下来,李承业才抽回手。那被手指蹂躏了一通的肉唇充血红肿,真像是花开一般往外绽开,露出那开始潺潺淌水的小孔。

「摸摸看。」觉得火候差不多了,李承业示意自己小弟伸手过来,「如何?」

「出水了……」李承言往那绽开的花穴一摸,只觉得摸出满手的黏腻。

「普通女子至少要湿到这种程度方能容纳男子之物,哪能像你那般蛮干。」李承业从自己裤裆里掏出胀起的凶物,抵在那已经绽开的肉缝上滑动,「你若没那个耐心,至少去寻个脂膏用着,也是相同。」

「知道了。」李承言嘻皮笑脸的应了句,脑子里却已经开始思量上哪弄那脂膏去。

李承业此时也没什麽心思顾及小弟生了什麽心思,他没想到哑巴高潮时竟会有如此风情,欲情勃发,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一手撑在床板上,一手握着勃起的肉棒插向哑巴那绽开的肉花。由於之前充足的撩拨,那处现在已经有了丰沛的淫水作为滋润,小小的穴孔也比最初时张开了些许。

肉棒有节奏地在润湿的穴口上磨转,又一下一下地往前顶撞,只是龟头进了个头却紧也突破不了穴口的紧密禁箍。几次之後,李承业耐心用尽,将哑巴双腿捉着向前压,让青年的臀部抬高好更方便凶器刺入。

李承业只稍稍调整了下自己姿势,下一瞬就毫不留情地往前一捅,下半身更是整个压往哑巴臀上。这力道用得十足,硬生生轰开了紧闭的关门。

虽做了一段时间的前戏,但哑巴身体毕竟在这种事上还仅仅是第二次,双性之体又让他女穴生得比正常女人更为狭窒,在给肉棒贯穿到底时竟有种不下於破瓜时的强烈痛楚,一时间身体猛地颤抖起来,头更是痛苦地不住左右晃着。额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将乌黑的发丝黏到了皮肤上,方才还十分红润的脸颊迅速泛白,嘴大张着彷佛是想发出惨叫。

狭窄柔嫩的肉缝给粗物完全撑开,肉道的娇嫩内壁似是难以纳入这样的巨物,像是在抗拒一般缩绞着想将那炙烫的东西往外推挤出去,可没想到结果却是把那闯入的异物包裹得更加紧密。

与哑巴的痛苦相反,李承业只觉得自己那根东西像是进了个神仙窟一般,那层层叠叠的凶猛肉浪接连不断拍打在肉棒上,无一处不爽快,哪怕就这麽停着不动也能享受极致的快感。这要是在里面动起来,怕是立刻就要上天了。

不过他可不像李承言那不知轻重的,用舌尖稍微润了下嘴唇,停着不动等哑巴的痛楚过去。毕竟已有过经验又有前戏激出的淫水打底,哑巴过了一会明显缓过了气,肌肉也放松下来,只是眉头仍是紧皱着,眼尾余泪未落,似是仍对那像是把身体剖成两半的痛楚心有余悸。

心知哑巴即使心中不愿可身体已然被自己征服,李承业也不愿再继续浪费时间,直接开始耸动起腰来。

他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哑巴的女穴中抽插,几次深顶猛抽,膣穴立刻就因受到刺激又绞紧起来,却无法阻止龟头挤开肉褶。哑巴只觉得一根如烙铁般又硬又粗,又烫又长的粗物捅进自己肚子里,那滋味是又痛又酸,又麻又酥,火辣辣地疼,可偏又有了一丝异样的爽快感。

少了那撕裂般的痛楚,不断给龟头刮擦磨蹭的肉褶逐渐渗出新的蜜水,那逐渐丰沛的汁水随着抽插间的缝隙流出,不仅是把李承业那根伟物涂得油亮,更是沿着皮肤如小溪般往下淌流而去。

有了淫水浸润,李承业更是一阵猛力的挺送,犹如猛虎出闸势如破竹,一个劲地往深处钻,越插越深,不知不觉已经彻底占领了那紧窄的蜜壶,却彷佛还不甚甘心,想要连幽径深处那宫口都一并凿开让他进去徜徉一番,只是却给阻挡在门外。

李承业皱了下眉,他感到自己那物已经抵着了头,寸步难进,可偏偏他那物生得长,如今却仍有一小段还落在外没能给肉穴吃入。过往找的那些妓子少有这种状况,应是哑巴女穴天生就生得较浅,无法将他完全吞入。

他这一迟疑,就感觉到包裹住肉棒的软肉一缩一缩地缠绞上来像是在讨好他一般,李承业不禁失笑。

虽有些遗憾,却也不是什麽大问题,说起来这样还是便宜了他。

想起过往听说过得某些荒淫轶事,李承业眼底闪过一抹暗光。

他用一手托起哑巴的臀,好方便自己行事。又突然俯身含住那在身体颤动时跟着不住晃动的乳头,齿舌并用,对着就是一阵狂吮猛吸。另一手拇指则是又去拨弄先前玩弄过的肉珠,试图让对方记起在他手中高潮的感觉。

本就在李承业肏弄下只能不住喘气的哑巴被这新的刺激给激得脊背都要离了床板,下唇更是几乎要给他咬出了痕,脸上再也找不出方才刚给李承业肉棒肏入时的苍白,反而是浮起了如桃花盛开般的晕红。

在那根粗大肉棒大力抽送的过程中,一股股涌上的热气化作一波波令人头晕目眩的强烈快感,从腹中那被凿开的地方往上窜。哑巴身体被撞击着在床板上颠簸,晃着晃着,竟有些分不清现在自己遭遇的到底是痛苦还是极乐。

他那异於常人的女穴被迫吞吐着男人性器,偏生还不知羞耻地生出了许多水,让肉棒在里面搅弄出了黏稠的水声,原本淡色的肉唇更是迅速染成殷红色。

不知过了多久,哑巴只觉那根要撑饱他肉穴的巨大肉棒不仅没有歇息的迹象,还越发有深入的势头。埋首在他身上的男人在一阵狂肏後,折腾他的那物粗暴地挤开窄窒的狭道,每下都撞击在宫口上。

哑巴从不知道自己体内还有一处无法掌控的地方,每当龟头压抵在宫口上钻磨时,对他而言像是掀起他从未经历过的狂风大浪。麻痒酸酥,像是蚂蚁边咬着他的血肉边沿着脊梁往上爬,令他受不住那份折磨不停扭动着腰臀,脸上更是爬满了泪痕。

「他没事吧?」李承言在旁边看着哑巴这模样,浮起了一丝担心。

「没事,快活着呢。」李承业不以为意,更是耸动不停。

肉棒奋力地朝着宫口冲刺,毫不留情地反覆撬开那一阵阵痉挛收缩的软开,龟头次次随着冲劲撞在那紧小的宫口上,令哑巴张着口,呼吸早就变得紊乱又粗重。那小小的宫口周遭软肉在多次冲击後,竟顺势箍夹住那作乱的硕大龟头,像是主动缠上,给他们二人制造出极致的快感。

只觉一阵晕眩感冲上了脑,哑巴身体不受控地往上拱了又拱,连一直没受到照顾的男性性器竟也吐出一股透亮的液体。

被肏着的身体先是紧绷,旋即就软了下去。李承业是最先发现哑巴身体变化的人,原先哑巴那女穴因过於狭窄抽插起来还有些窒碍,现在仍是紧,却是温顺无比。那种感觉像是坚冰终敌不过烈火烧灼给烧化了,又像是被敲破的蚌壳终於露出了柔软的贝肉来任人鱼肉。

不管是哪一种,李承业是很满意这个结果的。

李承业知晓哑巴现在是再没反抗力气,示意李承言松手。

李承言一直在旁看着这活色声香的活春宫,股间那玩意早就不甘寂寞地竖了起来,现在他手一自由,忍不住就伸手抚慰了起来。

「忍着点,别等会我让位了,你却没力气。」一抬头刚好看到李承言这副猴急模样,李承业笑着调侃他。

「怎麽可能。」李承言嘴上虽是这麽回,但仍是默默松缓了手上撸动的力道。

说着话时,李承业顺势调整了自己与哑巴的姿势。

现在李承言没去压制,可哑巴两手却仍是无力地停在与先前同个位置上,头却是歪到朝里的那一边,直接避开了兄弟两人的目光。

要不是还听得见青年急促又沈重的呼吸,李承业几乎要以为哑巴被他肏晕了过去。

只是即使对方是被肏晕了,李承业体内的火还没泄出来,就不可能放过他。

哑巴发不出声,可身体却是比声音更诚实地反应着,臀部随着肉棒的抽送在被动地向上迎合,被肏开的软肉更是热烈地蠕动,殷勤地缠绞住柱身,像是生怕那物会逃掉一般。

肉褶刚渗出欢愉的汁水,旋即就被龟头给刮着往穴外流去。

李承业一次又一次凶戾地深深顶入那娇嫩窄小的蜜壶中,每次龟头总是要与宫口接吻般紧紧黏合在一起,像把钻子在那微微鼓起的肉环上磨上一阵。

「……!!」在他的疯狂抽插下,哑巴终是没能憋住,整个人抖得越发厉害,手指更是巍颤颤的攀住李承业撑在床板上的手。要是他有更多关於性事的经验,就知道此时他所体验到的是欲仙欲死的快乐。但他终究还是个刚被开苞没多久的雏儿,现下只觉视线模糊,一口气都要喘不上来,脑袋里更是嗡嗡作响,怕自己是要就这样被做死在床榻上。

本以为埋在自己肉里的那根肉棒已经够大够硬了,可没想到却感觉那物到还在继续胀大,似乎要就这样硬生生破开他的肚皮。哑巴脸上不由得浮现恐惧之情,哀求似地看向在他身上挞伐的男人。

濒临爆发边缘,李承业面上表情也无法再维持之前的平稳,他粗暴地用手掌抓捏着哑巴意外饱满的臀肉,只觉正被自己肏弄的蜜壶里燃起了大火,万分火热,同时紧窄湿滑的甬道还在不断收缩、绞夹,咬得他腰椎都麻了。

察觉到自己精关即将失守,他凭着一股气,急速地在那朝着自己献媚的美肉里猛力抽插百余下,才心有不甘似地顶在宫口上朝内射出一股浓精。

哑巴给这最後一轮狂插猛抽顶得面色酡红,浑身无力,吃着男人肉棒的肉穴更是狼藉不堪,缝隙间溢出的汁水早被磨成了绵密白泡,与磨红的嫩红肉瓣交织出一副淫靡风光。

他身体抽搐个不停,虽嘴里说不出话,却还是从鼻腔发出一声声细细的软绵哼声。

李承业听着哑巴如奶猫般勾人的闷哼,一时间竟不想就这麽从这美妙肉穴里退出,藉着尚未完全消退的硬度,又在肉里抽送了数下,才停下来享受仍在痉挛不休的软肉收缩的力道。

李承言早在一旁看得是摩拳擦掌心痒难耐,是巴不得自己二哥赶紧拔出来,让自己也能快活一番。

「瞧你这不成器的模样。」看着自己弟弟那一脸虎视眈眈彷佛色中饿鬼的样子,李承业笑骂一声,倒也没让李承言失望,慢慢将自己软下的那根肉棒拔出哑巴的肉穴。

大张的腿间那原本小小的孔洞挨了李承业这一顿肏,两片红肿的肉唇往外翻着,上面黏糊着又是淫水又是白沫,看上去颇有些凄惨。

「哥,这哑巴怎麽了?」李承言跟李承业换了个位置,正打算直捣黄龙呢,却发现他动作间哑巴是半点动静都没有。

李承业一看,许是他最後那波肏弄太过,哑巴显然还回不过神,处在半晕半醒的状态,似是没发现李承言马上又要对他行那淫贼之事。

「行了,肏不死的,安心的上吧。」李承业嘴角上扬,不想给李承言解释什麽。

既然李承业说没问题,李承言也就不多想,继续完成他想做的事。

跟给哑巴破身那次不同,李承言只觉得自己那根粗物不费什麽劲,滑溜地就捅进了肉穴里,彷佛那处就是一张嘴,早就迫不及待想吃他的肉棒。

「哥,这穴怎麽……肏起来……跟上次完全不一样……」甫一插入,李承言就被主动缠绞上来的软肉给弄懵了。那穴里又湿又软,烧得像个火炉一般,才动一动就让他几乎要冒汗。而且一下箍紧一下放松,把他的龟头咬得是酥麻爽快。

「好叫你知道,这才叫把人肏透肏熟了,免得你出去给人笑话。」这话李承业说得颇有些得意,他也没想到哑巴身子竟是那般敏感,光是肏到花心就让人失了神。

要是那穴再深一些,这人的身体就像是为自己打造的一般……李承业还有些可惜,却不是不知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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