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来的只有更加猛烈的肏干。
然后…两人开始了冷战。
她把自己当成了拥有既定程序的性爱娃娃,听话地张腿、听话地呻吟,但除了在性事其余时候不肯再给他一个眼神,不肯再理睬他的一句话。
除了提到季凡的时候。
“人晕过去了?”赵渊光着上半身,下体围着浴巾,拿着对讲机问道。
他故意站在宋榆旁边,位置巧妙地她恰好听到他们的对话。
季凡被绑在地下室待了两天,听了两天的活春宫,几把涨得发红,今晨终于受不住晕了过去。
“怎么处理?”赵渊垂眸瞥了眼坐在床上的女孩,后者裸露身体上是青紫的吻痕,莹润的眼睛泪汪汪地盯着他。
“当然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男人话锋一转,凌厉了起来,“还要我教你们做事?”
这是他一贯的行事风格,做尽做绝,不留后患。
一如当年在弗莱本斯处理那个鸭一样。
宋榆一颗心落入谷底。
“你说了…只要我好好吃饭,不会动他的。”
“让他多活了两天,已经是宽容了。”赵渊看着她的眼睛掉下豆大的泪珠,心中妒火丛生,但愤怒中又夹杂了些许多余的情绪。
他分不清,只知道不想再看到她为别人落泪。
“你以为哭我就会心软?”
他上前扣住她的下巴,语气冷硬狠绝。
“忘记告诉你,你招惹的,是个疯子。”
宋榆咬着唇,没有说话。
她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赵渊。
她本也不想哭,她想找到自己的手机,去报警、打电话,做点什么都好。因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泪水没有用。
可当她看到赵渊起身到走廊接电话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泪如雨下。因为她看到了,来电人,是江琬婷。
是他微信上的那朵红玫瑰。
这些天他接电话并不避讳,可唯独心头旧爱的来电,是避开她到外面打的。
他是要和那位江小姐说什么呢?情话吗?
那她算什么呢?
她不断告诉自己,她不吃亏。
她不喜欢赵渊,她只是利用他。换作任何一个人是宋媛的丈夫,她都会主动去勾引对方。
可是为什么她的心会这么难受…
宋榆想自己现在一定很狼狈,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三次哭得如此撕心裂肺,毫无成年人的体面与尊严。
她哭着哭着已经听不到赵渊通电话的声音,索性哭得更厉害,哭完就断情绝爱。
但她哭着哭着,耳边好像又听到男人的声音。
“乖宝,不哭了好不好?”
“姐夫错了,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他轻拍着她的背,柔声哄她。
床上是他甚至还来不及挂断的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