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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我来了(1 / 1)

关母看儿子风风火火地提着一个束口袋跑走,又见他火急火燎地跑回来,一脸的怀疑,「你做贼去了?」

「才没有。」关峻抬手遮住唇,脸不自然地别开。

那些东西……她用的到吧。

前几天爸妈提议要去露营,他便跑去寻找徐缭系学会的ig,很顺利地找到了他们宿营的地点,并不断给爸妈洗脑说要来这里。

露营的前一天晚上,他除了确认自己的行李,还顺便装了一小包徐缭可能用到的东西。止痛药、卫生棉、面纸、塑胶袋、防晒rye、防蚊贴纸、蒸气眼罩……甚至连卸妆棉片都有。

关母不知道儿子心中所想,点点头又跟他抱怨,「你怎麽会选这里,虽然设备完全,但真的很吵,你听那个nv生唱歌,有点不是很好听。」

「……」妈妈你说的还真委婉,关峻听了几秒就认出那是徐缭的声音,那个破音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关峻听见陌生男生与徐缭的声音融合到一起,眉头一蹙,莫名其妙地有点在乎他是谁。

他很快就想到毕业典礼後一天他们几个玩得好的约出来唱歌,徐缭点了首《小酒窝》邀请他一起合唱的场面。

他记得合唱时他凭一己之力将徐缭的声音拯救回调上,唱的也称得上好听,不然高中好友们不可能这麽嗨。

关峻得出结论:那男的带不动徐缭的音se。

他靠这个结论平衡完自己的情绪,开始打字:「玩得开心:」

徐缭已读了,但没回覆。关峻遥遥望着舞台,想她等会夜教会不会被吓到。

手机震了两下,就见徐缭发来讯息:「说好要走我後面垫後的人身t不舒服,你能不能来走我後面?」

「关峻!你又要去哪里!」关母在他身後大喊。

「我去去就回!」他没回头,脚步飞快地跑开。

「啊痾……我肚子好痛喔……」许铭彦发出痛苦的sheny1n,扶着队辅学长的手,眼神写满哀求,「我去趟厕所,我保证在夜教前回来。」

「要我陪你去吗?你脸se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

「不不不不用。」许铭彦摆手拒绝,转身离开前还朝徐缭k了下。意思是,我只帮到这里,剩下的靠你罗。

为求恐怖的氛围,夜教场地将灯完全关闭,最多只能开手机手电筒,再亮就不能带进去了。

徐缭怕黑也信鬼神,她听着里头传来的阵阵尖叫,忍不住掐紧了手心。

「徐缭。」肩膀被拍了下,徐缭差点被吓得半si。

「啊啊啊谁啦!」她一转头,恐惧瞬间被降到最低,愣愣地看着他,「关、关峻……」

「吓到你了吗?」关峻歉意地笑笑,掸掸她肩上被他碰过的地方,「我来了,你不要怕。」

你不要怕。

她低着头,笑意越绽越开,想到了高三校庆鬼屋那会,走在前头的关峻被她抓了一路的手臂。

当时是白天,气氛也不如现在恐怖,她表现出来的害怕皆出自於让他产生保护yu、让两人有更多的接触。

虽然现在她是真怕。

「关峻,可不可以借我手,我好怕啊。」她呀,连害怕都不忘得意忘形。

关峻将手伸过去,掌心向上,递到她面前,徐缭则一把握住他手腕,大拇指躺在他的手心。

温热的触感贴着,心脏止不住地乱跳,双方都是。只差再更近一点,可惜一个始终在等,一个从不多想。

夜教正式开始,他们被蒙住眼睛,两手搭在前面一人的肩上,步履缓慢地进入这栋建筑。

工作人员用着幽幽的口吻提醒,「在里头请勿喊夥伴的名字,手放下来之後也不能再搭对方的肩,更不可随意攻击你看见的非人物t,以免出现无法控制的局面,祝你们顺利。」

感受到徐缭的身子在颤抖,关峻捏了捏她的肩,希望她放松一些。

半个小时的时间,他们要按线索找寻真相,并要无时无刻都保持警戒,以免出现的殭屍和鬼魂袭击。

几人分别散开来寻找线索,无不胆战心惊。

徐缭sisi抓着关峻的手臂,生怕什麽东西从旁边窜出。

「会怕就闭眼,交给我。」他拾起地上的据说有抵御殭屍效果的符咒塞进她手里,「替我保管。」

她摇摇头,咬着唇,「我不会怕。」

「好好好,你不怕,是我最勇敢的大小姐。」关峻边把场面弄得轻松,边破译密码,小木盒喀哒开启,一个挂着怪异符咒和红绳的钥匙掉了出来,样子一看就挺不祥。

「这个你别碰,给我就好。」关峻把钥匙收进兜里,带她往下个点移动。此时,他却感到头有点晕、脚步也不甚稳,但为了不让徐缭害怕还是忍住了。

刚打开门,关峻就发现里头的气氛不对劲,气温明显降低,渗着一gucha0sh的气味,淡淡地油漆混着铁锈味,难探真假。

徐缭抓着他的衣袖,缓缓地和他走进房间,就听他说,「符咒给我,闭眼睛。」

她听话地将符咒递过去,低头闭眼,还以为有什麽恐怖的场面要发生,殊不知再一次听到声响是关峻发出的威吓声。

npc被吓得後退,看着额上的h符整个人都不好了。

妈妈有人犯规!到底谁会吓npc啦!

饶是如此他还是十分敬业的站定,一动也不动,只余眼珠哀怨地跟着他们的身影转。

在他们离开的後一秒,npc猛然瞪大双眼,想拔起藏在腰间的对讲机却无论如何都动弹不得……

来到最後一个任务点,两人刚得知消息,整个小队除了他们以外全军覆没,大家都被鬼怪和殭屍袭击而被迫退出游戏,全部的希望被放在他俩肩上。

徐缭举着桃木剑,关峻也拿着为数不多的符咒,一步一步地靠近铁链封锁的大门。

「哇啊啊啊——」一名白衣nv鬼张牙舞爪地朝他们袭来。

她鲜红的嘴与手掌离关峻不过两公尺,徐缭惊吓之余,将手上的桃木剑扔掷出去,砸在nv鬼身上令之倒地。

关峻朝她竖起大拇指,随即一个转身背对她说,「这扇门交给你,把背後交给我吧。」

来不及应好,就听殭屍的嘶吼从不远处响起,关峻一手夹符咒,一手拿起桃木剑,盯着门外逐渐靠近的影子。

徐缭将背後完全交给他,打起jg神来看那扇画有符文和被铁链及数道锁封印的铁门。

惊叹道具组做工jg细之余,她迅速地将钥匙cha入锁孔,由上而下一共九道。

喀——

她一一将钥匙cha进锁孔,身後的脚步声越发杂乱,徐缭的专注与勇气也即将用罄。

呼呼……

她耳边的鬓发被风撩起,汗涔涔的颈侧随之一凉,徐缭恍然发现周遭寂静了下来,只余心脏如擂鼓在跳动的声音。

学长姐有交代过无论如何都不能喊名字,她想向关峻求救的呼喊哽在喉头,更不敢往後找寻他的身影。

徐缭的思绪如同丝线,缠绕打结,本能地跟着丝线另一头的指令做着动作。

另一头的指令……

徐缭脑袋忽地清明,手中的钥匙已经cha进最後一个锁孔,离旋开只有一步之遥。她透过金属锁的反光,看见黑红交错的倒影。

哐当一声,钥匙落地,徐缭随着被一gu巨力握住肩膀大力摇醒。

「你还好吗?」关峻撩开她汗sh的浏海,用sh手帕擦了擦她的眉心与脸颊。

温暖的大掌驱散诡异的冰凉,徐缭愣愣地看着他,大概是太害怕了,又大概是si里逃生後的情绪太过敏感,她伸出右手抚上他的手背,眼泪就这样掉了下来。

关峻看她吓坏了,一时也不太敢动作,任左手被抓着,自己则缓缓跪地,半拥的姿势生涩地将她纳入怀。

「没事的,我来了。」

经过几番波折,关峻总算在凌晨赶到医院,他按徐缭发来的讯息找到病房,向在门外打电话的学姊解释了番便进入了病房。

徐缭发讯息的时间是半小时前,那会她虽然恢复了意识,但身t还是不舒服的,只给他丢了几个简短的讯息,就像知道他一定会找过来一样。

关峻轻轻撩开帘子,看见病床上侧着蜷缩成一团的少nv。不知是残存的恐惧还是认床影响,她秀气的眉宇紧拧,积着尚需抚慰的不安。

他忽然想起徐缭说过自己喜欢侧睡、不喜欢开夜灯但她怕黑,所以习惯把鲨鲨放在睁眼可见的地方……

关峻轻轻啊了一声,他怎麽会记得几年前的聊天内容。

回忆之间,徐缭翻了身,改以平躺的姿势,别扭的睡姿不再,连眉眼的不安都趋缓了些。

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关峻忍不住看向她垂在身侧的neng白小手,思绪立马奔回几个小时前徐缭说的那句。

我跳舞时没碰别人的手啊!没碰!

陡然产生的喜悦与她面上鲜活的表情一起,世界像绽开了灿烂盛大的烟花。然而,对b眼前这幕关峻才知道自己多麽不习惯安静脆弱的她。

犹记毕业典礼那天,伸出手邀请他的徐缭,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眼睛很亮很亮。

「关峻,跟我一起嘛。」

「g嘛不找别人?」

「不要,我就想找你。」

补充,那眼神又亮又倔,像笃定他不会拒绝,又像她真的不等到他不罢休一样。

「那……我们去角落?」

「好!」

徐缭穿着一件很可ai的泡泡袖蓝se小裙子,走在他前头脚步轻快,夹在身後的发饰丝带雀跃地一晃一晃,时不时转头看他有没有临阵脱逃。

关峻当真没逃,因为从来没想过要拒绝她,想到徐缭哀怨的小模样又有点舍不得。

乐音流转之间,手碰到了一起,有温度、有隐晦的情愫、有不敢说的话。但总归是不留遗憾的。

关峻看向自己的手,心里只有一个想法——高中遇到徐缭,是真的让青春没有留下任何遗憾。

他一个人想的远了,连刚刚在门外打电话联系徐缭父母的学姊进来都不知道。

学姊歉意地对他笑笑,「抱歉,都是我们的疏失才造成这种事情发生。」

「好险人没事,但道歉的话等她醒来再跟她说吧。」关峻没打算抢学姊的工作,瞅了眼时间说,「我走了,如果她问的话再告诉她我来过,不用主动提。」

与关峻道别之後,学姊反覆品着最後那句话。

奇怪……他们不是男nv朋友吗?

後续徐缭出院後一个月小病不断,也顺势地请了假在家中休息。待到她搭火车回学校参加期中考的那天,关峻特意来送她。

「关小狼,你很闲啊。」她嘴里塞着一颗抹茶白巧波堤,边说边看着他手上的草莓波堤,「传讯息就好了啊,你过来我还得请客。」

关峻无奈地拔了一颗给她,抱怨着,「也没叫你请,明明就是想吃两个口味还怕胖……」

她笑嘻嘻地张开嘴巴让关峻扔进来,两个脸颊各一颗,像只藏食物的仓鼠,语气十分无所谓,「在床上躺太久,我感觉我的马甲线要消失了,掉肌增脂,所以我应该要饮控。」

「饮控?饮你个大头,好好吃饭。」关峻气笑,张开手掌盖在她脸上,大指和其他四指各抵一边脸颊又r0u又捏。

别的不说,手感挺好,但可以再软一点。

徐缭一巴掌打掉他的手,r0u了r0u两边的腮帮子,哀怨地瞪着。

nv生总有那麽一点要在喜欢的人面前保持最完美状态的小心思。徐缭对关峻也是如此,这可能也是少数她同时在心里和表面都反驳关峻的事情。

「你还有话要说吗?」徐缭迟疑了会,问,「不然我上车了。」

就算他没那个意思,她还是忍不住想会不会有那麽一点概率是关峻想对她说什麽。

同一个问句问久了,徐缭期待之余还是会受到期待的反噬。每当那时候,失望就会盘旋在心里,构成宽厚的墙面让她抬不了前进的步伐。

但通常只要关峻的讯息一来,那些坏情绪都会被抛到九霄云外,再陡的九十度墙壁她都给它踏平。

徐缭偶尔会这样评价自己——

无可救药。

但是她甘之如饴。

不过接下来关峻的答覆是真的超出她所想的范围。

「喔,还真的有。」关峻笑着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木雕,「我不在的时候啊,它会帮忙保护你。」

灰se小狼公仔卧在她手心,徐缭感觉自己像在云霄飞车上,心脏冲到喜悦的最高处时近乎停顿,俯冲下来释放的动能在x腔引起巨大的回响。

心脏超载运作,将血ye打的又烫又高,徐缭的耳朵几乎红透,饶是如此,她仍然嘴y,「g嘛保护我啊,我看起来很需要吗。」

「需要。」关峻十分认真地点头,「你差点把我吓si知不知道,把这个放在看得见的地方,就代表我在你旁边。」

两人同时陷入沉默,关峻是被自己中二到了,徐缭则是在心里都要把嗓子喊坏。

真的真的,超级喜欢啊!

徐缭佯装镇静,「听起来挺有用的,那我收下了……谢、谢谢。但我没想到你会这麽担心,这是……为什麽?」

是现场的画面太恐怖?还是发自内心在担心她?

「我不知道。」关峻表情略微别扭,太煽情的话语被他删个jg光,最後变成了,「如果你养了一只小狗,看见牠快要摔下高楼但自己差点救不到牠,的那种感觉吧。」

徐缭:「……我觉得你才是狗欸。」

「你明明都喊我关小狼。」关峻大方接受她的嘲讽,那个b喻被骂情有可原,「是说,你到底怎麽想到这个绰号的?」

记忆一下回到高三上的那堂t育课、那个排球场,徐缭问,「你不记得的话,怎麽被叫那麽久了都没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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