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亲的!”
闫冯伟道:“老爷子,她叫小凡,是三七的女朋友!我叫闫冯伟,跟三七是哥们儿。”
“女朋友?”
爷拧起了眉心,喃喃道:“这倒有点难办了……”
他瞪眼看向庸医,问道:“小三子呢?带我去看看他!”
闫冯伟急忙把他带进偏房。
爷只往床上看了一眼,就对庸医说道:
“我说小三子夜里怎么跑回去了,原来是你给他下了针了。”
庸医叹了口气,“我用针灸令他元神出窍,是想勾来雷火,替他除去身上的阴毒,没想到附身的是个太监……是我用错方法了。”
“用错方法?怎么?除此之外,你还有别的法子?”
庸医怔了怔,摇摇头。
爷嗤笑一声,“我还以为这么些年没见,罗六长本事了呢!”
庸医一呆:“您是……您是封九爷?”
“嗯。”
爷坐在床边,搭住了我的脉门,片刻,把皮蛋叫到跟前,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手腕。
“嗯,妥了。”
他同时松开两手,起身来到外面。
打开我从小见惯了的破药箱,拿出纸笔放在柜台上。
庸医想要探头看他写什么,他竟反手就是一巴掌,“怎么?枯木堂现在没规矩了吗?”
他在纸上写了几行字,将字条对折后,连同二胖带来的一个鱼篓一起交给皮蛋。
“丫头,就你一个人,拿着这个进去。你只要按照药方上的法子去做,小三子就能平安无事了。你不用担心,我们这就都到外边去。记住,一定要按我说的办,不然小三子就真的翘辫子了!”
爷在这么说的时候,并没有看皮蛋,表情却是我都没怎么见过的严肃。
话一说完,就招呼其他人去外面。
我当即也把吕信、梁开元、梁园轰了出去。
皮蛋进了屋,打开字条只看了两眼,脸就红了。
爷写的时候,我就看过了,知道她脸红的原因。
所谓的药方,实在很特别。
竟是要男女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貌似也只有皮蛋最合适干这‘活’了。
皮蛋倒也没犹豫,把字条撕了个粉碎。
打开鱼篓,里面赫然是昨晚抓到的那条怪模样的鲤鱼。
皮蛋朝着没有门扇的门口看了一眼,再看看那鲤鱼,毅然张嘴咬下一条还在蠕动的鱼须。
然后,将鲤鱼放在我头顶上方。
跟着,含着鱼须,在我身前埋下了头……
雷声在窗外炸响,我触电般浑身剧震。
短暂的恍惚过后,再睁开眼,我居然已经回到了身体里!
见皮蛋还没起身,我重新闭上眼睛,含糊道:“妞儿,技术不错啊……”
“啪!”
狠挨了一巴掌后,我算是彻底‘回魂儿’了……
“跑啊!你再跑啊?”
我紧紧的搂住皮蛋。
皮蛋斜睨着我:“你认错人了吧?我不是你的安欣。”
我忙说:“可别误会啊!之前抱安欣的那个,不是我本人。那会儿这身子是受孙太监意识主导。他那样对安欣,是因为安欣长得像和他对食的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