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婆婆了,殊夏,你听见没有,宝宝在叫我爹爹呢!”临羡鱼激动地拥抱着宝宝,在它脸上就吧几吧几亲了几口。
“宝宝,快看这里,快叫我干爹。”柳殊夏起哄地凑过来。
“好巧啊,居然会在这里遇见你。”一声清脆的女声传来,是陈飞雪,还有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
临羡鱼强颜欢笑答道,“好巧。”
“呀呀……丫丫丫……”不知道什么时候宝宝也把头扭过来,当他的目光看到穆鋶毓时,扑腾着两只小胳膊,吚吚哑哑地对着穆鋶毓兴奋地叫着,却陈飞雪瞬间黑了些脸色。
“这里的豆花还是原来的味道,你们慢慢品用,我们先走一步。”此情此景,只不过是人不同罢了,迟早会有这一天,何必故作姿态哀凉。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受伤
三年以后,临羡鱼日日把自己关在那个清幽的小院子,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一意带孩子,穆鋶毓倒是常常会来看望他们父子,只是从来不招临羡鱼待见,听说那个陈飞雪也怀上了龙种,心里又是凉了半截,脸上却依旧云淡风轻地与人谈笑,这三年过来,却也不像当初那般难受了,竟然也渐渐看开了,人终究是会变的,他变了,自己也变了,谁都不是那个谁了,也不再去纠结到底是谁对不起谁,谁背叛谁,总之,他和穆鋶毓是是扯平了,他现在最大的辛福和期望就是把宝宝养大。
六月本该是个绚烂迷人的季节,琼湖里的菡萏开得极仙,仿佛在琼楼玉宇中翩然起舞的仙子,微风徐徐吹来,送来缕缕沁人心肺的清香,夹杂着雨后的青草香,就连在这极少看见的霓虹也露了半张脸,一条幽径通往郊外的某个宅院,院子里有一方池塘,池塘里零散地飘着几片荷叶,荷叶下藏着几个花骨朵,池塘下可见来往倏忽的游鱼,池塘边栽了几棵柳树,在那棵最粗壮的柳树下搁着张软榻,临羡鱼抱着他的宝贝儿子正在小憩着,忽然听得丫鬟一声嚷叫便醒了过来,宝宝感觉到爹爹的起床气上来了,先夺一步,哇哇大哭起来。
临羡鱼睡的本来就不够,被吵醒还不够还要被这家伙折腾,火气一下子窜上来了,“阿桃,这个月的月钱不想要了?吵吵闹闹的学不会稳重还留着有什么用?”临羡鱼被魔音折磨的心里烦躁,对着可得梨花带雨的小美人吼道,“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就把你丢出去。”
宝宝一听,立刻噤了声,眼泪却还是噼里啪啦地往下掉,瞅着那张越长越开的脸,不像自己,不像穆鋶毓,反而有点像那个人,时间是自己掐着算的,虽然时间相距不远,药也是自己改革过的新药,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或假象症状,或潜伏药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这孩子不就是……,穆鋶毓,看来我和你还是却少了一些缘分,就连天都帮我选择好了我心中所选的,我又有什么可说的呢,只希望你还是早点忘了我,我一定要去找他。
临羡鱼情商拙计但至少智商绝对没有任何问题,抱着宝宝亲了亲,心就软了下来,哄道,“宝宝,不哭了,是爹爹不好。”
“哇哇……坏,坏爹爹……呜呜……”宝宝瞧见临羡鱼服了软,立马放肆地哭了起来,哭的两只水汪汪的眼睛通红通红的,依旧说着稚语,“爹爹,呜呜……爹爹不要不要宝宝……”
“宝宝乖,爹爹怎么会不要宝宝呢?”临羡鱼抱紧宝宝,头低垂着下巴紧挨着宝宝。
阿桃被主子一吼就吓到了,但是现在可是有十万火急的事啊!于是,她终于忍不住上前一步,“主子,我刚才去河边洗衣服,从上游飘来一个人,他现在身受重要,性命堪忧,还请主子前去看看。”
“阿桃,你就为这事打扰你主子和你少主子小憩啊,你主子我可是神医,又不是江湖郎中,岂能随随便便出手啊,你随便给他请个郎中给他治治,治好了就向他要医药费,食宿费,若没治好的话。”临羡鱼一顿,还未说完一道青衣落下。
“若是治不好的话,反正荒郊野岭,随便挖个吭把人埋了就是。”柳殊夏照着他的话和他一起说了出来,竟然分毫不差。
“主子,那个人好像认识你,到现在还昏迷不醒,神志不清,嘴里却胡喊着主子的名字。”说到这里,阿桃的鹅蛋脸泛起一团粉红色,“而且,这是我看见过最美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