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不跪么?”
“可以,去把资治通鉴和司马迁的史记抄完。”穆鋶毓看着他故意的引诱偏过头去,再惯下去估计又得妻纲不正,无法无天了。
临羡鱼哭丧着脸,眼珠子一转,将衣服一点一点拉下来露出秀色可餐的雪白的肌肤,开心地说道,“穆穆,我们白日宣淫吧!”
“穿好衣服立刻去跪客厅,没到吃早饭不准起来。”穆鋶毓起身把一身干净的蓝白袍子盖在光洁的肌肤上快速离开房间,担心自己下一刻化身为狼了,必须灭灭他嚣张跋扈的气焰。
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
朱门大殿,深院宫墙,锁住的岂止是人的青春岁月,更是封闭了人心,要么变成别人利用的工具,要么利用别人当工具,明哲保身,身不由己,有的是许多人羡慕不来的绝世容颜,得到了许多人挣了一辈子也挣不来的权力,可这又如何?
白衣胜月,指如葱根,稍稍抚过那幅锦鲤图,一尾红色的小小锦鲤灵动地在莲叶下穿梭,松散蓬大的红尾巴摇来摇去,俏皮可爱,看着看着应是冰冷的人也不轻易间勾起一丝笑意。
“陛下,你又在想他吗?”红衣女子推开朱门便望见那副锦鲤图。
“淑妃,你说我是不是对他太狠心了。”本应清泉灵动的梵音此时变得格外沙哑低沉。
“陛下,你何止是对他狠心呢?你对他,对我,对赵国的百姓何曾不狠心?”红衣女子以手抚着心口,似有什么东西钻入心肺。
“我本该不应动情,心却还是想着见他一面,我怎么会想把他赶走,看着他孤独凌乱的背影从我面前消失,我想喊他别走,我们在这里一辈子,瞧,这是七夕那天他送我的姻缘绳呢!”棃栎捋着那根系在长发上的红绳,脸上挂着悲凉的笑靥。
“陛下,你既然用情深如此,那又为什么不将他留下来?”我也好得自由自在。
“楠国,沃野千里,赵国屈于丘陵峡谷深处,弱国寡民,处处受制于楠国,年年缴纳贡税,痛感百姓疾苦,是广纳贤士,取用新法度,方摆脱这局面,强于楠,百姓则安居乐业,才能护住心里所爱之人周全,他年若兵戈相对,我若赢,便将他夺过来,若是穆鋶毓输了,他又该如何?”棃栎苦笑而过,又道,“若不是受制于穆鋶毓,时机未到,为了赵国的安危,怎会逼他走,他离开这么久了,我好想再见见他。”
那日穆鋶毓去了清苑看完临羡鱼后便直接找到棃栎,威胁他若不让他回楠国,损失的就不是区区几座城池。
太子府大客厅,墙上挂着的是名贵字画,架上藏的是珍贵典籍,可是此时大厅中央放着一张桌子,放着一个蒲团,要么跪,要么抄,这就是穆鋶毓因为他厮混秦歌楚管为他立的家法。
因为是从下午开始跪,一个时辰以后也没见到穆鋶毓的特赦令,结果又跪了一个时辰,肚子咕咕噜噜地叫地特别欢,临羡鱼一直瞅着那日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下山,肚子本来就没吃午饭,现在存了一肚子的火。
瞅了瞅两边负责盯着他的人,掏出自己存的糕点,大声说道,“你们要是再抢我就抢回来了。”
“嗖~”一袋子梅花糕又落到了穆鋶毓请来看管小鱼的两名丫鬟打扮的人的手中。
临羡鱼瞬间火冒三丈高,跳起来脚立刻酸麻地歪了下去,也不知道崴到了哪里,眼泪一下子就冒了出来,扬起巴掌一人甩她们一个耳光,
“你们几个意思,不过是奴才而已,一辈子也就只能是奴才,别以为飞上枝头就能变凤凰,做梦,别以